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混亂,自然也吸引了高湘士兵,不過,當高湘士兵闖入,看到肖弘與鐵男再度掐在了一起,竟然無一人敢上前阻止,更無人敢進行呵斥。
此時此刻,無論在囚徒,還是高湘士兵,給他們最爲直觀的感覺便是,食堂中心的兩傢伙,就是兩頭野獸,彼此拳腳相加,可謂拳拳到肉,一拳比一拳狠。
不過,若仔細看,不難發現,這一戰,鐵男已經不再像在血色洞穴中那樣,略佔優勢,而是開始一點一點處在了下風。
究其原因,那就是,肖弘的馭力已經回滿,堪稱旺盛,鐵男的馭力已經不足一千,差距到底有多明顯,已經不言而喻了。
另外,肖弘剛纔可是利用藥紋以及紋丹給自己療得傷,鐵男只是經過了簡單的處理,頂多抹了一點草藥。
“肖弘,你這個……”
砰!
還沒等鐵男將後面的話說出來,肖弘的一拳,直接就轟在了鐵男的下巴上,不禁讓鐵男後退兩步,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
緊接着,迎接鐵男的,便是肖弘的一記鞭腿,直接抽在了鐵男的肩膀上,生生將鐵男踢翻在地,然後肖弘便雙目兇殘,餓虎撲食般,騎在了鐵男的身上,左右開弓,重拳如同雨點朝着鐵男的身上轟擊過去,一拳比一拳兇狠,彷彿永不知疲倦,落空的拳頭砸在金屬地板上,直接就形成了一個深坑。
鐵男還想有所反擊,結果,卻震驚的發現,自身的馭力已經消耗殆盡,根本無法有效組織什麼反擊了,更加致命的是,通過觀察,鐵男明顯發現。肖弘彷彿根本就沒有受到之前戰鬥的影響,滿狀態與鐵男對轟。
這一下,鐵男算是徹徹底底有些吃不消了。
只是抵擋了幾下,便被肖弘徹底攻破防禦,緊接着便是肖弘瘋狂的拳擊,瞬間鮮血再度四濺!
旁觀的衆囚徒,乃至高湘士兵,看着眼前的一幕。以及不斷傳入到耳中的肉與肉的撞擊聲。不禁只覺得頭皮發麻,心中更是一陣冰寒。
沒有戰紋、沒有紋器,但是這樣的場景。卻要顯得更加的驚心動魄!
而他們也做夢都沒有想到,鐵男竟然會在這一刻,在肖弘的瘋狂之下。直落下風,近乎已無還手之力。
“這……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一向沉穩低調的沃師,微微張大雙目,情不自禁發出瞭如此的聲音。
至於疤臉、拉姆以及其他洛丹倫囚徒,也紛紛石化在了當場,心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驚恐之色,這一刻,肖弘給他們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同時。吳季奇正距離食堂不遠的餐廳,享用着自己豪華的美餐,鮮嫩的牛排,精緻的糕點,名貴的美酒。
對於之前鐵男與肖弘之間的對決結果,吳季奇還是相當滿意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高湘士兵卻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吳季奇望了一眼高湘士兵慌慌張張的模樣,眉頭微皺開口問道。
“將軍,大事不好了,肖弘與鐵男在食堂又打起來了。”高湘士兵滿臉驚慌道。這樣的表情,在高湘士兵的臉上。還真的不多見。
“又打起來了,看來那鐵男還真的要把肖弘往死裡整啊,這樣很好。”吳季奇淡然道,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異色。
“不是的,將軍,這一次是肖弘主動發起的進攻,並且現在肖弘已經佔得上風,鐵男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高湘士兵,接着向吳季奇說道。
唰!
