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雙方吃的非常愉快,雖然震龍將不善言談,但是英俊的外表讓十個美女主播心悅非常,頻頻示好,也算是沒有冷場。
而問題就出在羅迪斯的大方上,他包下的,乃是整個秦墒國最大、最高、裝修最豪華的酒樓最頂的一層,別說秦墒國,就算整個魔法大陸任何一個帝國的上流人物想要在這裡用餐,聽到卡巴家族的大名,也會立刻打退堂鼓,可是偏偏就有人地位比這些人還要高,甚至比各個帝國的皇室成員地位還要高。
他們因爲地位的原因,不想讓人踩在他們頭上用餐,而且他們的地位決定他們應該在最豪華、最頂級的地方用餐,這就和酒樓的管理者起了衝突。
尤其是對方當中有幾個明顯屬於色狼級別的,在看到十個美女,聽說這是卡巴家族之後,更是不屑的堅持要在這一層用餐。
要說傲氣,整個魔法世界恐怕沒有比龍族更加傲氣的種族了,而震龍將,更是龍族當中最傲氣的那部分成員,爲了在美女面前表現一下,不通世故的震龍將上去就把對方的人丟了出去。
然後雙方就打了起來,因爲龍族本身就看不起其他的種族,所以也沒有想殺人,就隨便給了那些人幾拳幾腳。
對方一看震龍將的實力,立刻使用了這種網狀的繩索,結果,五個震龍將和怪老頭六個,全都被綁的和糉子一樣。
就在怪老頭和震龍將吃驚的時刻,又一夥穿着黑袍黑甲的人衝了進來,和這些穿着白袍白甲的人打了起來。
十個嬌滴滴的美女知道在這裡肯定會殃及池魚,所以齊心合力將怪老頭和五個震龍將趁着混亂擡了出來,結果沒有想到外面也打了起來,就被堵在了這裡。
“靠,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莫明其妙。”張天舜被震龍將的解釋弄的暈忽忽。忍不住罵道。
“你還愣着幹什麼?趕快給我鬆開啊!”怪老頭看到張天舜一副想笑強忍住不笑的表情。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
張天舜“哦哦”了兩聲,伸手去幫怪老頭解開身上的繩索,卻發現,他竟然解不開。
“嘿!怪事啊!這是什麼繩索,我怎麼解不開?”張天舜用力的拉着繩索,卻發現,這個繩索彷彿是牛皮筋一般,具有很強的彈性。而且韌性也相當不錯。放在平時,就算是*也被他拉斷了,而現在。他越拉感覺這種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繩索拉力越大。怪老頭也被勒的直哼哼。
“野蠻族抓龍族最管用的手段。”怪老頭一邊哼哼,一邊回答道。
“外面那兩夥人都是幹什麼的?”張天舜索性不解這個東西了,很多巧具都是有機關的,用暴力破解的辦法只會讓怪老頭他們受到更大的痛苦,而不能解決實質性的問題。
“我問誰去。不過穿白袍白甲的人既然能夠用這種困龍索,應該和野蠻族有直接或者示間接的聯繫。”怪老頭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神級高手下來,和唯尊傭兵團一起對付穿白袍白甲的,嗯……留活口吧!”張天舜想了想發出了命令,他很想殺掉這些穿白袍白甲的立威。讓整個魔法大陸都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但是在想到了野蠻族堅硬的鎧甲以及能夠和龍族抗衡的超強實力後。他只能選擇留活口,畢竟他們現在還惹不起野蠻族的人。
張天舜手下的神級高手實際上就是拳王、約翰、藍山以及暗影掌控的十煞,不過這就已經足夠對付這些最高才不過是劍聖、法聖的白甲白袍人了。
尤其是唯尊傭兵團的這些弓箭手。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角兒,而且很久沒有執行過任務了,手癢的厲害,雖然老大下令要留活口,卻依然往狠處下手。
活口的意思就是還有一口氣,只要不死,就都算是活口了。
領會了這個意思,這四十八個弓箭手不管什麼武器,全都向穿着白袍的人招呼上了,等到約翰帶着神級高手落在地上。所有穿白袍白甲的人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而那些穿着黑袍黑甲的,也不用鬥氣和魔法,純憑拳頭對着這些已經失去了反抗、抵抗能力的白袍白甲人一頓痛打,顯然,他們也不想出人命。
“這就奇怪了,既然是對頭,爲什麼不幹掉幾個?剛纔打的可比現在激烈多了,難道他們就痛打落水狗?而不是痛殺落水狗?”張天舜奇怪的看着這些黑袍黑甲的傢伙狗一樣伸着舌頭。雙眼冒光,手舞足蹈的對白袍白甲的人一頓痛打。
“老大,現在幹什麼?”就這種情況,連約翰也犯了難,低聲詢問解決辦法。
“還能幹什麼?龍組的全都給我下來,不管黑白,全都給我帶回去,這***什麼跟什麼啊!”張天舜也覺得特沒意思,他連過程都沒有看清楚呢!所有敵人就被精靈族弓箭手給料理了。
“張天舜大師,能否將這些人交給在下處理?”一個黑皮膚,光頭,身體強壯,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男人帶着軍隊姍姍來遲,雖然恭敬,但是那種盛氣凌人的感覺依然存在。
“什麼時候軍隊和警察一樣?總是在事情全都解決之後出現了?”
