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璞真進入了一個小鎮,他覺得即便不作停留繼續逃跑,那麼下場也只有一個————被捉住!然而,如若在小城中,借房舍掩護,於街巷中與之之周旋,或許還能有生存的機會。想到此,他便進入了小鎮,找了一家臨街的小店要了一間可以看請街面的房間,吩咐夥計拿了些吃的,悠然等着光明教會追殺的人到來。
另一邊,光奴帶着衆守衛來到了小城之前,忽聽遠處有大批馬蹄聲由遠及近,他們立即警戒了起來。然而,當馬隊來到近前時,光奴笑了,這乃是光奴衛隊趕來協助追捕的守衛!爲首同樣身穿白甲的副隊長光僕跳下馬來朝着光奴行了一個軍禮:“對長,難道賊人在此小鎮?何故停留?”他顯得有些不解的望着光奴。
光奴笑了起來:“如若你是那個人,全身力量被封住,被我們追捕來到了這沿途來的第一個小鎮,你會如何做?”
光僕晃然大悟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問:“可否挨家挨戶的搜?”
光奴搖了搖頭:“這樣於教會名聲不利。”他不屑的笑着道:“這小子竟然急於做甕中之鱉!你帶人守住小城的前後門,我挑幾個弟兄進城搜捕,另外撥十個弟兄沿途追趕下去。”
光僕點了點頭,分配人馬去了。光奴則親自挑選了二十個修爲頗高,對教會忠誠不二的人帶領着走進了夢之城。
璞真邊吃東西邊觀察着街上的動靜,見光奴率領二十守衛進入小城便走進一家衣店,隨即像是消失了一樣,不見出來。然而璞真還是認出了光奴,他已經換上了一身普通的民服和衆守衛分開來分別進去一家家酒樓。璞真笑笑,他戒指中的東西已經吃喝完,於是他把未及吃完的東西收進戒指中,以備以後之需便匆匆結帳離開了。
周而復始,光奴等人愣是沒有找到璞真。這時,光奴也惱怒了,他對着一個守衛低聲說了些什麼,守衛便朝着城門方向走去。璞真知道,馬上會有更多的人加入搜捕的行列,但他反而高興了起來:光奴等人不搜遍全城定然不會放心,若此時逃出城去——他笑了起來,取出一身衣服換上,把一個紫金幣放在牀邊的桌上。
他往偏僻的巷子中不停的穿梭着,卻是越來越接近小城的前門,他沒到一家客棧必會打聽小城的街巷,所以雖然初走,但也輕車熟路。
他來到前門,躲在一個不容易被發現的角落觀望着城門外的情景。一看,門口竟然還喂有百餘人,但所幸的是自己等人是從後門而入,在這裡顯然沒有太高級的將領。璞真坐了下來,想着怎麼混出去。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咦!你怎麼會在這裡?”
璞真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望向說話的女子:這是一個漂亮的女子,而且,璞真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他記不起來了。他問:“小姐,咱們認識嗎?”
“不認識。”那女子很直白的道。“不過——”她說:“你救過我!”說完對璞真彎腰鞠躬。
璞真焦急的揮了揮手:“不管認識不認識,快走!我正在被人追殺,別給我連累了!”說着便要走。
女子輕笑:“是帝國的軍士還是光明教會的人?”
“光明教會!”不知爲什麼,璞真覺得對這女人莫名的信任。他道:“知道了?走吧!”
女子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般,自顧自的說道:“爲了心愛的女人不惜與一個帝國和光明教會爲敵!我真羨慕那個女子!”說着,臉頰有些羞紅,她怯怯的看了璞真一眼,又羞澀的低下了頭。
璞真簡直要崩潰了,自己正在被追殺,纔沒有時間在這聽她女人心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準備走,可胳膊竟然被女子抓住了!璞真有些惱怒的問:“你想要做什麼?!”
女子堅決的道:“我要跟着你!”說着失落的低下頭:“我是孤兒——”
換作他時,璞真定會感動,然而現在說這個太不合時宜了點兒!璞真真的惱火了,他扯過女子抱住,瘋狂的吻了她一頓,雙手也粗暴的捏着她的胸脯狠命揉捏了一陣,推開她問:“滿意了?走!!”說着邁開了步子。
可是女子仍舊抓住了她的胳膊,流着淚道:“你不喜歡我也不必如此糟踐我!”她問:“你是想逃出城去嗎?我幫你!算是還你的恩情了!”說着不等璞真同意便招呼來了一輛馬車,對璞真道:“給錢!”
璞真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把錢給了。他自己覺得有些奇怪,似乎這女子很有些領導者的潛質啊,不像自己般散漫。
女子道:“上車!”璞真便上了。
女子上車來,又道:“脫衣服!”
