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看着墨九卿給陣法加固,保障血傀能一直待在裡面。眸光閃了閃,月千歡忽然問:“這時候,墨蕭應該回到墨家了吧?”
“嗯。有墨訶在,墨家動不了他。”墨九卿嘴角邪氣上挑,“他會成爲歡歡手裡,對付墨家最好的一顆棋子。”
“我從未把他當棋子,不過是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墨家要他死,而我要他活着。”
月千歡目光冷戾,淡漠開口:“墨訶的身份,墨家會有所忌憚,但同樣也會戒備。因此墨蕭纔是更好的選擇。”
“沒有人會防備一個廢物加殘廢。這也是墨蕭心甘情願爲我效命的原因。”
墨蕭受夠這一輩子貼在身上的標籤。墨家不允許他的脫離,不允許他苟延殘喘。他已經歷過太過親人給予的痛苦,現在是他反抗的時候了。
月千歡說着,去找了些許藥膏。然後按住墨九卿坐下,指尖沾了沾塗抹上皮膚。
墨九卿見此挑了挑眉,“歡歡?”
“遮遮印子。總不能讓誰都看見吧?”
“爲什麼不能。”墨九卿擡手,指尖遊走月千歡的後背,一簇簇點火。
月千歡一臉淡漠,毫無波動的把墨九卿手拿開。開口:“別忘了我現在是男裝,我可不想到處傳龍陽之好。”
“也對。歡歡什麼時候恢復女兒身?我這次回來,不會再走了。有我在,沒有人能傷你。”
“遇到合適的時機再說吧。現在突然恢復,只會讓人覺得有貓膩。更何況,墨家花了兩千萬懸賞我。讓他們繼續滿世界的找月千歡,不是很好嗎?”
膏藥塗抹好了,痕跡都被遮掩住。
月千歡又拿起面具,扣在墨九卿臉上。藏起那張太過禍水妖孽的魔帝容顏。
月千歡勾脣笑了笑,“很快我就要去九星苑了。到時候,你怎麼去?這裡不像滄淵,你總不能也跑去九星苑,當一個客卿吧?”
聞言,墨九卿薄脣微勾。邪氣撩人的微笑,開口傾吐曖昧的話語。
他說:“歡歡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歡歡不是要爲我煉製心蠱的解藥嗎?我就在這玉佩空間,時時刻刻都能見到你。”
他不需要任何身份。他只想分分秒秒都在月千歡身邊。或許是心蠱的毒,或許是他愛的太深。
墨九卿甘願沉淪在這,名爲月千歡的毒藥之中。
眉梢微揚,月千歡眼底閃過盈盈笑意。“看來,你是要當一個隨叫隨到的外掛了~~”
“爲夫隨時恭候娘子號令~~”
“噗呲。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月千歡起身,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墨九卿的肩膀。“我要去見南宮梟兄弟,就有勞夫君你在玉佩空間等我了~~”
“好。”
別的不說。就衝歡歡一語“夫君”,墨九卿什麼都答應。
最寵最甜也不過如此了~~
出了玉佩空間,月千歡將修爲遮掩僞裝在六階。藏拙比才學外露更安全。推開門看去,明媚的陽光灑落在月千歡身上。
月千歡微微一頓,“唔,忘了問墨九卿過去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