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這裡是哪?”眉心帶着銀色月牙的戴安娜在詢問着。
“我們被空間能量牽引到了這裡,不知道是哪?”何衝擡着頭,打量着這裡。
周遭都是白色的透明的奇異物質,帶着一些流光,而他和她就好像在一個氣泡中。
之前,那金甲的至高降臨到精靈族禁地,威勢滔天,連整個天空都被是金色的。
原先的那透明的屏障,何衝無論怎麼嘗試都沒法突破的禁地屏障,在那至高的隨手一擊下,就破滅而開。
而何沖和戴安娜兩人在最後時間,利用之前佈置下的傳送陣,消失在了原地。
隨之,金光照射在精靈大地上,那些留守的精靈,雖數量不多,但死亡的降臨,無一倖免。
原先的傳送陣只是傳到外圍100公里之外的隨機某處,但因爲位置原因,他們倆居然來到了這裡。
“衝,這裡有一條路。”此時在四處打探的戴安娜提醒到。
何衝急忙的趕過去。
透明的橋,向遠方延伸着,不知道對面到底是什麼?
詭異的空間,何衝能感知到周圍這些是不是的空間波動,他試着把身上隨身攜帶的一柄匕首丟出這空間之橋,奇異的是,這柄匕首卻詭異的落在他身前的不遠的位置。
當他自己走近,卻又安穩如初。
連同行的戴安娜都是一臉的不解。
這詭異而又漫長的路,他們倆走了三四個時辰,最後在道路的盡頭,終於看到了一座茅草屋。
推門進去,木質桌面上留有的一些早就乾涸的筆墨,還有看起來是自己書寫的典籍。
後面一張木質的單人牀,普通的棉被疊的工工整整。
看得出來,原先這裡的主人,看起來非常的簡樸和自然。
“這是?”何沖和戴安娜打量着這個屋子。
“衝,這好像是你家鄉的文字。”就在何衝四處看看的時候,戴安娜已經翻開了桌面上的典籍。
何沖走過去,拿起戴安娜手中的紙張。
“吾,費開,乃是元素界空間掌控者,隕於元歷2391年。”
戴安娜現在也動一些夏國語言,自然也模模糊糊的看的明白。
“元歷2391年,是千年前了,據說在一次千年前的大戰之後,就在沒有用歷年記過日期。”
何衝點點頭,繼續向下讀着。
“十年前,大戰後,吾身體破敗,已無生機,回此空間,將一生所學傳與後人,託付空間掌控者之職位。”
“但空間之心已被那潑猴奪去,吾愧對先輩,愧對尊師。”
“什麼是空間之心?什麼是掌控者?”現在對於何衝顯然還沒有對此事有明確的認知。
這只是放在典籍上的第一張紙張,下面還有很多,他相信,這位費開前輩會爲他仔細講明白的。
在何衝認真閱讀的時候,戴安娜就安靜的坐在後面一塵不染的木板牀上,拖着自己的下顎,專心的看着他的側臉。
沒有生活用水和食物,何衝他們也不是這位大能,他心裡還是以離開這裡作爲最重要的想法。
看過了這位大能的所有生平,何衝迅速的翻閱,關於這裡的記述,和離開這裡的方法。
兩個小時後,一邊的戴安娜都有些微微合起了自己的眼皮,看起來有些無力的時候,何衝站了起來。
“走吧,我們回家。”
“去哪?”
“我的家。”
此時的何衝,手指輕輕的一劃,一道空間的縫隙顯現,而對面則是那熟悉的高樓大廈的景象。
...
幾個月的異界漂泊,重新回到家鄉,何衝緩緩的呼吸,感受着那熟悉的家鄉的感覺。
“衝,我感覺到我母親了,我們過去好不好。”
戴安娜的小臉上顯得有些着急,而何衝自然也是想到了精靈族滅的事情,這事,怎麼也要陪着她去一次。
隨着空間波動的又一次展開,何沖和戴安娜就這麼消失在了這裡。
...
自王玥離開的五六個月,邊紅城的城牆已經被血染紅,所有的磚頭和土地,都餅成了黑色的塊狀。
這五個月,每個星期都會死人,就像巨大的血肉磨盤一樣。
坐在辦公室的何剛卻有些顯的老態,雖然已經到了神階,但整個邊紅城的事宜,統統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已經分身乏術。
上面的壓力,人民的壓力,他不想在這裡耗費着,他也想擊破異獸界的大軍,可他卻無能爲力。
這能按照對面那位精靈女皇的安排,每一個星期,派上那些年輕的生命和那些異**戰。
雖然他們的實力的的確確的提升的飛快,在短短的幾個月中,已經陸陸續續出現了十多個大武師,但又能怎麼樣呢,就連自己的實力,都快突破,最初的神階了,但已經不能抵抗獸界的源源不斷的獸海戰術。
“如果王玥在該多好啊。”他輕柔着眉心,自然想到那天資卓悅的那位少女,出了嘆息也有一些悔意。
如果當時,不讓她來這裡,她也就不會引起那邊的主意,也就不會導致這樣的悲劇。
哎...
“報告!”此時門口一位傳令員敲響了這裡的門。
“進來。”
何剛整理好面部表情。
“什麼情況。”
“城門口,有兩位精靈帶着一位人類男子,說是使者,說要和你見面。”
何剛深吸一口氣。
“去請幾位老爺子過來吧,還有,那個人類男子...”
...
“他說他叫何衝。”
此時的何剛的臉面,一陣抽搐,放在桌面上的手掌都在桌子上留下了三行淺淺的爪印。
急促的深呼吸之後,他才緩緩的命令道。
“讓他們進來等等。”
“是。”
...
聽到何剛的傳令之後,龍家的倆位,曲老,還有鳳家的那位鳳山雁,統統的和何剛坐在會議桌前。
在五個月中,這四位陸陸續續的突破到了神階,在上面的建議下,一同到了何剛這裡。
“何小子,你家的那個小東西,怎麼和精靈混在了一起?”此時坐在何剛一側的龍家主,皺着眉頭問道着。
“會不會是知道他是你何剛的兒子,被挾持,過來提要求的。”鳳山雁冷聲說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