璞真驚醒了過來,他覺得自己似乎遇見女色魔了,於是下意識的用雙手抓着衣領。女子知道他不願意便強行把他給剝光了,自己也脫得精光躺到了他的身邊。
車伕聽到聲音,**的把頭伸了進來,女子喝道:“看什麼?老孃是個**,這位爺想要在車上做,有問題嗎?”說着,憤怒的看着車伕,車伕只得悻悻的縮回了頭。女子又道:“這位爺還想到城外樹林裡打野戰,出城!”
車伕沒有說話,馬車卻動了。
璞真看着身邊**的女子,流着淚小聲的道:“謝謝!只是——以後你就是我老婆!”說着緊緊的抱住了她。
女子也流淚了:“在第一次你救了我時,我便忘不了你——爲了你,名聲算什麼!我不敢奢求,只要你讓我跟在你身邊就好!”她的目光失魂落魄,要知道,她可是個守身如玉的高傲女子,今日卻扮演着一個**的角色,還要拿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願讓其看到的人看到,這是何等痛苦!可是爲了璞真,她做了——她望着璞真,顯得有些欣慰,有些屈辱。
璞真心痛的道:“我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你的身子是屬於我的,我沒用,不能保護它——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我的手第一個染指你的身體,你願意嗎?”他看着女子,淚水不住流淌——女子沒有說話,溫柔的抓住璞真的手,帶着它撫摩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雙眼含淚。
“車上什麼人?下來!”一個聲音傳來,馬車也停了。
女子擦掉淚水,深呼吸了一口,嬌媚的答道:“官爺,奴家正在做那個事,不方便出來嘛!”
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哦?是嗎?那我可得檢查檢查,咱們正在和教會的大爺抓要犯,可不能讓他跑了!”說着,人已經來到車前掀開了簾子,色咪咪的盯着女子的身體。光明教會的兩個頭領也過來了,他們顯然更加放肆,不斷的在女子身上上下其手。
躲在二人衣服下的璞真身體氣得抖顫着,淚水止不住的流出。
一名光明教會頭領一邊在女子身上撫弄着,一邊不解的看着璞真問:“他抖什麼?”說着就要去掀璞真身上蓋着的衣服。
女子嗲聲道:“爺,您把我的客人嚇着了!”
三人聞言笑了起來,頭領也收回了手。
女子嬌笑:“幾位爺日後一定要來光顧奴家啊,奴家是**院的,叫小紅。今日這位爺要奴家到林子裡去打野戰,就不陪幾位了!”
另一名光明教會頭領在看了之前說話的頭領一眼,便在女子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去吧!”其他二人也不捨的收回了手,讓開了路。
馬車上一路沉默無語,只有女子的低低抽噎聲。
“這片林子行嗎?”車伕停下馬車問。
二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女子把頭探出來看了看,道:”就這裡吧。”
哪知車伕竟然湊了過來,用力的吸着女子身上的香氣,剛探出頭的璞真看到這種情景便毫不猶豫的把他踹下了車。璞真雖然能力失去了,但鬥聖級和魔法修煉到高境界的強度依舊,對付一個普通人還是很容易的。璞真跳下車,瘋了似的一拳拳揍在車伕身上,把他打死了還不停手。
女子哭泣着拉住了他的胳膊,璞真這才無力的睡倒在地上,仰天大哭。在這一刻,他的內心燃起了濃重的渴望,對力量的渴望!只有有力量才能保護自己所愛和愛自己的人!他突的站了起來,拉着女子走上了車:“咱們走!”說着,驅着馬車繼續向瑪爾達斯山脈前行。
女子從背後抱住了他:“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你千萬不能不要我,好嗎?”她是那麼的悲傷,那麼的屈辱,那麼的無力,又那麼的——幸福!
璞真轉過頭,溫柔的在她臉上親了親:“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永遠也不會不要你!”他的目光透着無比的堅定和淡淡的愛意,還有濃濃的愧疚。突然,他笑了起來:“真可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子也笑了:“纔想起來問啊!”她緊了緊抱着璞真的雙手:“我叫綠影。”
璞真笑了起來:“影兒,以後你就是我璞真的老婆,你願意嗎?”
綠影咯咯笑了起來:“我早已經是你的人了,老——老公!”她嬌羞的把頭靠在了璞真的肩膀上,眯起了雙眼。
璞真聞着她的香味,道:“今日褻瀆過你的人我都將讓他們碎屍萬斷!咱們回家,以後再也不會受欺負了!”說着,揚起馬鞭一抽,馬車快速的朝着瑪爾達斯方向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