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過來讓我寵幸一下……”此時靈芸已經開始試着親吻起天戈來,天戈也揮了揮手,叫來了迷紅。
“可是主人……”迷紅迷茫的看了看鐵球,難道就這麼綁上他,不準備嚴刑逼供嗎。
“當然不需要了,現在只要等就好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出來的……”天戈笑了笑,拉過迷紅。
“真的嗎?”雖然天戈的話是那麼的不容置疑,但是不用嚴刑,就這樣綁着他,他就會說實話,迷紅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當然了,你就看着吧……”天戈笑着親吻着迷紅那豐滿的身體,同時迷紅也給靈芸親身演示如何服侍主人。
兩女的溫柔是那麼的舒服,天戈就這樣樂在其中。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綁着的鐵球從開始的平靜,到後來激烈的掙扎,最後全身忍不住開始發抖起來。
而天戈就這麼的笑望着他,當人失去聽覺、視覺和自由的時候,那恐懼將是極大的,尤其是正常人突然被限制的話,最多挺不過一個小時,在堅強的人,也最多兩個小時後,他就會掉入自己設下的恐懼之中。
人性是有弱點的,而對這個弱點最熟悉的也就是自己了,恐懼什麼,害怕什麼只有自己更加的清楚,又自己來攻擊的話,那更是手到擒來。
“好了,我們去看看吧……”一曲風月作罷,天戈摟着靈芸走到鐵球的面前,對着迷紅點了點頭後,迷紅解開了鐵球眼罩,拿出塞在耳朵裡的布條。
此時的鐵球臉色慘白慘白,渾身抖如篩糠,迷紅看了看鐵球的褲子都已經被尿溼了,怎麼說鐵球也算是條漢子,怎麼這才兩個多小時,也沒碰他一下,他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現在冷汗已經溼透了他所有的衣服,感覺就好似從水裡剛剛撈起來似的,整個人好似經歷了一場極其嚴峻的考驗,更似做了一場最恐怖的噩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