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鬆又不是傻子,今天的一幕幕看來,倪虹很是針對這黑魔女,而且黑魔女無緣無故爲何要陷害他們明鏡宗,這其中必定有貓膩。天『 籟小 說
幾番掙扎無果的倪虹見明鏡宗其他人並不準備出手救她,終於慌了、怕了。
該死,難道自己假公濟私,想要利用明鏡宗的勢力報復黑魔女的事情被蒲鬆這個倔老頭猜出來了?
可惡,誰不知道蒲鬆這老頭最是翻臉不認人?!
喉嚨間的力道越來越可怕,叫倪虹痛苦蹙眉,她決定先下手爲強,咬牙道:“你……我們之間無冤無仇,你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這是要和我們整個明鏡宗爲敵!”
陸九缺慢慢收緊了手,表情淡漠地欣賞着對方垂死掙扎的模樣,緩緩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你們明鏡宗派人這麼做,莫不是要和本小姐爲敵?”
倪虹心中咯噔一落,這黑魔女知道是自己派人毀得煌殛草?!
不!
這絕對不可能!
他控制那個弟子所使用的可是倪家的血跡傳承,黑魔女這個外人絕對辨別不出來纔對!
心中一咬牙,倪虹大喝:“我什麼都沒做!你休得含血噴人!”
“是麼?”陸九缺挑起眉梢,幽幽道,“你如果什麼都沒做,又是誰毀了本小姐的煌殛草?還留下一個鬥魂宗的令牌想要挑起本小姐和鬥魂宗的禍端,可笑不可笑?最重要的是,那屍蛛的血液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
如果說方纔倪虹還以爲自己可以欺騙過黑魔女,現在黑魔女一說出“屍蛛血液”這幾個字,她就明白眼前的少女什麼都知道……
她眼底有慌亂和心虛浮現,蒲鬆自然沒有錯過,他心中暗道不好,上一個任務中,他們恰好獲得了“屍蛛血液”這種毒霧……
這麼說來,這次事情的禍端,恐怕當真和倪虹有關!
“煌殛草是什麼?倪虹爲什麼要毀了黑……這位小姐的煌殛草?”蒲鬆立刻一把抓住了倪虹麾下的弟子,目光沉沉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再敢替你們峰主掩藏一句,本峰主就掐死你!”
那弟子哪裡還敢隱瞞?而且這件事情,幾乎倪虹峰下的人都知道,紙根本就保不住火,他立刻和盤托出,將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蒲鬆,差點沒把蒲鬆的鼻子都氣歪了。
“蠢貨!蠢貨啊!”
這世界上怎麼就有這麼蠢的人,還故意在那弟子的身上留下鬥魂宗的令牌作?!
她以爲犧牲一個弟子,再加上一個鬥魂宗的令牌,就可以禍水東引、坐收漁翁之利了麼?!
難怪他們會被東境的人圍攻,這裡面絕對有鬥魂宗的手筆,說不定這黑魔女和鬥魂宗的人本來就認識!
就憑倪虹這樣的智力,還想給自己的徒弟報仇?
這特麼是要整個明鏡宗都爲她的愚蠢舉動付出代價啊!
一律冷酷的光芒浮現在蒲鬆的眼底,他當機立斷道:“你們誰都不準出手幫她,否則就是我明鏡宗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