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聽到這話,十幾個青年都怒了,靠,在這裡趴上七天,特別這裡還是開闊地,只要有人從他們這裡經過,然後微微好動點兒,那麼他們七個人的小命豈不是就玩沒了。
“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交手,你居然下毒”有人怒喝出聲。
“靠”莫煙舞這個時候也怒了,當下她轉過來,走到那十幾個人的身邊,然後一擡腳便向着他們幾個人狠狠地踢了他們幾腳:“姐這麼文明的人今天都被你們氣得爆粗口了,你們十幾個人對我們兩個人出手,還叫光明正大,你們的臉皮是不是太厚了點兒,還有有句話聽說過沒,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
十幾個青年不由得面面相覷,而最後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個最先開口的青年身上,每一個人的目光裡都很是有些怨懟,如果不是這個傢伙鼓動他們,那麼他們也不會這麼做的,如果他們不會這麼做,那現在也落不到這樣的下場。
後悔了,沒錯這些傢伙現在就是後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
而看到他們的目光,莫煙舞便笑眯眯地停到了那個青年的身邊:“看來你就是那個出壞主意的人了。”
“你,你,你想要做什麼?”青年只覺得莫煙舞笑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
“呵呵”莫煙舞的臉上雖然在笑,但是眼底裡卻是一片冰寒:“看來和你打一樣的主意的人還真是不少呢,但是我這個人一向有個毛病,我並不是很喜歡被人當成是軟柿子,所以現在我很需要殺雞儆猴一下。”
莫煙舞可以感覺到還有不少的視線正向着他們這邊看來,那麼只有鮮血與殺戮纔可以讓他們知道自己是不是軟柿子,否則的話這一路上煩人的蒼蠅絕對不會少。
於是莫煙舞的手掌一擡,然後重重地便拍到了這個青年的天靈蓋上。
一時之間衆人只是覺得他們看到了西瓜的碎裂,於是紅的白的之物當下便向着四下裡飛濺了開來。
餘下的那些青年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熱糊糊的紅白之物已經濺到了自己的臉上,身上,還有眼前,一時之間幾個人倒是都不敢再開口了,他們可不想要被這個少女給一巴掌拍死。
莫煙舞的冰冷的目光向着周圍掃了掃,然後身形一動便回到了龍鷹的背上。
離雪落的聲音接着響了起來:“阿金,我們走”
“唳”於是阿金長啼一聲,雙翅振起便直飛天際。
“咳,咳,咳……”離雪落再次咳嗽了起來,他的手中抓着一塊帕子掩在嘴上。
那手掌也是一樣的蒼白,但是卻非常的好看,如青蔥,如寒雪堆一砌,但是很快的便有殷紅自手帕內滲出沿着他那蒼白的手指流了下來,一白一紅之間居然是格外的刺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柔軟的小手卻是貼在了他的背心處,就在離雪落微怔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靈力卻是進入到了他的體內,卻是神奇地壓抑住了他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