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沈修給了範琴琴一家人一套住房,所以,範琴琴原先住的那個房子,早就被沈修拆掉重建了。
重建之後的新房子,順理成章就寫上了沈修的名字。
對於這件事情,範琴琴根本就沒有想太多。
在她看來,沈修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親,沈家又是有錢人家,怎麼着也不會貪圖她的地皮。
可範琴琴錯了。
她犯下了絕大多數女人最爲容易犯下的錯誤。
太高估了男人的感情!
兩人感情好的時候,自然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
但是,感情就和生命一樣,是存在週期的。
特別是男女之情,更是脆弱。
要知道,那部分的男女之愛,是建立在女子的美貌之上的。
而美貌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容易消逝了。
所以,自古以來有一句話,叫做:癡情女子負心漢。
因爲女子的青春韶華轉瞬即逝,所以男人最後大都淪爲了負心漢。
女子青春靚麗的時候,對於男子的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聽聽也就罷了,千萬不要當真。
多少女子毀在了這種錯信之中。
對於女子來說,千好萬好,不如自己有錢最好。
範琴琴將自己的住房地皮拱手讓給了沈修,而沈修給範琴琴住的房子,卻始終寫着沈修的名字。
當感情的風暴瘋狂地席捲而來時,別說心碎不碎了,就連生存,都成了莫大的問題。
最後留給範琴琴的,除了哭,還能怎樣?
就在老婦人一邊流淚一邊講述那段孽緣的時候,範琴琴牽着兒子的手走了出來。
清洗乾淨的範琴琴,眉宇之間籠罩着一股哀愁。
除了憔悴還是憔悴。
就像是被吸乾了鮮血的乾屍似的。
“娘,女兒對不起你,女兒非但將自己的一生給賠了進去,連祖宅都給弄丟了,女兒唯有一死方能贖罪。”
範琴琴撲通一聲跪倒在老婦人的面前,熱淚長流。
“你這女人,果然是個蠢貨,難怪會將自己的人生折騰成這幅德行,就你這智商,攤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得把你給拋棄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一股強力給推開了,緊接着,一個俊俏挺拔的美少年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若霜揚眸一看,發現來人居然是許久不見的北堂暝。
“暝兒,你怎麼來了?”
十五歲的北堂暝,變得愈發俊逸不凡了,如果不是眉眼之間依稀留有當年的影子,若霜真不敢認了。
“我去了南蟒學院找你,發現你不在,聽說你和一羣男人前往含惍山去了,我不放心,所以趕過來看看。”
北堂暝拿起若霜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看樣子似乎趕得挺急,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
一羣男人。。。。。。
小孩子說話就是這般亂用詞語。
看在暝兒年紀尚幼的份上,若霜決定不予追究。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若霜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一路上追尋過來的了。”
北堂暝一臉得意地道。
“放着傳訊玉牌不用,一路追尋過來,暝,你的智商是越來越高了。”
北堂旭忍不住出言嘲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