就在高湘士兵將這話說完的剎那,吳季奇原本淡然的神色猛然一變,純銀叉子插着的牛肉,直接懸空了。
高湘士兵的話語,就如同一陣寒風,從吳季奇的身旁拂過。
吳季奇萬萬沒有想到,被打成那副德行的肖弘,竟然還有實力反擊,而且能夠取得優勢,這太讓人不敢相信了。
只是微微沉思了片刻,吳季奇便快速起身,來到了隔壁的食堂之中,推門一看,吳季奇的嘴角不禁抽動了兩下。
只看到龐大的食堂,桌椅已經橫七豎八,四散而開,食堂的中心,則是一副極其血腥的場景,肖弘雙拳如同屠刀沾滿了血跡,身下的鐵男,已經是鼻口穿血,血肉模糊,不過,還活着,但是在肖弘的面前,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
“住手!”站在門口處的吳季奇,望了一眼肖弘的舉動,忽然高聲呵斥道。
反觀肖弘,沒有迴應,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吳季奇,沒有罷手,依舊對着鐵男瘋狂轟擊,如同野獸。
無論肖弘怎麼想,但是這樣的場景在吳季奇眼中,就是不擇不扣的挑釁,以及對他權威的無視,這可是吳季奇,無法容忍的事情。
沒有片刻停頓,緊握高壓魔紋棒,吳季奇便面色兇惡直奔肖弘走了過去,接着對着肖弘的脖頸般重重的抽了下去。
肖弘雖然瘋狂,但自然也有所反應,快速閃躲開來,只是就在肖弘閃躲開的一剎那,吳季奇已經擡起腿,對着肖弘的腹部踹了過去。
肖弘雖有格擋,但卻有一個不爭的事實,吳季奇乃大馭師二級,並且處在絕對的巔峰狀態。
瞬間,肖弘便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衝力,在這股衝力之下,肖弘不禁在地上連滾數週,纔算停穩。
同時,再看七八把魔紋步槍,已經對準了肖弘,迫使肖弘不要在輕舉妄動,否則後果回事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反觀吳季奇,面對肖弘的違抗,目光變得一片冰冷,緩緩來到肖弘的面前,擡起手中的高壓魔紋棒,直接戳在了肖弘的胸口處。
砰!
瞬間,一股高壓衝擊力猛然傳來,直接便將肖弘衝出七八米遠,不過,下一刻肖弘便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不屈與凌厲。就那樣盯着吳季奇。
“看來你很硬啊,不過,我很期待你到底能夠硬多久,我們有的是時間。”吳季奇說罷又看了看躺在地面上,慘不忍睹、奄奄一息的鐵男,沒有吭聲,只是對身旁的兩名高湘士兵擺了擺手。
兩名高湘士兵會意,一人抓着鐵男的一條腿。直接將鐵男拖了出去。拖入到了鐵男的牢房之中。
再看吳季奇,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肖弘,望了望衆囚徒。沉思了片刻,便走了出去。
看到這樣的情形,衆囚徒的臉上。不禁閃過了一抹恐懼,憑藉他們多年對吳季奇的瞭解,這個時候,若吳季奇對肖弘一頓暴打,也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若不打,那纔是最恐怖的,那就意味着,吳季奇正準備用更加狠毒的手段。
同樣。望着地面上那一條拖行產生的血跡,所有的囚徒,無論是洛丹倫囚徒還是聯合體囚徒,都只覺得後背一陣冰涼。
至於肖弘,雖然對於吳季奇的行爲習慣,不甚瞭解,但是也可以預感到這一切。心中微微沉思了片刻,便自顧自的扶起了一張金屬桌椅,將散落在地上的飯菜捧到鐵盤中,便開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其他囚徒,足足過去了兩分鐘。才一點一點按照肖弘的方法照做,不過。這個時候,已經無人再敢距離肖弘過分的靠近,唯獨沃師坐在了肖弘的對面,悶頭吃飯的同時,壓低聲音對肖弘道:“兄弟,要小心了,吳季奇不是省油的燈。”
