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看向夜央歌,故意拿着手中的特殊龍臺令問:“夜央歌,你們猜猜這是什麼?”
墨逸塵臉色變了。
夜央歌張口回答:“龍臺令。”
“除了顏色不同,跟我們的龍臺令沒有區別。”
“明雪說的不錯。這看起來,就像是龍臺令!”
明越他們也在審視墨逸塵的神色反應。看見墨逸塵這麼緊張這個特殊的龍臺令,不由讓他們深思了幾分。
這個龍臺令有什麼不同嗎?
月千歡邪氣一笑,腹黑十足。她開口:“這可不是普通的龍臺令。”
“月千歡你胡說什麼!你不要妖言惑衆。”
墨逸塵急了。
絕對不能讓月千歡說出來。他不由安慰自己,月千歡一定是詐他的。月千歡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
“妖言惑衆?”月千歡笑意加深,“可我沒說錯啊。你墨逸塵拿着的龍臺令,當然不是普通的。”
聞言墨逸塵鬆了口氣。原來如此。
然而他不知。月千歡這是故意的!
故意看他鬆口氣,鬆懈放下戒心時。一顆炸彈丟過去,炸起驚濤駭浪。
因爲月千歡接着說:“而且,它還是轅門的鑰匙。”
“嘶!”衆人倒吸口氣。
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盯着月千歡手中的龍臺令。
若是往常。他們會驚歎一把,月千歡手指的精緻白皙,如玉雕琢,完美如工藝品。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龍臺令吸引了。
見墨逸塵下意識想要反駁,月千歡搶先開口堵住他。
月千歡:“墨逸塵,你敢發誓說不是嗎?”
“說它不是轅門的鑰匙。如果你撒謊,就讓這些被你血祭殺死的冤魂,一口一口喝乾你的血,吃掉你的肉。”
“嘶。”
月千歡語氣很輕,迴盪在耳邊帶着特殊詭異的力量。
猶如身入其境。看見那些冤魂飛出來,張牙舞爪的撲向自己。墨逸塵臉都白了。
他當然不可能發誓!
月千歡勾脣看着墨逸塵,雙眸幽光閃爍。
她的笑,腹黑而狡猾。她的目光,冰冷而殘忍。
“殺死他,很容易。但我可不想那他死的那麼痛快!”
“小歡。這可真帶感!看看墨逸塵,像只溺水的魚。身在自己的局裡,卻就要淹死了。”
月千歡勾脣,“這還只是開始呢。”
“那就將這場戲繼續唱下去~~”
墨九卿慵懶的嗓音迴盪在耳邊。曖昧而深情,淺淺撩人。
他說:“我們都是你的觀衆。這場戲未唱罷,誰也走不了。”
墨九卿這是在告訴月千歡。這裡已經在他掌握之中,月千歡可以盡情的“虐”墨逸塵。
月千歡笑了。她再次看向墨逸塵,“墨逸塵。”
墨逸塵死死瞪着月千歡!
“這個龍臺令,還有別的用處吧?”
若說剛剛墨逸塵臉都是蒼白的,那麼現在毫無血色,身體搖搖欲墜。
墨逸塵咬牙切齒,語氣堅定,又像是在催眠自己。“你不可能知道!”
月千歡不可能知道!除了他,連墨流心都不知道!月千歡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他看見月千歡站在祭臺上,心底這股微弱的希冀也破碎了。
墨逸塵震驚惶恐時,月千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