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聲猛地在這空曠的地下響起,那是死神掌握的技巧之一鬼道的力量。
但是這可以轟碎山岩的攻擊沒有起到半點作用,被攻擊的身影好像幻影一般直接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攻擊者的背後。
“得手啦!”
夜一發出勝利的宣言一拳轟向浦原喜助,然而在浦原喜助的身上卻是出現了紅色的結晶壁壘。
“!”
在防禦下夜一這一擊後,浦原喜助和夜一再度戰成一團。
而在兩人的不遠處,三個身影就那樣看着。
“小夜一實力增長挺快的,特別是瞬步呢。”
佐天淚子開心地誇讚着自己的義女。
“就是還沒有成功,還是需要鍛鍊。”
食蜂操祈有些不滿意,在她看來,面對浦原喜助這種一瞬間可以解決的對手,夜一居然還花了那麼長的時間。
“好了,和夜一不一樣,浦原喜助的天分不在戰鬥上面,而且相對於別人來說,他的戰鬥力也不弱。”
自從靈王宮一行後,已經過去了幾十年,這段時間夜一和浦原喜助一直在這隱秘場所不斷戰鬥,磨礪自己。
至於所受的傷,則是有那個溫泉。
沒錯,浦原喜助居然真的將麒麟寺天示郎的溫泉僞造了出來,真的不愧是能夠製造崩玉的人,這份科研能力真的沒話說。
白井月甚至有過將浦原喜助介紹給亞雷斯塔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可能會使崩玉就此消失,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邊夜一和浦原喜助正處於酣戰之中,突然,在瀞靈廷的天空響起了警報。
一般情況下瀞靈廷是不會拉響警報的,如果哪裡出了事情頂多是具體將任務下放到各隊,這種警報一般只會出現在有敵人入侵瀞靈廷內部,或者說發生什麼大事的時候。
“這邊就交給你們了,我去看看,你們盯緊了那個混小子。”
一般遇到這種警報白井月都會去看看,畢竟這些大事都有可能影響到世界後續的發展。
這邊有佐天淚子和食蜂操祈兩個人,白井月還是比較放心的。
來到十四番隊,白井月迎面撞見了準備出發的詩乃,今年正好是詩乃當值。
“發生什麼事情了?”
“流魂街那邊出現了很多大型虛,還有一隻亞丘卡斯,十一番隊已經過去了,四番隊和八番隊還有我們十四番隊準備支援。”
拉住有些急切的詩乃,白井月笑着,似乎完全不在意前方的戰況:“放心啦,十一番隊有刳屋敷劍八在,對付一隻亞丘卡斯完全沒有壓力的,他雖然比不上初代劍八,但是打一隻亞丘卡斯還是可以的。前段時間他接替我去虛圈執勤的時候,不是斬殺了一個史瓦託德嗎?沒事的。”
勸慰了詩乃之後,白井月仔細看了看詩乃的裝束:“話說回來,不管看幾次,都感覺你和這一身裝束不搭啊。”
也難怪,不管是弓箭還是狙擊槍,詩乃都是遠程攻擊的好手,突然拿着一柄刀去戰鬥,總是感覺很奇怪。
“只不過沒有解放而已啦,而且這麼多年了,我又不是沒有進步。”
通體黑色的長刀被詩乃用布裹住背在背上,就好像曾經的狙擊槍一樣。
“走啦,如果出現逃竄的怎麼辦?”
相對於自己這身裝束,詩乃更擔心在虛入侵的周圍那些身處危險的平民們。
“好,我們出發吧,雖然,估計已經結束了。”
對刳屋敷劍八的實力,白井月很是相信,在衆多死神之中,能夠打敗刳屋敷劍八的不超過五指之數,當然,這五指之數不算上十四番隊的衆人。
白井月估計在四番隊和八番隊的支援抵達前,刳屋敷劍八就能夠將敵人清剿一空吧。
果不其然,白井月抵達的時候,刳屋敷劍八和十一番隊的死神們甚至已經開始了慶祝的酒宴,
“這不是白井隊長嗎?”
刳屋敷劍八有些驚喜地看着白井月,自從上次和白井月一戰,他就很久沒有再和白井月暢快地戰鬥一場了,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無趣。
對於刳屋敷的挑戰,白井月真的覺得沒意思,如果刳屋敷劍八能夠再強一些,能夠扛下的話,或許還有的打,然而據白井月估算,現在能夠擋下這一招的就只有山本重國和曾經正面吃過這一招的那位而已。
“我只是來看看,順便喝點酒的。”
宛然拒絕了刳屋敷劍八的挑戰,白井月拉着詩乃到京樂春水這邊喝着酒。
“白井前輩,還有朝田前輩。”
“春水,你太客氣了。喊我白井大哥就好,旁邊這位直接喊嫂子就行。”
“瞎說什麼!”
詩乃輕輕錘了白井月一拳,有些不好意思,這還是白井月第一次在外面說清楚和她的關係。
京樂春水沒有答話,雖然關係不錯,但是他真的不敢亂稱呼,對方畢竟是和自己老師一輩的人,長相又不是山本重國那樣的老態,用親暱點的也不合適,只好稱呼前輩。
那邊,酒宴則是越來越熱鬧。
“隊長真強大啊,能夠把大虛當雜兵打。”
“是啊是啊,果然不愧是呢!”
“隊長連史瓦託德也能夠殺死呢!”
面對衆多死神的誇讚,刳屋敷劍八有些不好意思:“山本總隊長,曳舟桐生隊長,還有白井隊長,都有不卍解就把大虛當作雜兵的實力呢,朽木家和四楓院家亦有能夠輕鬆斬殺基利安和亞丘卡斯的高手。”
說着,刳屋敷劍八看向了一邊喝酒的京樂春水,對於這一位比他早很多當上隊長的前輩,他也不知道底細。
“京樂隊長能夠斬殺史瓦託德嗎?”
京樂春水哈哈一笑:“看緣分吧。”
白井月對此聳了聳肩,以京樂春水的實力,對付普通的史瓦託德其實不難,只要他認真的話,可是他的斬魄刀的能力實在是太過奇葩,如果遇上一個實力差不多但是比他會玩遊戲的,就會把他自己搭進去了,說是看緣分也沒錯。
聽聞京樂春水的回答,刳屋敷劍八哈哈大笑着:“或許再過兩、三百年,無論隊長或是副隊長都能對抗瓦史託德吧,即使我會死,之名也會不斷流傳下去!”
聽到刳屋敷劍八的話,衆多普通死神感到熱血沸騰,如果他們也能夠達到刳屋敷劍八這種程度,那麼虛就不再可怕了吧!
就在衆人情緒激昂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很清秀的人站在了刳屋敷劍八的面前。
“刳屋敷隊長,我是痣城雙也,此次前來向你挑戰。”
話語間,少年的語氣越來越森然。
“爲了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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