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身材以及那張臉真是太熟悉了!這裡的男人絕沒有一個有他這樣的身姿和氣質的。絕不會有的。
“粟晴!”
莫銘從地上爬起來後,以黃河決堤、長江氾濫之勢嚎啕大哭起來,同時,以八爪魚之姿纏在那也是剛爬起來的人身上。
頓時,一副搞笑的情景出現在午後的街頭。
一身婚服的小王爺莫銘緊緊地摟纏在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五的挺拔男人的上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着。
粟晴微黑的臉,濃眉緊皺。這是真的嗎?懷裡的這個人真是他找了好久的那隻八爪魚嗎?這是真的?還是上天在開他的玩笑呢?
是,這是真的,這聲音,這舉動,只有那隻八爪魚纔有。粟晴緩緩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纏在他身上正哭着的小人兒,“銘兒,我的銘兒!”
莫銘身體裡的玉紫琦不爽地抗議着,“幹什麼啊,幹什麼啊,拿我不存在啊?你這個醜男人憑什麼摟着銘兒啊?”
幸好粟晴沒有特異功能感知不到玉紫琦的怨言。否則就憑玉紫琦說他醜,他就能海扁玉紫琦一頓。
他,粟晴,二十一世紀龍嘯堂最酷的影護法怎麼可能醜呢?他走在街上,回頭率是百分之一百的。有不少小妹追着他要名片呢?都說他長得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怎麼到了這裡就變成了醜男人了呢?哼,是疾妒吧!
正在粟晴和莫銘從這裡親熱溫存呢!僅剩下的那個蒙面黑衣人長劍直撲粟情懷裡的莫銘。
莫銘再看劍時,已經沒有一絲恐慌之情了。有了粟晴在身邊,就算天塌下來了,她莫銘也不怕。
“銘兒,你從這裡看好戲吧!”
粟晴說完放下懷裡的莫銘,抓起旁邊不知道誰丟下的長棍,一棍沖天,迎上那把長劍。
看着這場激烈的打鬥,莫銘的心也提了起來。
“銘兒,他是誰啊?長得那麼難看!”
玉紫琦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在莫銘的身體裡發出了聲音。
“難看?你說粟晴嗎?哈哈,別讓他聽到,他會生氣的,他……他是我男人,不,……應該說我是他女人!”
莫銘說完引以爲豪地擺了一個小女人的嬌媚之姿。
“哼!”
玉紫琦輕哼了一聲,便躲進了莫銘的身體深處,沒了動靜了。不會吧,天神也會吃醋嗎?汗顏!
“粟晴,加油,粟晴,加油!”
莫銘一邊賣力地喊着,一邊對身後那些目瞪口呆的女人或男人們大喊着,“看到了吧,什麼是男人,這纔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你們跟我一起喊加油!”
莫銘一副花癡狀,一雙杏目此時已經成了一對心形,放射出無數電波。看了十多年了,就是看不夠。從當初選粟晴到現在從來沒有後悔過。即使粟晴抓到她把她交給莫語軒時,她也從來沒有後悔。現在,當看了這裡的男人後,她就更不後悔了,真是越看越喜歡。
怎麼說,還是應該男人保護女人啊?這樣……省多少力氣啊!
粟晴一條長棍使得行雲流水,陽剛之姿顯得淋漓盡致,逼得那把長劍無力招架。
幾招過後,長劍碰飛,粟晴的長棍以壓在了摔倒在地的黑衣人的脖子上。
粟晴扯下那張黑布時,愣住了,那是一張粉面桃腮的臉,雖如此狼狽卻仍不失英武之氣。
“你?你是個女人?”
粟晴簡直不敢相信,棍下的人竟然會是個女人。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接過他三招呢!她……她真是個女人嗎?
“粟晴,你太棒了!”
大庭廣衆之下,莫銘毫不在乎,跳腳給了粟晴一個火熱的吻。
粟晴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他早就習慣了。因爲從小到大,這樣的吻經常出現。不管多害羞的人在這樣的調教下也會毫不在乎了。
而莫銘身後的那些家人卻被這副場景嚇呆了。天啊,這是怎麼了?小王爺他……當街吻着一個陌生男人而不是……。哎,轎子裡的新嫁郎還真是可憐,還沒嫁過去呢,就要失寵了。
(提點建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