張天舜心中暗道。
“你是誰?”張天舜問道,這個年輕的強壯黑人男子身上竟然穿着一件背心,下面則是一條短褲,看樣式並不像是卡巴家族男士內衣店當中銷售的男士內衣,而更像是地球歐洲那些打街頭籃球的人穿的運動服。
“在下布賴恩特,布賴恩城城守。”年輕的黑人男子回答道,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張天舜大師,能否將這些人交給在下處理?”
“嗯?”張天舜盯着這個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傢伙疑惑的問道:
“布賴恩特城守,我覺得我的耳朵沒有毛病吧?麻煩你再說一次?怎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
布賴恩特聽了張天舜的話,微笑着說道:“張天舜大師,借一步說話。”
張天舜不明白布賴恩特到底要說什麼,不過顯然這件事情引起了他的好奇,所以他點點頭,選擇聽布賴恩特解釋一下。
兩人來到本城最高的酒樓當中。因爲戒嚴。整個酒樓當中沒有一個客人。
布賴恩特很熟絡的和夥計要了瓶烈酒,先請張天舜坐下,這才坐在了張天舜的對面。
布賴恩特在夥計上了烈酒之後,讓整個酒樓當中的所有人都離開,親自爲張天舜和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烈酒,這酒顯然是陳年好酒,普一倒出,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大駙馬。這些人您如果帶走了,可就是惹上了天大的麻煩了。”布賴恩特一口將酒杯當中的烈酒喝光,輕輕放下酒杯,皺着眉頭,彷彿鼓足了勇氣一般,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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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舜眉頭一揚,在整個魔法大陸,就算他張天舜不是某個一流帝國的皇帝,可說句話。比那些一流帝國的皇帝說話還要好用。論實力,三個家族合併之後在整個魔法大陸再也沒有可以匹敵的對手,論金錢。恐怕七個帝國的國庫全都加在一起都沒有他多,他現在只是帶走幾個冒犯了自己手下的人而已,竟然還會惹上天大的麻煩?就算是他把某個皇族的王子給抓了,那個皇帝還不是照樣要好言好語的看他的臉色要人?
“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張天舜出言問道。
布賴恩特聽了張天舜的問話,臉上露出了爲難的神情,猶豫了片刻後低聲說道:“張天舜大師,咱們能不能做個交易,您別問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也別問他們的出處,只要將他們交給我就可以了。在下領了您的情,願意把一個人如今的住處告訴您,想必您會更希望見到這個人的。”
張天舜點頭示意布賴恩特說下去,這些穿着白袍白甲的究竟是什麼人並不是什麼關鍵的問題,而且既然那些穿着黑袍黑甲的人和他們是仇人,自然可以從這些人的身上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的人,至於這個交易嘛!他當然想要聽聽看,究竟是誰能夠讓布賴恩特有勇氣和自己談交易。
“格雷迪,他現在就住在這間酒樓後面的天字一號套房當中。”布賴恩特似乎根本就不怕張天舜反悔一般,報上了一個人名。
張天舜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用力點頭道:“成交,那些人是你的了,格雷迪,哈哈!我還以爲還要去你們秦墒國的咸陽城去問阿里亞諾七世呢!現在省了。”
張天舜走出酒樓大門,叫來約翰,低聲對他耳語了幾句。
約翰馬上應了下來,很快,穿着白袍白甲的人被布賴恩特的手下擡走,至於那些穿着黑甲黑袍的,則找到了兩個帶頭的負責人,乘坐雷鷹先一步回建築工地。
當然了,捆綁在怪老頭、五個震龍將身上的困龍索全都被取了下來,但是卻並沒有還給這些穿着白袍白甲的人,張天舜還需要研究研究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打造的,以後沒準和龍族對上的時候能用的上。
等到街道上的人散去後,張天舜率先走進了酒樓,神級強者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向酒樓後面的天字一號房走去,整個魔法大陸唯一在魔造學造詣上可以和自己相提並論的人,終於要親眼見到了。
這個酒樓不愧爲秦墒國的第一建築,應該說是建築羣纔對,設計這個建築羣的人,顯然考慮到了尊貴客人的那種高級享受感,主樓就不說了,五層的建築,在整個魔法大陸當中也算是少有的,而後面作爲酒店用的房子,更是分成了三六九等,天字號房一共有四個,分別爲天字甲號房、天字一號房、天字帝號房和天字皇號房。
甲、一、帝、皇這四個稱謂指代的自然都是頂級,而四個天字房全都是用頂級來命名,無論居住在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會感覺居住在其他三個差,這就是順從了顧客的地位慾望,想要生意差都難。
而格雷迪居住的天字一號房,則是一個景緻優雅的小別院,屬於內外兩套。
外院是給隨從居住的,當走進外院的時候,女子處在性慾當中動情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顯然在這些外院的廂房當中正在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張天舜並沒有絲毫停留,不過卻在心中小小地鄙視了這個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格雷迪,手下好色不要緊,畢竟只要是男人,都會好色,只是要分場合才行,像現在一樣。如果格雷迪的手下並沒有在廂房當中瀟灑,而是兢兢業業的站在院子裡面把守,至少會阻擋敵人前進的速度,給格雷迪留出逃生的機會,而現在,連個阻擋的人都沒有,他如果要殺格雷迪,恐怕十個格雷迪也死乾淨了,沒準等格雷迪死了之後,這些隨從都未必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天舜對身後的這些神級高手點了點頭。立刻,十煞分成了五組,每個房門前站了兩個。一聲號令,十煞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廂房。
女子的呻吟聲和男人粗壯的喘息聲瞬間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