“我心中有數。”肖弘只是做出如此淡然的回答,便大口大口的吃着食物,並且將鐵男剩下的半根香腸撿了起來,扔到了嘴裡。
在肖弘看來,這一切都是營養、能量,只有攝入它們,自身才能夠繼續撐下去。
半個小時之後,帶衆人用餐完畢,所有的囚徒,纔在高湘士兵的監視下,走出食堂,向牢房返回。
不過,就在肖弘剛剛走出食堂之時,卻發現吳季奇正站在門口,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冷冷的望了肖弘一眼。
而肖弘則是一臉的平和,看了一眼吳季奇,便轉身走掉了。
返回到牢房之中,待高湘士兵逐一撤離,肖弘便打開自己的鞋跟,並從鞋跟之中,取出了與曹冬聯繫的通訊魔紋,並且向曹冬發出了一條信息,然後將通訊魔紋原樣收好。
微微望了一眼牢房之外,天色已經徹徹底底黑了下來,操場的正中心,魔紋燈光明亮無比,而肖弘所在的牢房,隨着夜晚的來臨,也開始變得冷颼颼的,棚頂處,只有一盞昏黃的魔紋燈,亮着。
摸一摸那破爛的棉被,更是潮溼無比。
再一次警覺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高湘士兵不會再來,肖弘才蹲在牢房的視覺死角中,
將之前刻意晾曬的木片用手掰成一條一條的,掰成一堆,然後從空間裂口之中取出生火魔紋,爲自己點燃了一小堆篝火。
隨着火焰的燃起,一股溫暖撲面而來,肖弘緊皺的眉頭,也得以舒展開來,在這個時候,火焰總會讓人有一種安全感,帶給人溫暖,讓人感到振奮。
緊接着,肖弘便從身旁取來一個破破爛爛的試管,裡面裝着一小撮紫色的沙土,是肖弘在血色洞穴發現的,這種沙土,名叫燃沙,可以持續燃燒,這麼一小撮,差不多可以維持兩個小時。
第七百五十八章 再戰!!
與此同時,就在肖弘品嚐那微不足道的溫暖之時,位於關押建築頂層,吳季奇正在自己舒適的房間之中,握着高壓魔紋棒,眉頭微皺,腦海之中,吳季奇已經想到了很多對付肖弘的辦法,足以讓肖弘生不如死。
至於在吳季奇的身旁,還放着一個大馭師一級的戰紋,不過,戰紋的紋路間,明顯出現了一條深深的痕跡,將整片完整的紋路,一分爲二,顯然已經損壞,對此吳季奇已經心疼了很久,直到現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季奇身旁的通訊魔紋卻忽然傳來一陣震動,正是曹冬發過來的一條信息。
信息的內容可謂非常強硬:李兆剛所長的命令,近期必須要保證弗洛、葉霖、沃師、肖弘這四人的絕對健康,他們將作爲新藥的試驗品。
看到這樣的信息,吳季奇的眉頭不禁微微一動。他沒有想到,靈魂實驗所竟然會發出如此的命令,並且還帶有肖弘的名字。
沒錯,若是曹冬單方面發出這樣的信息,吳季奇完全可以當作曹冬是在放屁,不予理會,但是這其中若是加上了李兆剛的名字,那吳季奇就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了。
這李兆剛雖然不是高湘真義國的人。但是在信義集中營的地位。絲毫不亞於易思楠,甚至比吳季奇還要高出那麼一點,因此吳季奇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只是這樣一來。吳季奇對付肖弘的種種辦法,就不得不推遲,甚至是宣告破產。
不過。吳季奇也並沒有過多的異樣舉動,將通訊魔紋放到一旁,便緩步脫掉外衣,進入到了浴室之中。
反觀在牢房之中的肖弘,就要顯得可憐、寒酸了很多,整個人蜷縮在那一小塊視覺死角之中,一個人面對面前的一小堆篝火,篝火之上,則是那一張破破爛爛的被子。這麼做,一是爲了防止火光泄露出去,另一方面就是將被子略微烘乾一些。
