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話,血族的衆也都反應了過來,雖然那血脈的光柱很強,但是距離神品血脈還是有着一段距離的,那麼也就是說血邪塵不是神子了,要知道每一代的血靈神族的神子都是擁有着神品血脈。
太上長老血無的臉上卻是寫着滿滿地無奈:“神子大人,你就別在玩了,這麼玩真的好嗎?”
聽到了太上長老的話,一干血族的人都有些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位神子大人到了現在都是在玩不成?
而血邪塵聽到了血無的話之後,卻是不在意地撇了撇嘴,然後道:“嘿嘿,居然被你這個老貨給看出來,靠,老子這也太沒有面子了!”
一邊說着他一邊運轉着體內的靈力向着那石碑衝了進去。
於是那血龍盤柱的景象卻是再次發生了改變,因爲血族衆人居然可以眼睜睜地看到一道金色的光芒卻是自那血柱之內升騰而起,於是不過片刻的功夫那原本血色的柱子卻是變成了血金的顏色。
神品血脈,而且還是貨真價實的高級神品血脈,在那血金色的光芒之下,血靈神族的衆人心底裡都升起了一股膜拜之情,他們向着血邪塵心悅誠服地拜倒了下去,呼聲震天響:“神子大人,神子大人,請神子大人庇佑我們血靈神族!”
血邪塵擡頭看天,媽蛋的,這些人得有多操淡,剛剛在那個不開眼的女人想要點自己天燈的時候,一個個都保持沉默,現在居然還有臉讓自己去庇佑,憑什麼啊?
而太上長老血無卻是將此時此刻血邪塵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然後他在心底時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血靈那個丫頭啊,平素裡被嬌慣得太不象話了。
終於在衆人的聲音落下去了,而血邪塵也將自己手從石碑上收了回來,接着他的眼睛裡便再也沒有其他人存在了,他笑眯眯地走到了蕭煙舞與藥百草兩個人身邊,然後問道:“怎麼樣姐姐,小草子,我的表現還不錯吧!”
蕭煙舞露出了一抹讚賞地笑容,然後向着血邪塵豎起了大拇指:“牛,很牛,很帥!”
聽到了自己的姐姐對自己如此的肯定,血邪塵臉上的笑意卻是更大了起來,看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大男孩兒一般。
而這個時候藥百草卻是擰着眉頭看向那邊正在兩名族人的攙扶下掙扎着站起來的血靈道:“你現在可是神子了,那麼那個女人你還要她當你的侍女嗎?”
血邪塵白了一眼藥百草,然後理所當然地道:“必須不要啊,你看看那個女人哪裡配得上我侍女的身份呢!”
血邪塵可從來都不是什麼良善的人,他纔不會放過之前還想要給自己點天燈的女人呢,只見他扭頭看着血無問道:“喂,血無小老頭這個女人居然敢質疑我神子的身份,而且還想要將我這個神子點天燈,你說說吧按着血靈神族的規矩應該怎麼辦吧!”
血無的臉色一正,然後道:“回神子大人,按着咱們血靈神族的規矩來說應該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