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趴在墨九卿懷裡,擡手盯着他目光急切擔憂。“家裡出什麼事了?三叔有危險?”
“有我在,誰能傷到三叔?”
月千歡恍然。對啊,有墨九卿在,誰能傷害月明堂!那出什麼事了?
墨九卿眸光深深看着月千歡。他開口,低沉性感的嗓音透着股疑惑不解。“三叔認爲是我害了月江離和明芊芊。也就是歡歡你的爹孃。”
“這個不是解決了嗎?你纔來滄淵不足一年,怎麼可能會?難道是誰告訴了三叔。”
月千歡反應迅速。她第一個就想到了桑天羽!
桑天羽當初挑撥她和墨九卿就是這麼說的。可是月千歡不信,她有自己的一份斷定人好壞的眼光。再說了,十三年前,墨九卿也才十幾歲。怎麼能害了月江離夫妻?
月千歡受了傷,精神萎靡不振。墨九卿便接過話題,一五一十告訴月千歡。
他說:“雖然我把桑天羽困在了元都城。但他派了魅月來。他似乎是有什麼證據,不然三叔也不會懷疑我。”
“證據?”月千歡呲笑不屑,“桑天羽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斷骨,欺騙在先。桑天羽所有的話和行爲,在月千歡這裡都要打一個問號。
月千歡眸光閃了閃,微微抿脣。“你當初是讓墨塵他們去查了嗎?有什麼線索。”
“並無。十三年前的事,現如今知道清楚的除了月明堂就只有月秀靈的師父。調查起來,只是隱約覺得這件事十分詭異奇怪。”
“歡歡。你孃親是朱雀界明家的人,或許前往朱雀界能查到其他的線索。”
墨九卿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要誘拐月千歡。一眼看穿墨九卿藏在這話後面的意思,月千歡懶洋洋趴回去。身上痛,一點也不想動。
她抓起墨九卿的右手。指尖在上面描繪一個符號。月千歡:“墨九卿,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墨令。歡歡身上不是有我給你的玉簡嗎?”
“我知道。我前幾日纔在玉佩空間裡發現一封我娘藏起來的信。上面叮囑我要小心這個。或許,十三年前跟你也有一點關係。”
抽絲剝繭,情況並沒有清晰明瞭。反而更加撲所迷離,讓人籠罩在迷霧之中,猜不透,也看不清。
月千歡:“墨九卿,墨令就是代表你的家族對嗎?”
“不完全是。各方世界都有墨家,每個家族的令牌都不一樣。歡歡可記得你娘留下的令牌,除了這個符號還有別的東西嗎?”
“沒了。看起來這件事越來越麻煩了。”月千歡撇了撇嘴。
她看見墨九卿眉頭緊蹙,陷入沉思不安之中。知道墨九卿在想什麼,月千歡勾了勾嘴角。笑道:“墨九卿,這件事是跟你脫不開干係了。你欠我一個真相!”
“好。我會把這一切查的水落石出。”
墨九卿緊緊抱着月千歡,又小心翼翼的不會傷到月千歡身上漸漸癒合的傷口。
他將一切坦誠,換來了月千歡一點信任。不像月明堂一樣懷疑他,這不是信任是什麼?墨九卿開心的,遮不住嘴角上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