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那兩個油頭粉面再說點什麼呢,血邪塵卻是已經踏前了一步然後開口道:“喂,我說你們這兩隻閹雞,媽蛋的,趁着爺現在心情尚可的情況下,你們快點哪涼快哪呆着去,爺怎麼那麼討厭你們這種閹雞呢,你說說你們兩個放着好好的男人不當,居然把自己整得不男不女的,話說爺現在還真是很好奇呢,你們兩個的臉上到底塗了多少粉,有沒有半斤?”
不用那兩個油頭粉面來回答了,一邊的的藥百草卻是已經嘴快地回答道:“八兩!”
蕭煙舞嗤的一聲笑出了聲音,而血天傷,血照影,藥出塵三個人也跟着笑出了聲音,特別是照影,這小子現在可是滿眼小星星地看向血邪塵,他第一次發現自家的神子大人居然會這麼帥,哈哈哈哈,神子大人的嘴巴和他的實力一樣都是那麼厲害呢!
而血天傷卻是覺得自家的神子大人絕對是真相了,話說你看看那兩個傢伙的姿態,還有那說話的調調,真的就差在腦門上清清楚楚地書寫上:我是太監了!
而很明顯那兩人油頭粉面也是聽明白了血邪塵的意思,於是他們兩個也怒了,立馬便尖聲叫了起來:“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你們好好地瞪大着你們的狗眼給我好好地看清楚了,我們是男人,我們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是也!”
“嗤!”藥百草捂着肚子,不行了,不行了,他居然爲了這麼兩個活寶兒居然能把自己的肚子給笑疼了:“哈哈,哈哈,男人,非男人吧,哈哈哈,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玩意根本就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呢!”
於是那個黑臉的青年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這是神馬意思,這是在說自己是猴子嗎?
藥出塵很難得地補刀了一句:“而且還是一隻黑猴子!”
於是衆人又是一陣的忍俊不禁,特別藥百草可是都笑得彎了腰了:“哈哈,哈哈大哥說得太對了!”
而那個皮膚微黑的青年聽到了這話卻是再也忍不住了,要知道他從很小的時候起最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拿他的黑說事兒,於是他便跳了出來擡手向着藥出塵指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來到我們沐家的大門前辱罵這兩位,你們可知道這兩位到底是什麼人嗎?”
蕭煙舞好笑地挑了挑眉頭:“我倒是不知道居然還有人不推崇自家人反倒是扯着外人的虎皮做大旗的呢!”
而就在那個黑臉青年還想要再說點兒什麼的時候,蕭煙舞卻是繼續道:“而且你不是知道我們來到沐家是找誰的嗎,你現在這樣子應該算是明知故問吧!”
黑臉青年倒是沒有想到他的心思居然一下子就被蕭煙舞給一語道破了,於是黑臉青年的聲音不由得就是一頓,不過他卻是很快又道:“就算你們是來找沐雪,可是沐雪現在可是陰鬱離公子的暖牀丫頭呢,她既然是陰家的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