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些已經沒用了,你到底動不動手”顯然那個女人的耐心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
落琪淡淡的搖搖頭,這樣的結果早在她的預料當中,有些人是能說的明白的,而有些人就是認死理,誰也沒辦法。
“在動手之前,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東西是什麼”落琪一指地上的那些人形怪獸,雖然她也有猜測,也有好奇,但這樣的事情還是得道者證實的好。
“怎麼你覺得好奇”
這些都是什麼她最清楚,但卻不想告訴落琪這樣的人知道,在她的眼裡落琪就是冷血的代名詞,沒有同情心,沒有善良的人應有的慈悲,強勢的讓人髮指。
就像是落琪不瞭解她一樣,她也不瞭解落琪。
兩個人因爲相互的不瞭解,所以產生了隔閡,以至於無法彌補。
落琪手上的紅光淡淡的亮起,這也表示她不想再糾纏下去,所有的事情都要得到解決,不關乎結局,只在乎人心。
那女人後退了一步,落琪的能力在她再次進來的時候的道了充分的證明。
不用她在說什麼了。
那女人明白,自己此時的勢單力薄,根本就不是落琪的對手,可在她看來,就算時自己妥協,落琪也絕不可能手軟。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落琪只要下定了決心,就絕不會動搖。
“殺了我,放過他們。”猙獰的女人面部的表情十分的怪異,像是帶有幾分憐憫,幾分同情。
在對待地上的那些生物的時候,她的眼神至少還是慈悲的。
落琪皺了皺眉,手上的紅光也黯淡了一些。
“你爲什麼會提這樣的要求”
她的不解充分的證明了,落琪的慈悲之心,要是她真的冷血,那她就不會有此一問了。
醜陋的女人,怪異的看了一眼落琪,道:“他們都是可憐的人,一個時代的犧牲品。”
這樣的話讓落琪更加的不解,時代的犧牲品,可憐的人這些都是在形容人的詞句,可眼前的這些明明就是野獸麼。難道這個女人眼睛有問題
落琪的震驚引起了女人的主意,她皺了皺眉。
因爲她覺得落琪是因爲根本就看不起這樣的人,所以纔有了現在的表情。
“你竟然不覺得他們很可憐,他們命運的悲慘”女人嘆口氣,像是在否定落琪的整個爲人一樣。
那些猙獰的野獸曲捲在那猙獰女人的身後,像是隻要那女人在,他們就有了主心骨。
這樣的悲哀在落琪的眼裡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她不能理解這些東西的想法也實屬正常。
“只有抗爭的人,纔有資格談論什麼是命運。”落琪的話裡暗指這些東西的不爭氣,要是自己有志氣,就是一隻老鼠也會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的。
對於不爭氣的人,落琪一向是沒有什麼好感。
女人冷冷一笑,像是在嘲笑落琪的無知,她道:“你知道他們經受過什麼麼你知道他們爲什麼是這個樣子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在這裡亂下妄言真是可笑極了。”
落琪淡淡的搖搖頭道:“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管他們是什麼,遭受了些什麼,只要擋着我的路,那他們就是有死路一條。”
“別以爲你又能力,就不拿人命當回事,別忘了,殺的人多了回怨念纏身的,你也不想每每的午夜夢迴就看見許多不甘的臉在你的面前出現吧”她說的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但對於落琪來說,這就跟她說你要吃糖麼吃糖可是會牙疼的哦。一樣,明知道結果,可卻不會這樣早的發生。
那那麼對於落琪來說,就是沒有意義的。
既然沒有意義,那她爲什麼還要在乎
落琪微微一笑道:“既然他們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那我送他們一程,讓他們往生極樂有什麼不好”
猙獰的女人咬着牙沒有說話,因爲她認爲自己就算是在說什麼也是在對牛彈琴,沒半點用處。
卻對身後的野獸戀戀不捨的道:“姐姐以後再也不能幫着你們了,你們要好自爲之,別落在沒心人的手上,趁現在你們快些離開這裡,再也不要會來了。”
那女人像是在安頓自己的後事,落琪看着並沒有阻攔。
那女人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的道:“你真的能放了他們走”
女人眼中的不信任,已經刺激了落琪的神經,她也覺得憤怒,難道自己真的長的就不像好人
不由得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若是你能將這裡的事情全盤告訴我,也許我也能放你一馬。”落琪說的不是假話,畢竟自己真的沒有非殺她的必要。
女人冷哼了幾聲,道:“我不需要你的仁慈,只要放了他們走,我就告訴你,反正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落琪擺擺手,點點頭,她喜歡這個女人的直爽的性格。
見落琪真的沒有爲難那些人貓,那女人似呼輕輕鬆口氣。
