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一雙虎目中劃過暗芒,粗獷的臉上露出一抹譏諷冷笑,慢悠悠道:“本副院長也不知道,本副院長的令牌只給了幾個人……那些人對於本副院長而言,都有着極爲重要的意義,具體是誰將令牌給的那隊長,你們且讓他過來跟本院長對峙即可!”
“不要着急,我們的確把人帶過來了。”楊幾道拍了拍手,幾個身穿暗黑色星魂袍的男子掠出,手上壓制着的,正是那一羣被陸九缺打得幾乎吐血,想去告狀,結果自投羅網的幾個衛兵們。
“跪下!”歐陽行沉聲道,像是恨不得將這幾個傢伙生生捏碎!
可不就是麼?
破軍走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好好照顧陸九缺,如今在他親手給了極陸九缺令牌,而在陸九缺出示令牌的情況之下,她還是被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關了起來,導致而今下落不明,這不是明晃晃打他的臉麼?!
不僅如此,這特麼還打得“啪啪”響,幾乎要將他打成大豬頭!
那爲首的衛兵隊長目露悽苦,哆哆嗦嗦跪下,惶恐的目光看向魏斯,哀求道:“副院長,您可要救救我們啊,副院長!我們可是按照您的命令,無論陸九缺說什麼做什麼,都將陸九缺抓起來,再將她的戒指拿出來給您的啊,副院長您可要替我們說說話啊!”
簡直沒人比他們更可憐啊,一個魏副院長要對付的人,竟然是其他幾大院長爭先恐後想要供奉起來的人!
他這算什麼……學院鬥爭的犧牲品麼?
他冤枉啊!
“是麼?”魏斯在最初的憤怒過後,反倒是冷靜了下來,“那你說,本副院長讓誰去給你傳得消息呢?”
誰?
這還用說麼……
那衛兵隊長忐忑不安地看了眼昏迷過去的宋秋景一樣,叫宋詞一蹦躂三丈高,“休得胡說!怎麼可能是秋景!”
宋詞陰冷的威脅這衛兵隊長如何聽不出來,但他已經深陷囫圇了,現在無論走那一條路都難逃追究!
既然如此,還不如選一個罪孽最輕的來承擔呢!
一咬牙,那衛兵隊長直起腰板,連聲音都不抖了:“就是宋秋景!其實這已經不是宋秋景第一次替魏副院長傳話了,但以前都沒出錯過!”
“本院長的女兒冰清玉潔、纖塵不染,你再往本院長女兒身上潑髒水,本院長要你死無全屍!”這衛兵隊長的話明裡暗裡都指出了宋秋景和魏斯之間不正當的、見不得光的關係,這簡直把宋詞的臉都氣綠咯!
那隊長越想越覺得委屈,如果不是宋秋景,他怎麼會進入這一兩難的境地?
宋秋景不讓他好過,他也要讓宋秋景名譽掃地!
一咬牙一跺腳,這衛兵隊長也豁了出去,他大吼:“宋院長!你女兒和魏副院長的地下情可不僅僅是我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你以爲你女兒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有多矜持?!我呸!她早就是被人玩爛的破鞋了!也知道不知情的那些個公子們和你把破爛貨當成寶貝!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