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地上的寶物後,大家都圍攏過來。
“怎麼會這樣?”秦嫪問到。
“我也不知道,我們休息一會,然後開始往回走。”上官說到。
“大姐隊長,蕭大哥受傷了。”常樂說到。
“沒關係,被那毒鏢劃傷了。”蕭仲英說到。
“小良馬上解毒。蕭大哥,這是褐色麻痹毒鏢,接下來會在一刻內麻痹行動遲緩。不過一刻後會慢慢恢復的。”上官說到。
“那我們大家半個時辰後往後走好了。”煬儀說到。
“我也是這個意思,需要蕭大哥慢慢解除了麻痹再動身。”上官說到。
大家保持好隊形,喝着水吃着乾糧,坐下來休息。過了一刻多,蕭仲英的麻痹感覺開始慢慢緩減了,可是那峽淵裡的無盡混沌開始閃亮,一下一下的開始膨脹。
“不會又是牛魔鐵衛?”常樂自言自語地說到。
“煬儀、冰璃妹妹,三名弓箭手前面開路。秦氏兄弟各護兩側,常樂小良扶起蕭大哥,我們立即出發。”上官立即下達了一個命令。
這個命令一下,大家都知道已陷入了困境當中。前面的道路會遇到各種異獸,最主要的是要趕在牛魔鐵衛出現的時候離開這絕地之央,否則前有阻攔後有追兵,危機重重。
玄青勢如破竹,銀舞疾如閃電,弓箭嗖嗖作響,煬儀等五人面前的阻攔片刻間被消滅,大家跟隨着他們開始往山下去。可是身後的絕地之央颶風已起,看來鐵衛已經出現了,真希望它還沒有發現他們。上官最後一個離開絕地之央後,還施展了一次無方法陣,地上伸出了十多個石柱。現在還沒有聽到身後有異響,看來是沒有發現他們。
“還好走的快。呵呵,看來今天運氣不錯。”常樂嘆氣地說到。
正當常樂竊喜之時,只聽身後發出幾聲巨響,那無方法陣的幾個石柱被瞬間擊的粉碎,一個黑大個兒正朝他們襲來,雖然它行進的速度並不快,但由於前方有新輪轉出現的異獸阻攔,煬儀他們不能順利逃走。眼看快要被牛魔鐵衛追上來,上官雲怡給自己施展了一道神行符咒便與那鐵衛纏鬥了起來。
前面的煬儀正與一隻巨猿搏鬥;冰璃在對付另一隻速度極快的無面獸;三個弓箭手與幾隻飛鷹打的難分難解;秦氏兄弟兩人對付着一棵妖樹,雖然這棵妖樹不比絕地之央的妖樹那麼兇猛,但它這樣亂放毒鏢,使得其他人還要分心防範,所以兩兄弟要儘快解決掉它。而小良和常樂不敢上前,只能照看着蕭仲英。蕭仲英強行支撐着身體站立着,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再看上官雲怡只能藉助符咒的加持左躲右閃,等待着煬儀能夠儘早解決那禿猿。
過了一陣兒,符咒的神行效果消失了,上官差一點被那大斧揮到,她極速後退,躍開幾丈之遠,“幻視封神!”上官雲怡雙手比劃成一個漂亮的蓮花形,“蓮花”中心一道亮光閃過,那牛魔鐵衛頭頂出現一個光環,光環掠過魔鐵衛全身,下一刻,牛魔鐵衛目光呆滯站在了原地並不動彈,但在片刻之後眼睛轉了幾下,似乎上官的幻視封神已被解除,牛魔鐵衛剛要動彈,上官雲怡又拋出一道地陷符咒,牛魔鐵衛腳下一軟陷入陣中。那牛魔鐵衛果然厲害,身陷地陷符咒的陣法之中,卻還能緩緩向前走動。
