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少年,這一定是一個誤會!”
安逸軒滿臉窘態,雙手前擺,示意蘇珺不要衝動亂來。
“呼~呼!”蘇珺氣喘吁吁,剛纔的武鬥,還是耗費了她不少氣力,最終,她還是被荷官給攔截了下來。
她的目標是那個偷他錢的人,沒必要跟荷官犯衝。
“給我讓開啊!那人偷了我的錢!”
語出,在場的人,竊竊私語。
“啥?安逸軒是小偷?”
“嘖,看對面的表情就知道了。”
“哈,沒想到,安逸軒一表人才,居然會有這等醜聞?”
“呵,明明已經腰纏萬貫,居然還會想做行竊之事,當真是品性低劣。”
這一刻,安逸軒感到他的自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暴擊,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少年。
“在下安逸軒,敢問,少俠貴姓?”
安逸軒強忍着他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虛僞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菲莉茜雅是也,小賊,快把你蘇爺爺的錢交出來!”說罷,蘇珺還伸出手似要討債。
“哇,你~嗶!”菲莉茜雅爆發了,開口就是粗口,“你皮緊了啊!又濫用我的名字…”
“…話說,我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女孩,你現在像個男孩子,合適嗎!”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個變態、娘炮!”
“最後,你那句蘇爺爺又是鬧哪樣?來搞笑的嗎,想氣死我啊!”
“嗯?你爲啥反應這麼大?”蘇珺被菲莉茜雅說懵了。
“你說呢?”菲莉茜雅正用某種眼神,盯着蘇珺看,彷彿在說:“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然而,蘇珺選擇了無視,續而對安逸軒說道:
“小毛賊,你還要多久纔想起來?你偷了我的錢!”
“當真有此事?”荷官,看着蘇珺堅定的語氣,還有遲遲不語的安逸軒,好像此事是真的。
“我偷了你的錢?”安逸軒絞盡腦汁般,回憶了許久,最後矢口大叫,“哦!我想起來了。”
“你就是那個跟着皇子的皮客!”
“哈,皮客?這麼小?”
“也許呢,皇子們的口味可都是很重的啊。”
“誒誒,現在連這麼小的皮客都有了,時代真是亂了啊!”
周圍人又驚,皮客在大陸上可是見不得光的,他們從事的事情,就是專門負責讓那些飢渴的男人,與飢渴的女人在一起。
大家都你情我願,皮客再從中獲利。
這也難怪大家會這麼驚呼,皮客可是地下老鼠,見不得光的。
“怎麼,皮客的錢,那麼髒,我替你消災,你還不樂意了?”安逸軒冠冕堂皇道。
“那是我的錢,小賊,你是想賴着不還了是吧?”
蘇珺沒注意對方語句中的套,只一心想要回她的錢,結果不知不覺就陷入了極其被動的境界。
“混蛋,把錢,還我!”一字一頓道。
“珺,別激動!”菲莉茜雅言道,“對方說辭明顯是訓練過的,別落套了。”
想到蘇珺會這麼回答,安逸軒笑道:“啊哈哈,堂堂皮客,居然還敢如此囂張,當真是目中無法了是嗎?”安逸軒冠冕堂皇着,“信不信,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出來抨擊你。”安逸軒隱約笑了起來,要用形容,那就是賤笑,“畢竟,皮客在格里圖克可是過街老鼠哦。”
“哼,混蛋跟我鬥,你還是太年輕了啊!”安逸軒內心嘲諷蘇珺的幼嫩,同時,被他入手的錢,從來也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哦,你是想說,堂堂皇朝皇子,會跟着皮客去那種地方嗎?”
此時開口的依舊是蘇珺,只是他整個人的神情換了一樣,其實,是菲莉茜雅暫時性操縱了她,得到了發言權。當然,這也是蘇珺願意的情況下,才能夠實現,要不然只能等蘇珺昏迷過去纔可。
“是有如何?”安逸軒早就把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當做沒智商的那種,所以是張口就來,“所以,你是還打算死皮賴臉嗎?”
他這話已經很明確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不敢保證一會兒會不會發生什麼,羣毆事情。
菲莉茜雅顯然不吃他那一套,接着說:“大膽,你敢污衊皇室尊嚴,偷錢栽贓,罪加一等,你可知罪?”
菲莉茜雅的一聲大吼,把安逸軒嚇了一跳,他可沒想過“智商低下”的蘇珺能夠說這種話,但隱隱約約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怎麼回事?”荷官也漸漸明白了過來,堂堂皇室,要什麼女人沒有,怎會去煙樓那種不淨的地方?所以明顯,是被指爲偷錢的安逸軒,故意栽贓更值得懷疑。
“糟糕了。”安逸軒明白局勢不妙,現在他的說法已經出現了破綻,要是這麼拖下去,指不定會叫來刑事部的人來調查,那時就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了,“呵呵,好吧,兄弟,這樣吧!”
“很簡單,你要是能夠在這個賭桌上贏了我,我就把錢給你。”
礙於面子,安逸軒只好這般委婉道,他也做出退步了,要是對方再不識擡舉,他也不介意就此跑路,反正他來賭場已經贏了他需要的東西。
“哈哈?”蘇珺突然笑了起來,“你是想跟我賭博嗎?”蘇珺彷彿好久沒有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了。
安逸軒臉上擺出不耐煩的神情:“有那麼好笑嗎?怎麼樣,到底賭不賭?”
“混蛋,敢笑我,一會就輸得你內褲都不剩!”
“好啊,爲什麼要拒絕呢?”蘇珺一屁股坐下,與安逸軒四目相對。
“所以,我們開始賭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