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芳很清楚以她的實力想要在江滔的面前做出什麼逃跑之類的舉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現在唯一的生機就是求求江滔可以高擡貴手放過自己。
可是江滔卻只是冷冷地盯着嚴芳那張懇求的臉孔,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動容,他依就是冷冷地繼續往下說着:“這幾天我也瞭解一下,你與那個江山根本就是有仇的,所以你纔會不遺餘力地遊說小樓讓他進入洛林學院學習,而且還許下了各種的承諾,而當小樓進入了洛林學院你又迫不急待地將小樓和那個江山按排在同一個班級裡,你根本就是想要藉着小樓的手來爲你自己出氣是不是?”
不得不說江滔居然將事情完全都猜了出來,嚴芳的臉色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慘白,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獨眼的江滔居然可以猜出自己之前的心思,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嚴芳心頭的不安已經完全擴大了開來。
“江長老,這事兒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我現在知道錯了,江長老求求你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嚴芳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江滔的褲角,絲毫不敢放鬆,似乎她抓住的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旦放開她自己就會溺死一般。
只不過江滔卻依就是冷冷地看着她,不再說話了。
看到江滔並沒有推開自己,嚴芳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在她看來江滔似乎並沒有真的想要殺自己,否則的話這個殘忍的男人是絕對不會給自己這個說話的機會的,於是嚴芳忙又繼續往下說道:“這一切都怪那個江山不好,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滔卻是直接打斷了嚴芳的話:“那個江山該死,而嚴芳你也同樣該死,但凡與小樓的死有關的人統統都該死……”
嚴芳怔住了,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苦口婆心地說了這麼半天,可是這個獨眼男人居然還是不肯給自己生的機會。
於是嚴芳一咬牙,一隻手卻是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摸了過去。
“啪!”可是就在她的手纔剛剛摸到一根銀鏈子的時候,江滔的大手卻是重重地拍在了她的腦袋上。
當下嚴芳的腦袋便如同西瓜一般的四分五裂了開來,那紅的,白的液體四濺了開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嚴芳居然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
腦袋碎了,那麼便也說明這個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於是嚴芳的屍體便軟軟地向着地面倒去。
江滔又是大手伸出卻是在嚴芳的屍體還沒有完全栽在地面上時,直接勾出了她脖子上的那根細細的銀鏈子,然後一把拉出來,卻是看到在那銀鏈子上赫赫然有着一枚用紫水晶雕成的雨滴鍊墜。
“真是好東西啊!”江滔的獨眼裡掠過一抹讚賞,然後直接扯下了銀鏈子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他的眼力如何能看不出來在那個紫水晶中可是封着一個單體的防護法陣,如果不是剛纔自己的動作夠快,一旦讓嚴芳捏碎這塊紫水晶,那麼自己再想要擊殺她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