上官雲怡知道,這符咒的效果並不能持久,她回頭望了一下煬儀,可是看到他分身乏術,正在想怎麼辦的時候,那牛魔鐵衛已破開了地陷符咒陣法的糾纏。“引雷天咒!”上官雲怡施展了攻擊符咒,上官心裡明白就憑牛魔鐵衛那不可摧毀的防禦,這點攻擊根本不能傷它分毫。果然牛魔鐵衛忽略了頭頂上引雷天咒的攻擊,直接衝了過來,上官知道自己已避無可避,身後是常樂、小良和蕭仲英,自己若是避開他們該如何。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把彎刀從身後飛向牛魔鐵衛的臉,牛魔鐵衛擋下了飛刀,下一刻與腳下的一個小廋“猴子”打了起來。小廋“猴子”身法靈俐,利用自己快速的翻滾在高大的牛魔鐵衛腳下與之周旋,不時地用彎刀還砍了幾下鐵衛的腳,可惜刀劍對它來說都是徒勞的。這個小廋“猴子”正是常樂,他施展的正是之前上官雲怡交給他的《地絕刀法》。
一開始牛魔鐵衛還琢磨不到章法,對付常樂無從下手。過了幾個回合之後,便慢慢地快要捕捉到常樂的行動軌跡。上官雲怡不能讓常樂有所閃失,她要幫助常樂一起纏住牛魔鐵衛。
“引雷天術!”上官短劍所指,發出一道閃電直擊鐵衛的面部,猝不及防的牛魔鐵衛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擊中後踉蹌了兩步,看來引雷天術對他的攻擊是有些作用的。之前的引雷天咒只能從上直下攻擊它的頭頂,一點效果都沒有。而自己的雷系功法引雷天術,可以順劍而發,從各個角度都能攻擊。想到這兒,上官便展開輕功開始在上盤與之纏鬥起來,下盤還有常樂的襲擾,一時間牛魔鐵衛竟然拿他們沒辦法。
爲了常樂的安全,上官連續使用雷系功法引雷天術,功力消耗很大,開始體力不支。蕭仲英看了出來,生怕她有所閃失,欲要向前卻踉蹌着摔倒。又過了一陣兒,果然牛魔鐵衛開始反攻了,一斧之下逼退上官雲怡,腳下一踢迫開了常樂的纏鬥。牛魔鐵直接衝向了上官雲怡,剛纔的勁風已逼的她本就沒能站穩,這牛魔鐵衛跟上的攻擊肯定是躲不開了的。情急之下,上官雲怡大喊一聲:“煬儀救我!”
眼看鐵衛將至,一柄巨劍從遠處飛來,重重地衝撞在牛魔鐵衛身體右側。那鐵衛歪着身子,踉踉蹌蹌硬是側滑出去五六步,足有三四丈遠。
微風中一個威武青年飛躍而來,在空中接住了玄青巨劍直衝向牛魔鐵衛。趁此時機,常樂趕緊起身跑到上官雲怡跟前把她扶起來回到小良身邊。與此同時,秦氏兄弟也擊敗了妖樹跑了過來護在他們身前。
“大家快走!”煬儀大喊一聲。
“兩位秦兄弟,你們去幫冰璃妹妹開路,我們儘早殺出去。”上官吃力地命令到。
“得令!”兩兄弟揮舞着雙刀便去了。
“煬儀你要小心啊。你只需要和它周旋便可,我們邊打邊撤。”上官用盡力氣說到。
“得令。快走!”煬儀喊說了一聲。
有了秦氏兄弟的助陣,冰璃幾人開路還算順利,走了大約半個時辰,距離洞口還有很遠,大家都有些精疲力盡了,卻在前面又出現了一頭巨猿。
三名弓箭手射出的箭均沒有射到它要害,況且弓箭已然不多了。冰璃硬着頭皮與它戰在一處,這一交手只能是遊弋周旋,並不敢真正硬碰硬、實打實,隊伍又停滯下來。上官看的出,煬儀的消耗也很快,正要上前去幫助冰璃殺巨猿,一柄烏黑鐵槍已探出。正是蕭仲英,他差不多已解除了麻痹禁錮。此時冰璃敗下陣來,正好蕭仲英補了上去。
蕭仲英與那巨猿纏鬥了一會兒,便加強了進攻的力量。巨猿正全力與蕭仲英相鬥,兩支弓箭射到了它的咽喉,蕭仲英又補了致命的一擊,終於把它滅掉了。
“弓箭手撤回,兩個人去幫助煬儀襲擾牛魔鐵衛,一人留在蕭大哥身後。冰璃妹妹後撤保存體力。”上官命令到。
“得令!”衆人齊聲喊到。此時大家無比團結,對上官雲怡的指令也是無比信任與堅決。衆人都咬着牙堅持着,若不是上官雲怡提早讓大家吃下了體力丹藥,此時恐怕早就沒有了還手之力,可是現在他們最多也就走了一半的路,關鍵就在於煬儀是否能挺住。
