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瑪麗蓮一臉驚訝地看着自己,張天舜微笑着說道:“恭喜瑪麗蓮大師,今晚你的宮廷禮服成功拍出了五萬金幣,啊,有點太少了,是五十萬對吧?對不起,我忘了是五萬還是五十萬了。”
瑪麗蓮氣得雙臉脹紅,對張天舜怒目而視,可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聽起來像在恭喜,實際上是赤裸裸的諷刺,黃鼠狼給雞拜年,就沒安上什麼好心。
張天舜一點也不驚訝瑪麗蓮的表情,很自然地微笑,似乎真的專程來恭喜。其實以瑪麗蓮的美貌,勾人魂魄,張天舜是斷然不會惡語相向的,疼愛還來不及。但是,瑪麗蓮太高傲了,觸動了他男人的自尊心,骨子裡他就怕別人瞧不起,被人辱罵欺負。雖然當天在學校不過是個小混混,那不過是因爲沒足夠的實力,暫時隱忍,虛與委蛇,一有了能力,他可就立即把他的老大送進廉政公署喝茶去了。
瑪麗蓮如果當時僅僅是拒絕合作,張天舜也絕不會如此憎恨他。因爲合作是基於雙方自願前提的。但是,張天舜絕不能容忍別人,尤其是一個女人辱罵自己。對狂妄自大的女人,尤其是不把男人放在眼中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地懲治,要氣得她抓狂。
“你們倆在這裡過得還開心嗎?如果不開心,隨時都可以回家的。”張天舜對站在瑪麗蓮身邊的兩個地精大媽說道。
同樣是微笑,看向瑪麗蓮的,充滿了邪惡和厭惡,氣得瑪麗蓮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可望向了兩個地精大媽,眼神充滿了關心。
“是,老大,不過我們想再多陪妹妹幾天。”兩位地精大媽恭敬地答道。
張天舜點了點頭,將兩張百萬金幣面額的水晶卡放到了兩位地精大媽手中,笑道:“這是今天晚上拍賣的產品分紅,對面十個地精也是一人二百萬,好好收起來吧……”
兩位地精大媽感激得連聲道謝。張天舜笑了笑,轉身便向外走去,能使瑪麗蓮弄生氣,似乎氣得快要爆炸,目的達到了,就不用過久逗留了。
“臭男人,敢不敢跟我決鬥?”瑪麗蓮急衝幾步,擋在了張天舜身前,怒氣衝衝地嬌喝道。
“對不起,我從不打女人。”張天舜很是不悅,往邊上邁了一步,繼續向外走去。跟女人鬥氣本身就沒什麼意思,氣下她就行了,還搞決鬥,搞笑了,好男不跟女鬥,糾纏不清就那是給自己找麻煩。
“決鬥的方式簡單,比賽裁縫手藝,一方拿出五件衣服,如果你輸了,你就要當我的奴隸。”瑪麗蓮狠狠地嚷道。
張天舜猛地停下腳步,冷冷地看着不知道好歹的地精美女道:“那如果你輸了呢?”
“那我就當你的奴隸。”瑪麗蓮信心十足,大聲回答道。
想盡辦法要把瑪麗蓮請來當裁縫,沒想到她到自願送上門來了,決鬥不就是穩贏的事情嗎?張天舜冰冷的眼神立刻變得無比燦爛,露出溫柔笑容:“成交!時間地點你決定,再見,我的女奴。”
說完後,也不管瑪麗蓮是什麼反應,直接走出米亞製衣坊,登上考特獸車,跟三王子一同離開了。
瑪麗蓮惡狠狠地看着已經沒了張天舜身影的門外,忽然想起來,剛纔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叫自己女奴,氣得直跺腳。想要發泄火氣,卻也沒了人選,只能是氣鼓鼓地回到房間,全心準備決鬥去了,誓要贏了可惡的男人。
“艾炳分閣,你怎麼了?被人打了?”張天舜跟三王子在卡巴位於城內的別院門口道別,剛走進院子,就看到院中正在擦傷藥的艾炳分閣,吃驚地問道。
艾炳分閣痛得吡牙裂嘴,一臉痛苦地答道:“老大,我今天看到該被凌遲處死的叛徒了,他想要拉攏我投靠二王子,我看他很不爽,本想要揍他一頓,沒想到他現在在二王子手下當了個小官,還有幾個手下,該死……”
張天舜明白過來了,艾炳分閣肯定是對叛徒叛懷特忿忿不平不,想要教訓下他,沒成想反倒別人教訓了。
“你好好養傷。”張天舜拍拍艾炳分閣的肩膀安慰道,卻不小心拍到了他肩膀上的傷口,疼得狐頭獸人差點痛哭出來。
看着艾炳分閣因爲疼痛明顯扭曲的面孔,張天舜胸口仿似有一團怒火在熊熊燃燒,低聲問道:“艾炳分閣,這裡有誰是卡巴的心腹?”左右看去,周圍的面孔都不算陌生,但卻也不怎麼熟悉。
“圖頓。”艾炳分閣慘叫一聲,極力壓低聲音答道。
一個狐頭獸人從內間跑了出來,看到張天舜,恭敬地行禮。
“城外莊園的位置,你知道嗎?”張天舜臉罩寒霜,他徹底被叛徒懷特給氣着了。
圖頓點頭。過了會,駕着考特獸車,將張天舜送到了城外的別院中,然後照張天舜的命令,回去調查懷特的行蹤去了。
“媽的,欺負到頭上來了,約翰,人呢?”張天舜走進莊園,憤怒地大叫道。
約翰手持重闊劍衝了出來,後面跟着嘴裡還叼着一隻雞腿的小香豬。
小香豬看到張天舜,立刻跑過來親暱地將腦袋在張天舜的腿上擦來擦去。
張天舜拍拍小香豬的腦袋,立刻想起來,這頭死的豬會說自己能聽懂的話,幹嘛還要搞這種親暱的舉動?看到自己的褲腿時,總算明白爲什麼這頭死豬不說話,光蹭腦袋了,敢情他根本就是在用自己的褲子擦嘴,可惡!一腳將小香豬踢到一邊。
跟約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把自己的計劃也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