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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深回來之後,除了放自己一天的假之外,又忙了好幾天。他常常好幾天的時間都工作到凌晨。韋默默心疼他的勞累,有時候會陪着他到很晚,最後自己不支,還是被林牧深抱回牀上去的。
最後,她決定好好的爲林牧深補一補身子,上網找最補身子的菜單,變着花樣的爲他做各種營養餐。所謂賢妻,大概都是這樣子培養出來的。
以往自己在家中,父母都當她是寶貝,從來不讓她動手做任何的家務事,更不用說洗手作羹湯了。現在爲了心愛的男人,她心甘情願的爲他張羅各種營養餐,只希望心愛的男人能夠健康。若是讓韋默默的父親知道了,怕又要是吃醋的了。
今日好不容易得了週日休息的時候,韋默默卻被告知要被帶去見林夫人。
大手捧着她的小臉兒,一臉的不甘願和忐忑,林牧深輕嘆一聲,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鼻尖蹭了蹭她的,笑容溫柔,低聲說道,“我知道這很爲難。可是,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芑”
韋默默癟了癟嘴角,“我爲難的不是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的父母是應該的,我爲難的是我怕我去了,你母親身體剛好,又要因爲我不舒服了。那我的罪過豈不大了?”
他也不想想,她不是那種能憋的住的人,若是被嚴重打擊了,那她可是要忍不住當面反擊的。若真到那時,雙方可是面對面的,就不只爲難那麼簡單了。
林牧深脣角勾了勾,“放心,我母親身體好着呢。她已經出院了,再者,還有我不是?蝟”
就是有你才麻煩!韋默默腹誹,有他在,他母親肯定更不爽。
韋默默卻還想說什麼,他的雙脣已經罩了下來,暖暖的吸允着她的脣角,且低聲誘哄着她,“好丫頭,跟我去吧!嗯?”
尾音隨着他的舌尖的在她脣角勾畫着,喉間溢出上調的音尾,頗有誘惑力。
韋默默這哪還能抗拒的了,沉迷於林牧深的磁性的音質中,只能傻傻的點頭應允。
既然是去見未來的公婆,(起碼在韋默默的心裡是如此想的),當然得是莊重一些的。挑了半天衣服,不能太花哨,不能太死氣沉沉,總覺得沒有一件合適。最後還是在領導的果斷的選擇下,選了一件刺繡黑色花紋的白色連衣裙。裙子像一幅水墨畫,而他就像是畫中走出來的古典美女般讓人麗質。
林牧深的灼熱陽光已經表達了他的讚賞,爲自己心裡小小的打氣了一番,韋默默這纔跟着他驅車前往A市。
即使覺得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是最煎熬的無非就是那漫長的路程。起碼在她心裡,兩個小時的路程是既快又慢的,不安的心裡一致在打鼓。
林牧深開車抽空瞥了她一眼,看着她整個小臉在糾結着,眉間幾乎要擰成疙瘩了,手指也交疊在腿上打結着,整個就是一個擰巴的樣子了。伸手拍了拍她的雙手握了握,林牧深脣角微勾,輕笑道,“你好像要去赴湯蹈火呢。”
“赴湯蹈火?”韋默默扯扯嘴角,有些負氣的輕輕的掐了掐他的手背,惹的他眉頭微緊。“我這是去上刀山下火海了。”
“呵呵——放心。一切刀山火海,有我給你擋着。”林牧深取笑道。
“嗯——”韋默默聲音長長溢出,“其實,你到了之後,別什麼事兒都給我擋着。這樣更容易引起矛盾。”韋默默心裡思忖着,“你想想,你母親本來就生氣,是因爲我。而你是他的兒子。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不站在她那邊,而是跟她的死對頭是一路的,那她豈不是更生氣?”
想着最近電視劇那麼多的婆媳關係,矛盾激化,還不都是沒有爲對方着想。
“丫頭,你說的真是精闢!”林牧深諂媚的表揚了下,卻得韋默默的一記白眼。
“屁精!”隨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脣邊漾開了一朵美麗的花朵,“我說的可是正經的。”
“我知道,我也說的正經的啊!”他無辜的一笑,眼睛繼續看着前方開車。
“哼!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韋默默i輕哼,“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好好說,不就見個面嘛!忍忍就行了。”
她如此說着,卻不知道,自己心裡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就如心中所想,大不了就是忍忍,反正讓他父母接受自己不可能那麼快,是需要時間慢慢的相互瞭解的。
這一次,她會盡量忍着吧。
看着她自我心裡建設,林牧深心口是柔情和感激。默默的任性只在他面前,可是真的涉及到別人,她也是能爲別人着想的。她其實心底就是個心軟小丫頭,只是嘴上使刀子而已。
其實說快也快,兩人很快到達A市。韋默默堅持要帶禮物,不然更顯得沒有禮貌了。林牧深帶着她購置了一些父母會喜歡的禮物,這才往林家宅子裡開去。
車子停穩,遠遠的便看到陶子跑了過來。兩人已經有好久沒見面,陶子第一個便衝到默默身邊,熱情的擁抱着她,“默默姐,好久不見了。”
韋默默笑笑,看到陶子,起碼覺得這裡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陶子,你越來越漂亮了。”小姑娘長成大美女了。
“嘻嘻——再美也沒默默姐美啊!是不是,深哥?”陶子看着林牧深一臉柔情,黑眸望着默默姐迸射眷戀柔情,心中不無感嘆。深哥這樣的表情,也只有在默默姐身上才能看到。之前她怎麼會迷了心呢?
“你也不差!”林牧深笑道,然後三人一起往家中走去。
陶子挽着韋默默的胳膊,有些猶豫,小聲的說道,“舅舅舅媽不知道默默姐來呢。”
韋默默眉頭輕皺,看了一眼林牧深。
他卻不甚在意,“沒事兒。給他們個驚喜啊!”
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無奈一嘆,韋默默還是跟着走了進去。
林父林母都坐在客廳,正與陶子的母親林然說着什麼。看到林牧深,只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可是,再看到陶子挽着的女人出現,林母和林父的臉色俱是鐵青更加難看。
還未等他們開口,林夫人立刻嚷道,“誰讓你把她帶來的?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