在篝火旁邊,還有一個注滿清水的玻璃杯,水中已經開始冒起了氣泡,並且一點一點開始沸騰起來。
隔着一塊髒兮兮的抹布將玻璃杯拿起,輕輕吹了吹。肖弘才小心翼翼喝了這一口開水,順着一股暖流直達胃部,讓肖弘冰冷的胃,瞬間變得溫暖了起來,不禁讓肖弘微微舒了一口氣。竟然有一種再世爲人的感覺。
一杯開水,在這裡。同樣也是彌足珍貴,接着肖弘又服用了一枚補血紋丹,便拿起暖烘烘的被子,蜷縮在木牀之上,自顧自的睡去。
轉眼,一天的時間過去,陽光過頭建築的頂部玻璃射入操場,不禁帶來了一絲略顯吝嗇的溫暖,驅走了一夜的冰冷。
蜷縮在木牀上的肖弘,望着鐵窗外開始變得明亮起來,才從被子裡走了出來,若擁有寒武,肖弘不懼怕寒冷,但是現在用不了,那可就兩說了,雖然大馭師抵禦寒冷的能力很強,但是冷這種感覺,並不會隨之減少,反倒更加靈敏。
來到放風時間,再看衆囚徒已經緩緩走了出來,由於有了昨天的一幕幕,洛丹倫囚徒明顯收斂了很多,直到現在,肖弘的一拳一腳,還如同夢魘,在他們的腦海中縈繞。
再看鐵男的牢房,牢房門打開了好久,鐵男才晃晃悠悠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渾身是傷,臉部已經因爲腫脹與傷口,變得扭曲不堪,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不過,即便如此,也不得不佩服鐵男那頑強的生命力,若是普通人,哪怕是馭師,捱了肖弘連續的重擊,想必八層也性命不保了。
只是就在鐵男步履維艱的來到操場之上,依靠只有老大才能夠去坐的假山上時,神色卻猛然大變,緊接着,雙目之中流露出了無盡的恐懼之色。
只看到,肖弘正站在北側的通道口處,死死的盯着鐵男,如同一頭等待獵物的野獸,見鐵男出現,肖弘便一步一步朝着鐵男走了過來,並且越走越快,最終變成了狂奔!
毫不誇張的說,肖弘這種執着,以及不死不休的模樣,真的讓鐵男有些懼怕了,不禁鐵男便連連後撤。
其他人看到這樣的景象,更是滿臉的驚駭。
“不是吧,都這樣了,還來?”疤臉語氣略顯顫抖道。
同樣,隨着肖弘進入到操場的之中,衆囚徒幾乎就是本能的,紛紛向操場四周靠近,生怕連累到肖弘。
至於鐵男,退了兩步之後,便轉過頭,拼命逃跑,以往老大的威嚴,以及昨天那高高在上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了。
而且,這樣的逃命式奔跑,對於重傷在身的鐵男而言,明顯是徒勞的,短短的十幾秒過後,肖弘便是一個無比華麗的剪刀腳,直接將狂奔的鐵男放倒,接着毫不留情,對着鐵男的便是一頓暴踢,然後拳腳相加。
反觀鐵男,只有雙手抱頭,蜷縮在地面上的份兒了。
毫不誇張的說,此時此刻。衆囚徒望着昔日不可進犯的鐵男,在肖弘面前,變成了如此模樣,抱着頭毫無反抗,同樣傷痕累累的肖弘,對着鐵男進行拳打腳踢,殘暴無比,衆囚徒震驚的臉上。不禁出現了一抹懼怕與驚恐。
同樣這樣的一幕。也在無情的昭示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這裡的老大。已經易主了。
肖弘這種揪住一個往死了揍的做法,差不多讓每一名囚徒心中生畏。
就算是一向以團結著稱的洛丹倫囚徒,面對肖弘的殘暴。心中竟然也產生了退縮之感,無人敢輕易上前。
剛剛用過早餐,來到一處平臺的吳季奇,看到操場上肖弘的暴虐情景,神色也不禁一動,心中一寒。
這個時候,就連吳季奇也有些覺得,肖弘這個人有些可怕了,這種只要打不死。就不死不休、執着到病態的傢伙,往往是最恐怖的,就如同馬蜂窩。
“該死的。”不禁吳季奇發出瞭如此的聲音,接着便吹響了警戒的哨聲,然後單臂一撐護欄,直接從高出,躍到了操場之上。
然後閃電出手。將高壓魔紋棒戳在了肖弘的身上,隨即驅動。
砰!
