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會,飯菜便立刻的來到了桌上,小柒淡淡的看了看桌上的飯菜,疲憊讓她完全的沒有食慾,淡淡的瞥了一眼後,小柒疲憊的直接的窩在了濮瑾城的懷裡。
濮瑾城皺眉,冷清之中帶着擔憂的看着小柒,“小柒,是不是有那裡不舒服,還是之前的傷害沒有好?”
“不知道,有些累。”小柒疲憊的回答。
在聽出了小柒話語裡那過分的疲憊,濮瑾城沒有一刻猶豫的伸手爲小柒把脈,在把脈後的瞬間,濮瑾城立刻的感覺到了小柒身體的詭異。
在看見了濮瑾城皺眉後,夏天鬼衆人也都不由得沉下了臉,濮瑾城伸出了自己的手,雙手匯聚黑暗魔法,然後手掌落在小柒的後背上,沒有片刻,小柒臉上的疲憊慢慢的有了緩和。
“噗……”在濮瑾城收回手掌之後,小柒一個黑色的鮮血噴灑而出。
在一口黑色鮮血噴出後,不等夏天鬼衆人疑惑問出,小柒便比衆人先一步的疑惑問:“城,怎麼會這樣?”
濮瑾城臉色微微的有一絲蒼白,冷清的一淡笑,回答:“沒事,你應該是不久前中了寒毒,雖然解除了寒毒,卻沒有休息好,使得體內還有一些極少的餘毒匯聚了起來。”
“餘毒匯聚?”小柒皺眉。
濮瑾城淡笑解釋,“寒毒在被解除之後,要有極長的一端時間去休息和調養,不然體內殘留下的寒毒是沒辦法徹底的消除的。”
在聽了濮瑾城的解釋後,小柒淡淡的點了點頭,隨之疲憊的窩在了濮瑾城的懷裡陷入了沉睡。
在確定小柒陷入沉睡後,濮瑾城陰沉了臉,目光掃過四周的夏天鬼衆人,輕聲的道:“看來這裡並不安全,小柒身上的寒毒應該是被人刻意的用藥給匯聚的,纔會使得小柒這麼的疲憊。”
聽聞濮瑾城的話,夏天鬼衆人沒有一絲的疑惑和反駁,而是彼此的對望了一眼,某種的決定在夏天鬼衆人心裡所決定。
“城,小柒暫時由你幫忙照顧下,我們要出去處理點事,很快就會回來。”夏風塵帶着沉重的說,隨之,向着衆人彼此的一對望,一羣人相續的離開。
看着衆人離開後,濮瑾城便也沒有再停留,抱着小柒回到了房間裡。
將小柒放到牀上後,濮瑾城帶着擔憂的警惕的坐在了牀邊,目光冷清而犀利的掃過整個房間,看來這裡很不安全,小柒剛來這裡,便有人找了來,看來,小柒在這裡的生活很不安定了。
沒有一會,夏天鬼衆人果真的回來了,個個臉上都有些疲憊,然而,疲憊之中卻有着一絲欣喜之色。
在一定的喘息之後,夏風塵拂袖一揮,一不明的金屬東西出現在夏風塵的手上,看到夏風塵手中的不明金屬,除了濮瑾城疑惑,其餘的衆人卻是明瞭而點頭。
在彼此的相對點頭後,夏風塵將手中的金屬東西放在了地上,隨之,夏天鬼衆人將金屬圍起來,衆人一同的將魔法匯聚在手掌,紛紛同時的將魔法匯入金屬之上。
隨着魔法的匯入,金屬慢慢的有了變化,隨之慢慢的升起,併發出強烈而帶着詭異的光,慢慢的,那詭異之光將整個房間所包裹覆蓋。
在詭異之光包裹了整個房間之後,夏天鬼衆人才慢慢地收回了魔法,也隨之的鬆了口氣。
濮瑾城目光很疑惑的看着房間裡突然出現的詭異之光,不由疑惑的問,“這是怎麼回事,這光是幹嘛的啊?”
