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魂界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一切都好像步入了正軌。
出乎人意料的,繼任了第四番隊的原十一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擁有着非常高的醫術,很快便征服了整個第四番隊的隊員們,並帶着他們一直支援着其他的番隊,爲瀞靈廷貢獻了非常多的力量。
倒是第十一番隊,因爲初代劍八的離開,第二代劍八臨時上任,完全不堪大用,不過數年便被挑戰,並且丟了性命。
但是第三代劍八也不堪大用,也沒撐過幾年,就這樣,第十一番隊的隊長頻繁地更替着。
新的十四番隊連帶着巡視屍魂界的圓桌騎士團則是良好的運作着,至今未曾出現過大的紕漏。
新晉升五大貴族的白井家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讓衆多小貴族和那些等待着利益被分出的大貴族放下了心,對方完全沒有爭奪利益的想法。
當然也可以說是太過神秘,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事,但是隻要不觸犯他們的利益,誰管你做什麼?
說十四番隊神秘,那是因爲除了那些經常出現並且不時更換的隊員們,就只有當值的副隊長和隊長出來過,其他白井家的成員從來不會離開十四番隊的隊舍。
沒錯,最讓人新奇的是,第十四番隊一共有二十位副隊長,這二十位副隊長輪流當值,每人一年!
最讓人羨慕嫉妒恨的是,這二十位副隊長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每個人的出現都讓屍魂界衆多青少年迷醉,但是卻都只是圍繞在那個白井家的家主、十四番隊的隊長身邊,這還不算上圓桌騎士團的團長。
如今,第十四番隊隊長白井月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瀞靈廷,不過已經不是數百年前的兇名,而是最強大的花花公子的劣名。
沒錯,悄然間已經數百年過去了,當初的那批人老的老、死的死,如今還記得白井月碾壓瀞靈廷的在職死神已經所剩無幾了。
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只認爲第十四番隊只是瀞靈廷護廷隊伍中普通的一個番隊而已,昔日的恐懼漸漸從瀞靈廷中消失,除了那些習慣將一切記載在典籍中的貴族。
比如說五大貴族的其他四家,比如說現在的中央四十六室。
他們從未忘記,那一日被徹底毀滅的瀞靈廷,那飄散在心頭的致命雪花。
這天,陽光明媚地籠罩整個屍魂界,白井月帶着自己今年的副隊長前往流魂街的一家酒肆。
白井月很少喝酒,不是說不喜歡,也不是說不能喝,只是單純的,沒有喝酒的對象。
如果說沒有喝酒的對象,那麼還不如喝茶。
如果說少女們的話,自從知道了白井月的,少女們就決定不沾酒了。
雖然說這種現在這種狀態,白井月曾經對阿爾託莉雅說過的早晚有實現的一天,甚至已經實現了四分之一,但是大部分人目前還不到那個程度,而且有一些人也接受不了白井月更大的。
比如說多人一起什麼的。
她們希望能夠在意識清醒的時候,自願完成一切,而不是藉助酒勁得過且過。
所以她們現在都在防範自己喝醉,這也不僅僅是爲了防備白井月,也是爲了防備自己。
她們之中可是有幾個人已經等不及了,還有幾個人也在淪陷的邊緣了。
不過自從威名變成花名之後,白井月就發現喝酒的對象有了,那是同樣花名在外的一個人。
今天,白井月就是去給這個人慶祝的,爲了他終於晉升隊長。
推開酒肆的大門,白井月笑着打着招呼:“春水,恭喜啦!”
在酒肆內已經有兩個人了,一位穿着白色隊長羽織和花衣的大漢,以及一位同樣穿着白色隊長羽織的白髮青年。
看到另外一個人,白井月有些驚訝:“浮竹,你的身體可以喝酒嗎?”
這兩個人正是今天被分別任命爲八番隊隊長的京樂春水和十三番隊隊長的浮竹十四郎,同樣,他們也都是山本重國最爲看重的弟子,也是第一批從真央學院中畢業後成爲隊長的。
不過浮竹十四郎出現在這裡讓白井月有些皺眉,對方的身體可是非常差,真的可以飲酒?
看到白井月走進來,原本坐着的兩人站起身來。
不管私下關係再怎麼好,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白井月都是他們的前輩,而且身爲上級貴族,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都能夠知曉那段漸漸隱去的事件。
“白井前輩,今晚就讓我們就好好喝一杯吧,浮竹的話,一天也沒什麼的。”
“白井前輩晚上好。還有亞絲娜小·姐也是。”
“呦!這不是亞絲娜小·姐嗎!今年是您當值啊!”
此刻跟在白井月身後的正是身穿和服,腰間別着一把細劍的亞絲娜,對於兩人的招呼亞絲娜躬身予以迴應。
對於十四番隊的衆多副隊長,已經幾百年過去了,大家已經有所熟悉了,自然也就認了出來,也因爲有所熟悉,兩名新晉的隊長一點都不敢小瞧對方。
雖然說是副隊長,但是誰知道有沒有隊長的實力?
之前名爲御阪美琴的副隊長出現的時候,現任一番隊的副隊長坦言對方能夠輕易地擊敗他。
身爲山本重國的弟子當然明白,那可是山本重國的副手,擁有卍解的強者。
而就連這樣的強者都敗了,如此,對於白井月身邊的衆多副隊長,他們根本不敢小視。
甚至,在私下中,還記得當初情景的一些人,將第十四番隊當作第二個護廷十三番隊。
也就是將對方一個番隊當作其他十三個番隊總和來看待。
雖然這樣有些小瞧其他的番隊,但是很多人卻認同這種說法。
這一邊,亞絲娜禮貌的回禮,雖然說兩人都把亞絲娜當作前輩,但是亞絲娜本人卻沒有這個自覺。
畢竟從外表看,對方都比她大多了。
不僅僅是亞絲娜,白井月和其他少女都是如此。
時光慢慢的流逝了,這次是比以往滯留世界的總和都要長的時間,長到時間的概念漸漸地從白井月和少女們的心中消失了。
如今,只有從鏡中看到自己的臉龐,才能讓他們察覺到自己已經永生的事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