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武司都下令了,他居然還讓住手!誰這麼大的膽子?
衆人扭頭齊刷刷看去。這一看,大家愣住了。若說墨九卿是邪氣霸道的魔,那他就是清雅不沾凡塵的仙。白衣飄飄,聖潔高雅。
一瞬間墨九卿感到了威脅。摟住月千歡的腰,把人藏在自己身後。“歡歡不許看他。”
“他是誰?”
“……不是誰。歡歡你無視他就好,其他的交給我。”難道要說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歡歡的師父嗎?
君非寒錯愕震驚看着男人。“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武宗!”
“三長老不得無禮。這位,這位是本宗的師叔!”武司的表情有些糾結,但彎腰行禮是實打實的尊敬和仰望。“師叔您怎麼來了?”
“過來瞧瞧。”
所有人都是懵逼了。白衣男人,是宗主的師叔?宗主有師叔嗎!
瞧見武司瞪向他們示意的眼神。一衆長老也不敢再猜想,急忙帶着衆弟子行禮,“拜見師叔祖!”
“這個人是誰?爲什麼要抓他?”
“師叔祖!師叔祖救我。他們都被月千歡那個惡毒的賤人騙了。我是無辜的,我只是揭露了她作弊!”
冷文逸看出男人的身份尊貴。立馬求救,“還請師叔祖爲我做主啊!”
聞言,鳳九黎擡頭看向月千歡。月千歡沒有看到,他先撞上了墨九卿冷戾傲慢的眼神。目光撞上,電光火閃間有煞氣洶涌滋生。
墨九卿!
鳳九黎!
有一種叫做,一眼見,兩生厭。墨九卿和鳳九黎心底都對彼此感到厭煩和不喜。
“師叔這件事並沒有這樣的。”看見鳳九黎和墨九卿撞上,武司滿頭大汗,心跳如擂鼓。
他急忙開口解釋:“師叔,這件事是這個冷文逸,因爲妒忌而陷害污衊月千歡登天梯作弊。水鏡已經記錄下了一切,月千歡是無辜的。”
“武司,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按照他和月千歡的賭約,和武宗規矩。應廢修爲,逐出武宗。並永世不得再入武宗。”
“宗主,既然是我和他之間的賭約。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自己解決。”月千歡開口,瞬間吸引衆人矚目。
武司還沒開口。鳳九黎先問:“你想怎麼解決?”
“親手廢了他的修爲。”月千歡目光冷戾。
羅舞嫣是不能在天梯上動手。但這個冷文逸偏偏要自己撞上槍口來,月千歡又怎麼會放過他?抽皮剝筋太麻煩,不如讓他變成一個廢物來的簡單。
而且冷文逸千里迢迢來武宗。結果剛進門就被驅逐,而且還被廢了修爲。這對他而言,絕對是比死更加痛苦的折磨!
“不。這懲罰太輕了。惡意污衊陷害武宗天才,這樣的人心性歹毒,不配爲武師。”鳳九黎是優雅不沾凡塵煙火的仙,開口卻刺骨的冷漠無情。
他說:“碎了丹田再逐出去。”
“不!你們敢!我是大昊國上將軍之子,我爹會帶上大軍,殺上武宗。殺了你們爲我報仇的!”
聞言。月千歡輕蔑勾脣,“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