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得一臉燦爛菊花的饕餮,顏傾城翻了翻白眼,“擬態吧,上來!”顏傾城朝着饕餮伸出了手,期間,打量了一下那一叢雲霧,怎麼說呢,總感覺那一邊有一個世界,又感覺很飄渺虛無,“應該就是那裡了。”待饕餮變成擬態趴在她的肩頭上,她收回了手,御空朝着那叢雲霧而去。
站在雲霧邊上,顏傾城朝着雲霧中看去,依舊和剛纔的感覺一樣,虛無而又飄渺。嘆了口氣,這裡到底是不是?在思考間,顏傾城驚奇地發現,自己呼出的那口渾濁的氣息竟然穿透過雲霧,她瞪大了眼睛,伸出了右手,源源不斷的木系靈力都朝着她的手中而來,顏傾城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絲絲的綠色從她的手中冒出,伸出手掌,掌心對着雲霧,那些涌出來的綠色竟然緩緩朝着雲霧而去,接着,穿過雲霧!顏傾城傻眼了,這樣也行?
再次加大了力量輸出,木系靈力轉換的綠色朝着雲霧而去,“撲哧撲哧”顏傾城竟然還聽見了穿透的聲音,就好像穿透一層薄薄的紙張一般,顏傾城注意到,這層雨霧竟然也就像紙張一樣,木系靈力穿透過後,這層雲霧就像破了個洞一般,顏傾城趁機看清了裡面的樣子,沒有任何不一樣,樹大一些,草肥一些,倒沒有赫凌風說的那般恐怖。顏傾城深吸了一口氣,朝着雲霧伸出了手……
接着是自己的手,再是肩膀,到身體,到頭,饕餮也緊緊抓着顏傾城的衣襟,直到穿過之後,顏傾城方纔直到自己剛纔所見是多麼渺小,瞬間,她就想起了坐井觀天這個成語,不是數大一點,草肥一點,而是大很多!每一棵樹木,至少要十個成年男子才能合抱過來,每顆草,竟然都和自己的手臂一樣粗!顏傾城御空着,不敢下去,是不敢,就怕遇到傳說中的食人花。
“唉。”打量着四周,顏傾城一次又一次地嘆氣着,“不知道焚天在哪裡,要不,我在這裡嚎上兩嗓子?”顏傾城自顧自地點着頭,她肩上的饕餮早已經死死地捂住了耳朵,要知道,自家主人的獅吼功誰都受不了。
顏傾城深吸了一口氣,再長長地吐出,再深吸一口氣,叉着腰,張大了嘴巴,大吼着:“第!五!焚!天!”
焚天……
天……
……
就像在山區一樣,無限的迴音,顏傾城嘆了口氣,不行麼?看看這個地方,雖然說很大吧,但是第五焚天進來的話應該不會走的太遠纔對,顏傾城眉頭緊皺着,“第!五!焚!天!……”她又一次大吼着,肩上的饕餮已經被荼毒的七葷八素了,顏傾城又嘆着氣,“算了,我再找找。”感覺着自己氣海中僅剩不多的靈力,顏傾城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御空尋找,畢竟在空中尋找能看到的範圍大了許多。
這時候,就在離顏傾城不遠的地方,和走路草各種承諾的第五焚天,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一般,倏地一下神情嚴肅地站了起來,目光掃射着四周圍,“好像有人叫我。”他心中忽然有些不安,這個不安到底源於何處?到底源於何處?!第五焚天不斷地問着自己。
看到煩躁不已的第五焚天,走路草安靜地跟在他的身後,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打擾到第五焚天的思考,第五焚天重重地嘆了口氣,“我聽錯了,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聽到她的聲音?”第五焚天自嘲地笑了,是自己太過思念她。
“好耳力!”忽然,一陣深沉的男聲傳來,第五焚天轉頭看去,一一個男子一臉陰沉地看着他,嘴角輕勾着,滲人的目光中,第五焚天看出了憤怒,他輕笑着朝着走路草走來,第五焚天這時候方纔注意到走路草不知什麼時候躲到了自己的身後,整個身體竟然在瑟瑟發抖着。
第五焚天也一臉的陰沉,想必這個就是那個至強者了吧?不着痕跡地擋在了走路草的面前,“不知如何稱呼。”請問了一聲。
男子疑惑地將頭擡起,看着第五焚天,問道:“你是新來的?”男子冷笑着,又一個新來的。隨着第五焚天的點頭,男子大笑出聲,“我是這裡排行第一名的!我叫斷刀流!”男子忽然抽出一把刀,第五焚天在抓緊在腦海中搜索着斷刀流這個名字。發現沒有結果,挑了挑眉。
“請問您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第五焚天問道,“不知您可知道出去的方法?”他徑直將心中所想問出,可是在男子眼裡,這樣的第五焚天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當下怒極,舉起自己的刀就朝着第五焚天攻擊而去。
第五焚天來不及說話,一把將走路草踢了出去,自己空手與男子敵對着,雖然在第五焚天的腦海中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可是第五焚天相信,他是個高手,因爲這個男子使出的絕招都是遠古時期的絕招。
“斷天刀!”男子後跳一步,舉起大刀,大吼了一句。
這時候,他手中的刀竟然飛離他的手,朝着藍天直衝而上,浮在半空之中,刀子簌簌簌地旋轉着,越來越快,直到最後,這把刀竟然漸漸起了刀影第五焚天心中本能地對危險有着敏感,飛身而上,朝着刀子飛去,男子怎麼會讓他成功?也朝着第五焚天飛去。
男子掌心對着第五焚天,一臉的冷笑,轟的一聲,竟然從他的掌心冒出了一個大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