“別跟我耍花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我能放過他們,那他們的生死也一樣是撰在我的手上。”
落琪的自信讓你那女人皺皺眉,不過此時的她可沒有什麼資本跟落琪講條件。
能看着自己在乎的人離開,已經是一種欣慰了。
大不了一死,也能儘快的見到自己最愛的人,哪怕是心靈上的慰藉也是好的。
所以她並不怕死,更不怕死在落琪的手上。
“你爲什麼要知道這些”那女能人不解的問,她曾經也問過同樣的話,那是問她的愛人,爲什麼要管這些事,爲什麼不能帶着她遠走高飛可答案卻還是殘酷的。
而落琪的答案,卻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你管不着。”
雖然這樣的回答十分的沒有禮貌,也讓人很惱火,但這個時候誰還會去計較呢
“他們都是些可憐的人,我沒說假話,原來這裡是一所女子中學,每個女孩子都是懷揣着美麗的夢,走進這個地方的。”
那女人說着,眼神中便帶出了陣陣迷茫。
落琪也皺着眉,她不是第一次聽見這所學校的來歷了,但這和這些野獸究竟有着什麼樣的關係
還沒等落琪發問,她就接着道:“許多年前,戰爭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這所中學就存在了,表面上的光鮮亮麗掩蓋了它醜陋的嘴臉。”
“事情發生在開學的一個月以後,那是有個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蹤,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可是不知道後來是怎麼處理的,竟然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探險的同學認爲這是什麼靈異事件,非要弄個明白清楚,可是卻搭上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她的語術痕跡,清脆的聲音卻像是在下什麼魔咒一般,牢牢的抓住了落琪的神經。
她被倒帶了那個年代,一間間漂亮的洋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是那樣的真實。
隨着那女人的敘述,落琪彷彿看見那穿着青色裙子白色上衣的妙齡女子,在個個書院徘徊,陽光照在她們的臉上,柔和而帶有明媚的光澤,這就是青春的力量。
落琪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一人的弧度。
一個白衣女孩在她的眼前劃過,是那樣的清新標識,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個女孩子給了落琪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又想不起她是誰,在哪裡見過。
可還是眼前的畫面突然一轉,白衣女孩被待到了一件昏暗的潮溼的地下室,那裡的房間佈置身份奇特。
有怪異的木驢,還有各種帶血的刑具,站在遠處的落琪似呼能聞見一股瘮人的血腥味。
就見那個女孩子似呼帶着哭腔,在於一個男人訴說這什麼,樣子悽楚可憐,讓落琪看了都覺得有些心軟,可那個男人似呼根本就無動於衷,一直在搖着頭。
至於他們在說什麼,落琪根本就聽不清。
時光一轉,面容交錯,那女孩又一次出現在了落琪的眼前,這次的她似呼沒有原本的懦弱,神色中帶着幾絲冰冷。
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女孩,顯得極其的畏縮,像是怕極了眼前的白衣女孩,可究竟她爲什麼這樣怕她,落琪還是不清楚。
那個女孩被帶進了一間石室,而白衣女孩卻站在門外,看了很久,僵直的身子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
落琪不難在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的憐憫,還有糾結。
不久,那間石室裡的女孩似呼沒有的動靜,而那個白衣女孩也正準備轉身走開。
落琪本想弄個究竟,卻突然間心口劇痛,才讓她回過神來。
剛剛看見的,不過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使用的幻術,自己竟然這樣不小心上當了。
落琪痛恨的點了點頭,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有一手。
“卑鄙,竟然搞偷襲。”落琪一代嘴角的血絲,冷冷的一笑。
這樣的她也讓那女人大吃一驚,指着落琪有些說不出話來,哆嗦的道:“你是怎麼、怎麼做到的爲什麼這樣你都死不了”
落琪低頭看了看正在噴薄着熱氣的傷口,將手按在傷口處,慢慢的她的臉色變得的蒼白,而那傷口卻在慢慢的癒合。
直到傷口不見了,她的臉也慘白的像張白紙了,沒有任何血色。
可見她是大傷元氣了,在對付這樣的女人也不落琪還會不會是她的對手,也許這次她真的會死在自己的大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