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把唐小玉的手握在手心,不過最後還是任性的,不顧她的反對直接鑽進了被窩。
“今天我還真就不走了,你又能奈我何?”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知道,有我的懷抱,她其實睡的還是比較安穩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走了,提前就跟lucklyy零越好的要去河堤練拳,這事兒我必須去,未來,想要守護自己一生所愛,想要讓自己不至於忽然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死在誰手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就必須把自身強悍起來。
凌晨四點鐘,天色矇矇亮,我打車過去,lucklyy零還沒到、
“我去,這丫頭,約好了四點鐘,不會是沒來吧?”
我擡手看看時間,已經四點一刻了,又看了一下地址,沒問題啊,就是這個河堤,想了想,估計是這小姑娘睡過了頭了。
無聊之際,索性我看看這附近其他的美景。
正前方,是一個非人工半自然形成的河堤,河堤很寬闊,有一半的水,水源清澈,周圍是各種花花草草和樹木,是個人工林,可是佔地面積很大,景色宜人,在整個霧霾籠罩的京都,這裡的空氣跟其他任何地方比起來,都是格外的清晰,這是其他地方都比擬不了的優勢。
可能這就是練氣的絕佳場所?
對對對,練氣!
我頓了頓,忽然腦袋一靈光,我就特別想試試,昨天lucklyy零那種什麼凌空虛頂形神開的感覺,究竟是怎麼來的?
說實話,要不是我親眼所見,這玩意兒就跟天橋上行騙的一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還記得這妞說,武學之道,以氣化力,大致分爲五個等級,初窺門徑,登堂入室,略有小成,爐火純青, 登峰造極、
這時候我就在想啊,從小就覺得自己不平凡,說不定我這突然一嘗試,直接讓lucklyy零這妞吃了一大驚呢,說不定我最少是略有小成的境地?
而且,我聽lucklyy零說,她現在這個檔次,無非是登堂入室級別,其實真心算不上什麼。
我還記得,她所說的,略有小成的氣,堪花折枝,拈花便能吹出音調
,一片葉子可以傷人,一片花瓣能殺人,實在是不可思議。
正好旁邊有幾棵大樹,我身後是一處修剪過的不知道什麼品種的花兒,我小心翼翼的折了一片,先吹了吹,擦,不會響!
我不氣餒,又嘗試着像是賭神玩兒撲克牌一樣把這片葉子旋轉着朝着那邊的大樹扔過去,結果,這花瓣迎風,就飛出去不到二十釐米就紛落在地上。
媽的,我好氣啊。
然後,我就自己在這兒逗自己玩兒,足足玩了將近有半個小時,lucklyy零這才款款而至。
這妞今天的穿着實在是亮眼。
黑色的皮衣皮褲,腳上穿着一隻長筒靴,整體看來特別的清新脫俗,無論是身材,氣質,還是相貌,膚色,都特別特別有氣場。
可是,這改變不了她遲到了要受到懲罰的事實!
“哎哎哎,大姐,你這,咱能不能靠譜點,走點兒心?我這大早上的在這兒都快凍死了,你還有心思作秀一樣扭着屁股走過來,信不信我一巴掌拍在你那小屁屁上?”
“出言不遜!”
Lucklyy零一邊冷笑,而後我還沒反應過來,順手從樹枝上折了一片葉子,說了一句:“凌空虛頂!”
然後,只聽到“嗖!”的一聲,我這邊兒完全是措手不及,肩膀上穿的棉襖就被扯了個兩釐米長的口子!
“臥槽!”
這一瞬間,我是震驚的,懵逼的!
我張大嘴巴看看着lucklyy零。
如果說,昨天一口氣吹破了宣紙,對我來說是刷新我的認知,那麼今天這隨隨便便一個動作,幾乎就是打破我的防線啊!
“這,哈哈哈,厲害啊,真是沒想到,和你昨天說的一模一樣,堪花折枝,十步殺一人,厲害厲害!”
Lucklyy零笑:“如果剛纔葉子飛向的是你的喉管,你覺得你還能繼續在我面前裝逼?”
這會兒我就想噗通一聲給lucklyy零跪下:“感謝大妹子這麼長時間不殺之恩!”
Lucklyy零不耐煩的揚了揚手:“行了行了,不廢話了,練功,穿的要薄,不能穿棉襖,否則,氣不夠,力不順,練多久都沒效果,把這外套脫了、”
“哦……”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早上lucklyy零這妞穿的跟作秀一樣,黑衣黑褲的不說,還這麼薄。
“再跟你說幾個關鍵點,練功的時候呢,就要專心練功,不能想別的事兒,我現在,先把動作給你打一遍,你看一下。”
說話時候,我已經脫了外套,好傢伙,瞬間把我凍成了狗,正是應了最近網上特別有形的那句話,我是一條來自北方的狼,沒想到在南方凍成了狗。
“跟着我練,一會兒就熱了。”
“好!”
片刻之後,我們倆並排站在河堤,看遠方,一層層霧氣籠罩,更是給這種場景,套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Lucklyy零紮了一個馬步,氣沉丹田,吸一口氣,呼一口氣,都特別的緩慢,提氣,送氣,呼氣,這一個呼吸之間,我特麼都跟潛水一樣,片刻之間都憋的臉紅脖子粗!
“咻!”
這時候,lucklyy零突然一口氣吐出來,那一口淡白色的霧氣,忽然想是鋼針一樣衝出去。
十米之外,我趕緊跑過去看。
那一片葉子上,穩穩的被打出了一個洞,還是梅花形的。
“牛逼牛逼!”我跑過去豎起了大拇指:“葉子破了。”
“還是梅花形?”lucklyy零沒好氣的看着我:“我讓你在這兒扎馬步,誰讓你跑過去看了?你喜歡做個撿球者?”
我這一尷尬,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好好好,扎馬步,扎馬步。”
Lucklyy零收起來心思,站起來:“所謂馬步,就像是在騎馬,腳趾,要像是雞爪一樣抓着地面,手掌朝前,像是前方有千斤巨石在阻撓你而你在用力的向前推,腳上,手上,胸中的力量平衡了,馬步才能扎的穩,重心也會漸漸下移,氣,就跟着朝下走,時間久了,便能沉入丹田……”
“我這麼做對麼?”我一邊做,一邊開口問。
結果lucklyy零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了屁股上,我這一不留神差點兒趴在泥土地上。
“臥槽,你幹什麼?”我怒了。
“誰讓你開口說話了?你見誰扎馬步時候開口說話了!?”
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