一聲氣爆聲音之後,沒有任何戰紋的肖弘,便直接被衝擊出十幾米遠。
“夠了!”吳季奇惡狠狠望着肖弘,訓斥道。可以說,若沒有昨天曹冬發過來的信息。吳季奇有一萬種方法,讓肖弘生不如死,但是眼下去不能。
反觀肖弘,捂着胸口,目光則是惡狠狠的盯着吳季奇,如同一頭不屈的野獸,直到七八名高湘士兵活生生將肖弘按在了地面之上,槍口對準肖弘的太陽穴。
至於鐵男躺在地面之上,已經被肖弘徹徹底底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了,萎靡的雙目之中,流淌着無盡的絕望,身上鮮血不斷溢出,慘不忍睹。
“將這兩個該死的東西,關回去,一天不許給他們任何食物,給他們降降火氣!”吳季奇說完,又看了一眼肖弘,若是沒有曹冬的那句話,想必現在肖弘早就被託到了酷刑間中了,到時候的後果,可想而知。
隨着吳季奇做出瞭如此的吩咐,再看肖弘,已經被架走,鐵男則被直接拖入到了牢房之中,關押起來。
在吳季奇看來,經過連續的幾次毆鬥,鐵男的權威差不多已經被肖弘踐踏的稀里嘩啦,無用了,因此,並沒有再下令給鐵男進行什麼治療。
再看整個操場之上的囚徒,如今已經徹徹底底懵掉了,一個個呆呆的站在操場邊緣,望着二人被拖出去,尤其是看到肖弘,臉上更是充滿了驚恐之色。
被扔到陰冷的牢房之中,肖弘微微從地上爬了起來,目光冰冷且凌厲,輕輕活動了一下肩膀,便坐在了牢房的木牀之上,臉上的淤青並沒有退去。
同時,返回到辦公室中的吳季奇,臉色也已經變得一片鐵青,鐵男倒了,洛丹倫人該如何控制,就成爲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顯然,只能從肖弘那裡下手了,要麼讓肖弘變成狗,要麼就來一次殺雞儆猴,以昭示着自己的權威。
差不多就在吳季奇返回到辦公室中之時,衣兜之中的通訊魔紋,卻忽然傳來一陣震動,請求呼叫的則是高湘真義國中,數一數二的制紋大師,名叫張祥傑,年紀已近六旬,兩鬢斑白,身材幹瘦,皮膚微紅。
“吳季奇中將,您發送過來的雙蛇戰紋的圖像,我已經看過來,在此我只能說,憑藉老夫的本事,想要修復很難,即便修復了,也會將內部大量的能量股損壞,大幅度減少戰紋的壽命,而且花費很高。”張祥傑略顯惋惜道。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吳季奇面色冰冷,開口問道。
“辦法還是有的,那就是去上邦真義國看一看,有沒有制紋大師可以修復,其實若到亞平寧聯合體,肯定有戲,那裡制紋大師雲集,但是……呵呵。”張祥傑笑了笑,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大家都心知肚明。
對於張祥傑的笑容,吳季奇沒有過多的理會,只是微微對張祥傑點了點頭,略微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敬意,便直接中斷了聯絡,目光再一次對準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