“什麼!你們碰見墨逸塵了?”
“什麼!月千歡你殺了墨離嬈?真的是你殺的?”
南宮無一連被幾個消息砸暈了。直勾勾盯着月千歡,眼睛都瞪圓了。
隨即他又偷偷看了眼墨九卿,小聲說:“那墨逸塵還活着吧?墨公子沒殺了他吧?”
“好端端的,墨九卿爲什麼要殺他?”
“額。”南宮無對手指,“墨逸塵都說要殺你了。墨公子能忍着?”
月千歡聞言不由斜睨墨九卿一眼。兩人目光對上,墨九卿微微勾脣。月千歡也笑了,開口:“南宮,原來在你眼底。墨九卿就是一個殺人狂,見人就殺嗎?”
“不,不是!”
墨九卿可還在這兒呢。南宮無哪裡敢這麼說!
他急忙解釋,“我只是覺得,墨公子那麼愛護你。肯定不捨得你受半點委屈的。”
“這倒是沒錯。”墨九卿回答,很是認同南宮無這個看法。
他又說:“歡歡想拿墨逸塵練練手。留着他還有用。”
“什麼!”
南宮無震驚。連在旁安靜圍觀的夜央歌也一口茶噴出來。
夜央歌錯愕看着月千歡,“你要拿墨逸塵練手?”
我的天!
是他們聽錯了?還是真的!
拿墨逸塵練手?這真的不是開玩笑嗎?
夜央歌開口:“月師妹。雖然對外,人們都以爲墨家嫡系一脈,修爲最高的是墨流心。但實際不然!”
“墨家對墨逸塵的消息嚴守機密。但九星苑是聽說過的,墨流心在墨逸塵手裡都走不過十招!”
“就是就是!月千歡,你可別小看墨逸塵。他可比墨流心那個蛇蠍毒婦危險多了!”
“正是因爲他危險,所以纔有一戰的興趣。”
月千歡語氣懶散,絲毫不見驚慌,也不見當一回事的慎重。
迴響大街上與墨逸塵初見,月千歡不由熱血沸騰。想要拔劍和墨逸塵一戰!
嘴角微勾,月千歡看向兩人。“武師聚氣修煉,爲的不就是逆天而行,與天爭?與人鬥?分個誰獨佔蒼穹?”
“可是……”
“不過是個墨逸塵罷了,又不是整個墨家。”
夜央歌和南宮無出奇的被說服了。
好像是這麼回事!
墨逸塵又不能完全代表墨家,有什麼好怕的?他們修行做武師,都敢逆天了,還怕一個人嗎?
幸好夜央歌和南宮無不知道,月千歡的目的是墨家。不然兩人恐怕要嚇傻眼,去摸摸月千歡額頭,看是不是發燒說夢話了。
心驚膽顫的將月千歡輕狂淡漠的話藏在心底。夜央歌開口:“說到墨家,正陽盟現在可不好過。”
“哦?”
“正陽盟丟了鎖魂箭。墨家雖然礙於三家之比,沒有直接動手。但墨家勢力集結在極北之地。又逢正陽盟運氣不佳,碰上雪崩。一半的勢力都被毀了。”
夜央歌嘆氣,“正陽盟危矣。”
而現在九星苑和正陽盟是聯姻盟友的關係。正陽盟危險,九星苑也逃脫不了被牽扯其中。
更何況,九月和明八公子更是一段孽緣,人人說起都嘲諷厭惡。
南宮無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說:“現在正陽盟亂成這樣,恐怕給月千歡一個交代要無疾而終了。”
月千歡:“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