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洲市在末世前是屬於繁華市區地帶,地形非常之廣闊,常住居民足足有數百萬!
所以劉子棟等人才會選擇在這城市的靠邊緣的位置建立了一個據點,也就是許夜等人所在的這個辛存者據點。
而在據點之外,也有非常多的倖存者散落在城市的角落中,也有許多的喪屍和變異獸沒有被清除乾淨。
而據點每隔半個月就會舉行類似的實戰訓練,所有的覺醒者都必須參加。
而每一次外出也都會有人喪命,可是沒辦法,畢竟據點培養他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與喪屍戰鬥,以及尋找物資等,否則這麼好的待遇憑什麼會放在他們身上。
外出訓練的時間爲三天,評定最終成績的方式有兩種,一個是以獲取的能量晶體數量計分,或者尋找回來珍貴的物資,亦或者帶回來辛存者,都可以得分。
衆人都是磨刀霍霍,只要在這次的外出中能夠有優秀的表現,最後肯定會被據點劃入重點培養的名單,這樣就可以得到大量的資源了。
而在考覈中是嚴禁人與人間相互殺戮的,畢竟每一個覺醒者在末世中都是寶貴的財富。
不過嘛偶爾死掉一兩個也是很正常的,而劉飛宇就是利用的這個機會。
他直接把許夜和豆小米兩人安排到了屬於他這一派系活動的區域,其用心在知情者當中非常之惡毒。
“轟隆隆,”
一輛輛軍車駛進了廣場內,教官大聲呼喊着衆人根據自己的劃分區域坐上指定的車輛。
“走吧,遊戲要開始了!”許夜對豆小米招呼道,擡腳便向着車上印着建軍區的軍車走去。
“嘭!”這時迎面走來一個面色慘白青年,他看似無意的不小心撞了許夜一下。
見許夜一臉淡漠的看着他,那青年一臉抱歉的道:“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啊!”
“沒事。”許夜淡淡的回道,再次轉身朝着軍車走去。
那青年看到許夜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頓時放心的舒了一口氣,快步離開了廣場,邁上了另外的一輛軍車。
坐上車之後,豆小米有些疑惑的問道:“夜哥,剛纔那人幹什麼的,咋感覺怪怪的?”
許夜笑着從上衣的衣角處摸出了一個小小的如同鈕釦一般的東西,回道:
“這些傢伙還真是迫不及待啊,諾,他剛剛給我身上放了一個應該是跟蹤裝置的一個東西,應該是準備靠着這個來找到我們的。”
豆小米咯咯笑到:“嘿,這羣人還挺聰明啊!”
以許夜如今的感知力,無論誰接近自己,並且動了手腳,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不過嘛既然對方這麼想死,那就來吧。
那青年坐上一輛車之後,車上有一人急切的問道:“怎麼樣?搞定沒有?”
青年嘿嘿笑道:“這傢伙真大傻,我非常輕鬆的把追蹤器放到了他身上,他還沒有察覺到。”
前排那人聞言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獰笑:“這傢伙死定了,誰讓他得罪了劉少,劉少昨天可說了,誰提着那個叫許夜的小子頭去見他,他就會賞賜一顆五級能量晶體!”
沒過一會,許夜與豆小米坐着的那輛車上又上來了幾人,連帶着司機,這個車已經沒有空位了。
駕駛員直接發動了引擎,朝着據點外面開去,許夜透過窗戶,卻是看到了在人羣中滿臉獰笑的劉飛宇!
對着劉飛宇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容,許夜收回了目光。
一輛輛軍車緩緩的駛出據點,向着不同的方向而去,而城牆上而此時卻有三個男人正注視着這一切。
其中一個男人兩鬢斑白,大概四五十多歲的樣子,臉上充滿了威嚴,此人正是鄭邦山。
而在他旁邊,是一個身影稍微矮小一些的男人,他也有四十多歲的樣子,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容。
但是在這據點內,沒人敢因爲他看上去很和藹就覺得他很好欺負,因爲此人正是據點三巨頭之一點沈源榮!
這時沈源榮撫摸着下巴那短短的鬍鬚,臉上一副非常感動的樣子:“看到這些覺醒者們生氣勃勃的樣子,我就可以預見我們這據點以後一定是一片光明啊!”
“呵呵,如果可以少一些貪婪的存在,那就再好不過了。”鄭邦山淡淡的道,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了旁邊的另一個肥胖的油膩中年男人。
這油膩男人頭上有些禿頂,一雙眼睛卻是非常狠厲,他呵呵笑道:“有些人無法無天,目無法紀,該懲罰就得懲罰,要是手下留情了,別人還以爲我們好欺負呢”
油膩男人正是劉飛宇的父親劉子棟,劉子棟只有劉飛宇這一個兒子,得知兒子被一個叫許夜的臭小子打了,他勃然大怒,甚至想直接派人將許夜抓來狠狠的懲罰。
可是如果他這樣做肯定是會讓很多人都看不起他,所以他便暫時按捺住了。
緊接着便趁此機會安排了許夜進入建軍區進入考覈,他雖然沒明說,可他所有的手下都明白劉子棟父子倆的態度,那就是讓許夜死!
其餘兩人也並未多說什麼,一個陌生的覺醒者罷了,根本犯不着爲此與劉子棟發生衝突。
更何況相比較據點內這段時間的種種問題,鄭邦山完全沒有心思去考慮別的問題。
這個據點內,現在是由他,劉子棟還有沈源榮三人一起負責管理的,而三人心中想的都是成爲據點內真正的老大!
龍洲市據點內的三大掌權者,最屬鄭邦山的實力最強,但其他兩方要是聯合起來卻要壓過他一頭。
如果三方開始爆發衝突,那麼整個據點都可能會有被覆滅的危險。
可是鄭邦山雖然有心就這樣保持現在的局面,但是其他兩人可都不是願意屈居人下的。
據鄭邦山調查,他們兩人最近也是小動作不斷,拉攏軍營中強大的覺醒者,甚至還在尋找外界的其他據點聯合。
鄭邦山心中也清楚,他們之間終究會爆發衝突,那時候三方將會進行最殘酷的競爭,只有最後一方能夠存活下來。
鄭邦山倒是還是很有信心最後留下的一方是自己,可那時經過內戰的據點還能剩下幾分實力那就很難說了。
到時候就算是自己贏了,可是據點也成了一個透風的空窟窿了,那還是相當於自己輸了。
鄭邦山一想到這種局面,心中就不由得發出一聲悲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