又過了一陣兒,煬儀果然敗下陣來且受了傷,還被這牛魔鐵衛擊殺了一名弓箭手。蕭仲英返回來頂上,上官雲怡施展功法爲煬儀療傷。秦氏兄弟也脫力了,換冰璃、常樂、小良三人在前面開路。一個不小心,蕭仲英吃了一記大斧,他慌忙用鐵槍阻擋,被重重地擊出很遠跌倒在地,嘴角流滲出一些血跡。他單膝跪地,手拄着鐵槍強行站了起來,牛魔鐵衛又是一記橫掃,蕭仲英腳下發軟已避無可避,雙手託槍格擋,又被重重擊出,一口鮮血噴灑出來,他半跪半趴地俯在地上再不能站起來。
弓箭射出直奔牛魔鐵衛的後腦,被它卻忽略不計,仍是衝蕭仲英而去。秦氏兄弟想要上前阻攔已然來不急了,蕭仲英不再掙扎,趴在地上等着它最後的致命一擊。
忽然一隻圓形大錘彎彎繞繞地飛了過來,猛地砸在牛魔鐵衛的左邊肩膀之上,“鏘”的一聲,它側[zhāi]歪了兩下回頭尋找着攻擊的來源。大家也都回頭看了看,發現有一隊人馬殺到,並救下了已經脫力的冰璃等人。
人羣中一個身材魁偉,全身獸皮,頭戴麋角的身影飛馳而來,他揮雙掌與牛魔鐵衛鬥在了一起。幾個回合下來,他打中了牛魔鐵衛幾掌,雖然未傷到它,但也打的它有些站立不穩。尤其是最後一擊,集真力化爲有形而發光的球體,這發光的球體足有西瓜那麼大,狠狠地擊中了牛魔鐵衛,“轟!”一聲巨響,牛魔鐵衛竟然被打倒在地。
“呵呵,麓王前輩老當益壯,神功蓋世,風采不減當年。”一個魁梧偉岸,英雄氣概十足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說到。此人雙目炯爍,額寬筋清,身姿英武,約摸四十出頭。
“哈哈哈,瑞金龍王過獎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說話的正是摩天教神木麓王勁蒼。
而這位是瑞金龍王,天爭。他抽出一把寶刀,那寶刀烏沉沉非銅非鐵,不知何物所制,黑黝黝地卻發出一絲寒光,令人膽寒生畏。
“煬儀兄弟怎麼樣了?”又有一人走了過來,一身乾淨的白袍打扮英俊瀟灑,正是摩天教天陽使者肖陽。
“肖陽大哥,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們大家今天都死在這兒了。”常樂慘叫到。
“肖陽大哥。”冰璃只是叫了一聲,以表達她的謝意。
“大家放心,不會有事的。”肖陽說到。隨後他命令手下救了蕭仲英。
煬儀已睜開了眼睛,上官雲怡脫力暈倒過去。其他夥伴均被肖陽帶來的高手保護起來。
“煬儀兄弟,你還好吧。”肖陽問到。
“多謝肖陽大哥,我的傷沒什麼大礙了。謝謝你救了我們。”煬儀說到。
“煬儀兄弟得莊義大俠真傳,神功蓋世、世所罕見。”肖陽說到。
“哪裡,哪裡。這位使寶刀的大俠是誰,武功如此高強。”煬儀問到。
“哦,他是我教五大法王的瑞金龍王,天爭。他拿的寶刀名喚屠魔斬。”肖陽說到。
“哦?就是天盟會創始者,尉遲封城從這谷中取得的屠魔斬?”煬儀驚訝地問到。
“正是此寶刀。”肖陽說到。
只見那瑞金龍王天爭揮舞着寶刀與牛魔鐵衛打的難分難解。他刀法純熟,雖然使的是屠魔斬,卻使的並非是萬勝刀法。他的刀法雖然凌厲、威力不俗,卻有一種悲天憐憫氣息存在。其實這是瑞金龍王天爭自己創造的刀法,取名叫作:戒慈刀法。煬儀在此人刀法中看得出,所謂戒慈,實乃慈悲,刀刀餘情,刀刀悲憫,爲何會取名爲戒慈?
