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藥出塵的臉色只是那麼微微地一變,不過卻還是被藥百草看到了,於是藥百草忙開口問道:“哥,怎麼了?”
而蕭煙舞,血邪塵,血天傷,血照影幾個人的目光也在這個時候都落到了藥出塵的身上。
蕭煙舞看了一眼藥出塵,然後又扭頭向着窗外看了一眼,卻是正看到螝冥兒,螝魋,螝嫿,螝魑四個人,於是她壓低了聲音問藥出塵:“出塵是不是認識那四個人?”
藥百草也是看向自己的哥哥,那四個人他剛纔也看到了,可是他卻敢肯定一點,那就是這四個人絕對沒有在藥谷出現過,因爲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藥出塵放在桌上的一雙手卻是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他的聲音低沉而暗啞,可是幾個人卻依就是可以從他的聲音裡聽到無邊的怒意:“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我還記得,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在姑姑快要臨盆的時候,那個女人過來找過姑姑,而且就是她一掌把姑姑打成了重傷,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如果不是因爲我的血液特殊可以延長人的生命力,那個時候姑姑……”
聽到了這話,藥百草噌地一下子便站了起來,這段往事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更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在生下自己之前居然會被人打傷,而接下來的日子自己的母親居然都是在用哥哥的鮮血來維持着生命,這一刻藥百草的心底裡一股殺意卻是升騰而起。
“百草!”血邪塵的眼睛眯了眯,然後擡手按在了藥百草的肩膀上:“你先冷靜一下。”
“我要去殺了那個女人!”藥百草低聲咆哮着。
蕭煙舞這個時候也開口了:“百草你先坐下來冷靜一下!”
藥百草可以不聽血邪塵的話,但是蕭煙舞的話他卻是不能不聽,於是他看了一眼蕭煙舞,咬了咬嘴脣,雖然心底裡王元也就是恨不得快點將螝冥兒碎屍萬段了,可是他卻還是強行地按住了自己心頭的怒火。
蕭煙舞看到藥百草終於安定了下來,便又繼續看着藥出塵道:“出塵,你可知道那個女人來自哪裡?”
藥出塵想了想,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的時間,可是那一天的一切他卻始終牢牢地記在腦子裡:“我記得那個時候是姑夫他的那些族人終於在姑夫的力爭下,決定不殺姑姑,只是將姑夫帶走了,而那個女人是一個人來的,她對姑姑說,姑夫是她的未婚夫,而姑姑居然敢勾引她的未婚夫,所以她不會讓姑姑生下百草,也不會再放任姑姑再繼續活下去了。”
“那個時候我就躲在一邊的草叢裡,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發生,居然沒有絲毫的力量來阻止,而姑姑也是拼命地吸引着那個女人的注意力,我知道姑姑是怕我漏了氣息而被那個女人發現,待那個女人說完話,便一掌拍在了姑姑的背心處,那個女人應該是以爲姑姑雖然當時沒有死,不過距離死亡不過就是需要再等等待短暫的一會兒罷了,她並沒有等待,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