“城,有了這個來保護小柒,我們也可以稍微的放心一些了,至少,絕對不會有人在我們毫不知覺之中進入這個房間。”夏風塵帶着疲憊的解釋道。
濮瑾城點了點頭,不再多問,只是轉頭看了看牀上沉睡的小柒,低沉的聲音響起,“小柒的身體很不好,可能一直因爲肩上的責任,讓她一直不曾有好好的休息過,她現在的身體早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負荷。”
“城,我知道你是一名絕對出色的煉丹師,小柒的身體可需要什麼來調養?”夏風塵低沉而擔憂的問。
“小柒的身體我會幫她調養的,不過,你們需要想辦法讓她暫時的放心一切責任,只有那樣,我才能儘早的幫她將身體調養好。”濮瑾城皺眉沉重的道。
思索片刻,夏風塵有些困難的搖頭,“這個恐怕難,想要讓小柒放下肩上的責任那是沒有可能的,小柒的個性很偏執,想要她暫時的放下一切責任,絕對的是沒有可能。”
夏風塵那困難而堅定的話,讓濮瑾城沉重的皺了眉頭,帶着絕對的道:“現在目前的情況不是怎麼去爲她調養身體,而是要想辦法讓她先放下一切的責任,只有那樣她的身體才能被調養好,她的身體應該是從小就進入了一種極度的警備和警惕之中,所以她的身體一直是在一種極度超負荷中成長的,而且身體的撞傷也不曾停息過,如果她繼續這麼下去,身體不用多久就會撐不下去了。”
聽聞了濮瑾城的話,夏天鬼衆人不由的沉着臉彼此的對望了一下,夏風塵皺眉,低沉的道:“城,小柒的身體真的那麼糟糕嗎?”
夏風塵衆人的耳邊響着濮瑾城的那句,‘她的身體應該是從小就進入了一種極度的警備和警惕之中’濃濃揮散不去的疼惜浮現在衆人的眼底,疼惜卻又自責,疼惜小柒這些年的獨自辛苦,自責他們爲何不能早點的找到小柒。
“很糟糕,小柒的身上,傷口從小到至今都有着不斷的傷,最致命的傷,應該是她一歲不久後所受,那傷對於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幾乎能要了她的命,不過卻不知是什麼讓她挺了過來,從那次的致命傷後,大傷小傷不斷,可能就是因爲那樣,她的身體完全自動的進入了極度警惕和緊繃之中,她必須的要讓自己的身體放下那種自動進入的警惕和緊繃,讓身體完全的得到休息,只有讓她的身體得到了絕對的休息後,她的身體才能得到絕對的調養。”
濮瑾城冷清而低沉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裡,而夏天鬼衆人則是自責的幾乎想要瘋狂,然而,他們卻忍住了自己體內要爆發的瘋狂,沉重着臉,低垂着頭。
良久絕對的沉默後,夏風塵低沉而壓抑的聲音響起,“城,想要小柒放下一切不可能,我們只能是儘量的讓她放下一些。”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讓她暫時的放下一切嗎?”濮瑾城皺眉疑惑的問,目光不由的落在了牀上沉睡的小柒,究竟是什麼樣的偏執,讓她如此的不可放下那本不該屬於她的責任?
“要讓小柒放下她已經承擔起了的責任,那絕對的是不可能,小柒的性格太過偏執,一旦認可或者是認定的,不做到底她是絕對不會放下的。”夏風塵很肯定的說道,雖然是已經分離了十多年,但是,對於小柒的瞭解他卻很肯定。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儘量的讓她能放下多少是多少吧。”聽着夏風塵那般的肯定,濮瑾城雖然有疑惑但是卻也不再追問,“嗯,我們會盡量。”夏風塵保證的點頭,相隨的,夏天鬼衆人也紛紛的點頭。
在良久的嚴肅相談下,濮瑾城離開了房間,由夏天鬼衆人所看守着。
在濮瑾城離開了後,夏天鬼衆人開始了自己的家庭相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