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月的最後一天,也是常盤臺中學女子宿舍一年一度對外開放的日子。通稱爲“盛夏祭”。
在這一天,常盤臺的學生可以邀請自己的好友前來作客,而白井月就是被邀請前來的人之一。
怎麼說呢,每張邀請卷可以帶一個人。御阪美琴和白井黑子邀請了固法美偉和初春飾利,她們就帶上了黑妻綿流和佐天淚子,唯獨忘記了白井月,至於是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呢?不過讓兩個人忽略的是,食蜂操祈親自將她的那一份邀請卷交給了白井月。
所有來這裡的人都能看到大門處有十幾個女生站在一起,似乎等待着什麼。
“咦?她們在幹什麼啊?”初春飾利看着門口一堆人,感到奇怪。
“不知道呢···”看着眼前一堆女·僕裝的女孩子,佐天淚子不由得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緊張感。
這個時候,白井月也是來到了不遠處。不管怎麼說,這是幾個月以來食蜂操祈第一次主動聯繫他,無論此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都會如約前來。【但願我不會死的太慘。】
白井月走向大門的時候,門口的衆多女·僕好像得到了什麼令人驚訝的指示,都是一臉錯愕的表情。不過她們還是遵照着來自女·王的指令,整齊站在門口兩側,在白井月經過的時候一起彎下腰。
“歡迎您,白井先生。”
一時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白井月也沒有想到食蜂操祈會弄出這麼大的陣仗。至於有沒有可能是別人安排的?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這時候,兩列女·僕右邊一列爲首的女·僕站了出來,又向白井月鞠了一躬:“白井先生,請跟我來,女·王在等您。”
白井月無奈地嘆了口氣。【有必要弄那麼大動靜麼?】“好的,請帶路吧。”
然而白井月沒想到的是,食蜂操祈是故意將動靜弄那麼大的,爲的就是給所有人看到,讓他們兩個人的曖·昧關係傳出去,特別是要讓佐天淚子看到。現在對於她來說,最大的對手不再是御阪美琴而是在奪取白井月的道路上領先一步的佐天淚子。
事實上,如食蜂操祈所願,在門口不遠處的佐天淚子從頭看到尾,等到白井月和那個女·僕進入宿舍內部後,佐天淚子已經是怒火中燒了。
“吶,初春,我們快進去吧。”如果不是那陰沉的臉色,初春飾利也許會以爲佐天淚子是和她一樣期待“盛夏祭”。照現在的情況,或許···
【月前輩自求多福吧。】
白井月跟着食蜂操祈的跟班來到了宿舍樓的頂層——這裡的lu(第四聲)天天台。
打開門,白井月看見的是穿着常盤臺校服的食蜂操祈坐在白色的椅子上喝着紅茶,出乎白井月意料的是,隨着那個帶路的女·僕退下,天台上就只有他和食蜂操祈兩個人。
“小祈,叫我來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食蜂操祈說到這個就一陣不爽,如果不是她主動找他,他估計會一直不找她吧。
【真讓人生氣,這種被動的男人真討厭。】
然而即使這樣想,食蜂操祈也喜歡着白井月,這個已經是既定事實了。
“哪有,只要你想,可以隨時找我。”白井月對於食蜂操祈還是有些愧疚,畢竟兩個人沒有在一起,也有他的錯,如果他能再主動點的話···可是,事實是他已經和佐天淚子在一起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大概。
對於白井月的回答,食蜂操祈還是有些欣喜的,但是想到現在兩人的狀況,也是一陣火起:“說得倒好聽。”可是,她也只能這樣抱怨了,白井月的一絲絲抗拒仍然被食蜂操祈感覺到了。對於白井月的想法,食蜂操祈現在也能猜個**不離十。
可是,知道了想法更讓人絕望,除非時光能倒流,否則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只能這樣了。
【難道就這樣結束?成爲朋友?不!絕不!我是抱着怎樣的決心邀請月的?怎麼能在這裡止步?】
深知白井月那心底深藏的溫柔的食蜂操祈決定了。
【磨也要把你的防線磨破!】
事實上,食蜂操祈的策略沒有錯,雖然爲了維護和佐天淚子感情,白井月刻意的想要疏遠食蜂操祈,但是在白井月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食蜂操祈的影子,又怎麼能真的狠下心來?
想到就做,食蜂操祈站起來抱住白井月的左臂,身·軀緊緊貼着白井月:“月,陪我逛‘盛夏祭’好不好?”
感受到左臂的柔·軟,白井月心跳也有些加速:“好,不過小祈,手能不能放開?”
“纔不!”食蜂操祈知道,這種時候絕不能退後,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最終,白井月還是妥協了,說到底,他還是狠不下心。
在那邊白井月同意了食蜂操祈的邀約,這邊,初春飾利與佐天淚子則在御阪美琴的帶領下參觀常盤臺宿舍內部的各種展臺。
初春飾利爲常盤臺的各種展臺所表現的底蘊而震驚,佐天淚子卻有些心不在焉,尤其是三人在初春飾利的強烈要求下體驗了一把縫製的感覺的時候,佐天淚子數次出錯。
“怎麼了,佐天同學。”御阪美琴看出好友不在狀態,便發出詢問。
佐天淚子這樣完全是因爲之前看到白井月應邀到食蜂操祈那裡去,知道在身·材上處於劣勢的佐天淚子很是擔憂。雖然說她應該相信白井月,但是考慮到前段時間白井月各種不要臉皮的行動,很是害怕兩個人舊情復燃。雖然嘴上說白井月現在的女·友是她,但佐天淚子心裡也明白,白井月是不可能真正狠下心來對待食蜂操祈的,所以現在佐天淚子非常焦慮。
但是這種家事怎麼麼和別人說呢?即使是自己的好友,有些事情也無法和盤托出。
“沒事,只是有點走神而已,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吧。”
御阪美琴看着佐天淚子,有些擔憂:“佐天同學,雖然我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但我們還小,有些事情···還是節·制一點······”
【唉?······】瞬間理解御阪美琴話語的佐天淚子臉色變得通紅,雖然自己的話語有些歧義沒錯,但不至於這樣吧!
“瞎說什麼!只是沒休息好而已!才···纔沒有那種事呢!”急急忙忙的辯解在御阪美琴眼裡卻是坐實了她的懷疑,壓下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絲不快,御阪美琴只是嘆了口氣。
而佐天淚子看到這樣的御阪美琴也是無奈,她明白這種情況不管怎麼辯解都沒有用的。
至於初春飾利,從頭到尾她都是一臉迷茫地看着兩個人,沒有那方面想法的初春飾利一點都不明白兩個人談話之間的內涵,所以一直是一頭霧水。
離開縫紉室,御阪美琴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下午一點了,而幾個人還沒吃過午飯,回頭看着兩個人:“吶,你們肚子餓不餓?”
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逛了一上午,也有些餓了。
“御阪同學有什麼推薦的麼?”
“嗯,我帶你們去這裡的食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