屠魔斬,果然不是浪的虛名。那牛魔鐵衛被寶刀砍的“遍體鱗傷”,銅牆鐵壁般的防禦已被完全破開。“萬無慈悲!”瑞金龍王大喊一聲,使出了自己的絕招。那用上全身真力的一刀凝聚成一把巨大的幻光刀氣,以開天闢地之勢把牛魔鐵衛瞬間劈成了兩半。
煬儀看到後驚呆了,看來這瑞金龍王也可以凝聚真力以無形化有形,斃敵於數丈之外。他雖然比豐極師父稍遜一籌,可是他也比師父還要年輕十多歲,如此年紀已可以和師父媲美,摩天教可真是高手如雲啊。
瑞金龍王撿起那藍色魔力晶石迴歸本隊,伸手向神木麓王勁蒼遞了過去。
“請麓王前輩保管。”天爭說。
“哈哈哈,五大法王中,老朽我排行第二,怎麼能由我來掌管?再說還有天陽使者肖陽在,理應由使者定奪,我呀就是閒的發悶,來陪着你們走一趟。”神木麓王勁蒼笑着說到。
“哦,對。是在下失禮。請天陽使者掌管晶石。”天爭說着遞了過去。
“你們兩位真是會拿我開玩笑。按照這風魔谷的規矩,最後擊殺者理所應當擁有幻化出寶物的權利。天爭大哥交給您,也是出於對師父的一種尊重和敬意嘛。”肖陽說到。
“哈哈哈,我只是在他年青的時候略加指點過武功,還不能算是他真正的師父。肖陽使者年青、才俊,教主他可真沒看錯人。不過我們都是教中之人,理應遵守教規。你是教中天陽使者,教主之下衆人之上,理應交給你來定奪保管。不過你的心意,老朽是知道的,今後我們還要通力合作,就不要太過拘謹了。”神木麓王勁蒼意味深長地說到。
“肖陽謹遵前輩教誨,來人。”肖陽說完一揮手,命身邊的人把魔力晶石保管起來。
聽了此番話,煬儀覺得幾個人似乎有什麼彆扭。原來在四年前,教主提拔教內人才來補缺教內各重要職位的缺漏。天爭是教主非常賞識和看重的人才,那時候他才三十八歲,無論從辦事能力、聰明才智或者武功強弱,他都是天陽使者職位最有力的競爭者,全教上下也無有不服。可是後來教主卻提拔了年紀輕輕、資歷頗淺的肖陽和瑤茉分別爲天陽和天陰使者,這兩個職位是教主職位的直接順位人。而天爭順位當選了五大護教法王排行第一的瑞金龍王。天陰使者瑤茉是女子,他也不會與之爭鋒,因此只把肖陽當作自己當初競爭對手,對他心懷不滿。
剛纔神木麓王勁蒼的一番話既是對肖陽說,也是對天爭說。他顯然批評了天爭,批評他不按教內規矩行事。誇讚肖陽識大體,不與天爭計較,還爲他說話解釋。後來又提醒天爭說到:教中天陽使者,教主之下衆人之上。這也是在批評天爭不該再如此破壞教規。最後告訴肖陽,今後說話辦事不要太過拘謹,全教上下都要按教規行事。
得到摩天教衆高手的營救後,一羣人回到了噬魂村。摩天教衆人的營房都在村外安置,煬儀等人全在村內修養。次日後,煬儀帶着冰璃、上官雲怡和常樂來到村外摩天教營地向摩天教衆人致謝。肖陽看到他們來了,命人準備好了酒宴款待他們。
“五靈山一別,煬儀兄弟功力更甚從前了,可喜可賀。”肖陽說到。
“肖陽大哥過獎了,此次前來特地表示感謝,感謝大家的救命之恩。”煬儀說到。
“哎,要說感謝我們摩天教也要感謝煬儀兄弟,前不久你們在擒城外救下了我教的天陰使者等三人,來我敬你們一杯。”肖陽說到。
衆人齊飲,只是席間缺了天爭,他已帶人回教內覆命了。
“煬儀小兄弟得莊義大俠真傳,內功已達出神入化的境界,從此江湖又多了一名英雄好漢,真是武林之福,天下之福。”神木麓王勁蒼說到。
“前輩折煞了小可。上次在五靈山,前輩使出兩丈之外護體罡氣,真令我們打開眼界,謹此一技,天下人望而心嘆。”煬儀問到。
“哈哈哈,雕蟲小技爾。長江後浪推前浪,小兄弟你定能轟動整個江湖。只是尚缺功法技能加以匹配,記得莊義大俠以亢龍神掌無敵於天下,望小兄弟以後有緣習得。”勁蒼說到。
“是的,我定當竭盡所能。”煬儀問到。
“煬儀兄弟,這趟風魔谷之行是爲了得到什麼寶物呢。”肖陽問到。
煬儀回頭看了看上官雲怡,上官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是爲了得到昭輝咒符。”煬儀說到。
“昭輝咒符,有什麼作用。”肖陽問到。
“昭輝咒符承載了上古法陣,能夠驅散一切迷霧,有撥雲見日之效。”勁蒼說到。
“不錯。老前輩見多識廣,說的一點不錯。”上官雲怡說到。
“只是你們有人會使嗎?”勁蒼說到。
“小女子不才,仔細研究後應該可以使得出來。”上官雲怡說到。
“哦?莫非姑娘是峨眉一派?”勁蒼問到。
“峨眉靖襄仙師座下弟子。”上官雲怡說到。
“哦。原來是峨眉掌教高徒。你自報家門不怕我們嗎?”勁蒼問到。
“正道中人也不乏奸邪之徒,單憑煬儀與你們相識相交,就知道你們不是罪大惡極的壞人啦。再說貴教萬里馳援五靈山,天下江湖人士已對摩天教有了重新的認識。”上官說到。
“哈哈哈,姑娘性子爽朗,很好,很好。”勁蒼笑着說到。
“不瞞前輩說,上官姑娘是我們一行人的領袖,由她率領我們衆人將來要秉承正義,爲天下正義之事而奮力。此次需要那昭輝咒符,是爲了破解玥楊城內迷陣,殺掉那壞事做盡的荃清。爲我師父莊大俠報仇,也爲了丐幫能重新回到正軌,更是爲了玥楊城裡的百姓,使得他們都能夠安居樂業,幸福生活。”煬儀說到。
“說的好。你們這幫小娃娃秉承正義,志向遠大,老朽非常喜歡你們。”勁蒼說到。
“各位如果有需要,我摩天教可以提供一些支援。”肖陽說到。
“不勞肖陽大哥,這一趟我們應當獨自完成。如此便請肖陽大哥幫助,我們以後便寸步難行了。如若未能如願,到那時再請大哥出馬不遲。”煬儀說到。
“煬儀兄弟說的好。來,我們幹。”肖陽說到。
此時,有人進來稟報。不一會兒,神木麓王勁蒼向大家辭行,他要快速趕回教裡去處理教中事務。冰璃和常樂也走了,回到住處休息。酒宴上只剩下了肖陽、煬儀和上官雲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