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坐在躺在一張沙灘椅,椅子是從天無爲留下的車子裡找到的,他那車隊裡面,武器彈藥不多,但是享受的東西倒是真不少,光香菸紅酒之類的就整整好幾大箱,這可把大山他們給樂壞了。
文森小口的抿了下杯子裡據說庫藏了40多年的紅酒,有點澀,沒有白酒有勁,這是文森的評價。文森對着圍坐在在一邊打牌的山貓等人說道:“去把那些俘虜一個個的帶過來,我來把關看看能不能留下。”
很快那15個非戰鬥人員被帶到了文森面前,文森淡淡的問道:“說吧,告訴我你們有什麼用,值得我留下你們。”
首先兩個老人同時開口說道:“我們。。。我們是打雜的。。。”文森衝蠍子使了個眼色,蠍子二話不說直接掏槍就把這兩老人給斃掉了,尊老愛幼是沒錯,但首先這兩老人都是敵方的,其次,在這個人人自危的年代,根本沒有多餘的食物跟足夠的人手來確保他們活下去,留着他們除了要多損耗兩人份的食物外,遇到危險還有安排一人保護他們。
對於夾縫求生的文森等人根本沒有任何益處,有的只是累贅。文森轉過頭來看着其他人,再次淡淡的問道:“你們呢?也都是打雜的?”
剩下的衆人被嚇壞了,看着文森這邊的人一出手就幹掉了兩人,嚇的他們根本不敢接話,看到文森的表情越來越不耐,其中一個男子硬着頭皮說道:“我叫王四喜。。。我。。。我會修汽車。”
文森擡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哦?修汽車的?這個有用,去一邊坐着去吧。”
王四喜一聽欣喜若狂,忙千恩萬謝的走到了一邊,這時另一個男的也開口說道:“我叫馬二奎,以前是做瓦匠的,可以修營地,而且我力氣大,有什麼髒活累活都能幹。”
文森點了點頭後說道:“恩,以後找到一塊固定的地盤後你還是很有用處的,留下。”馬二奎立刻興奮的連滾帶爬的跑向了一邊。
這時一個神情略微驕傲的男子說道:“我爸爸是西川省的省長,我是一位金融學家,曾經在美國留過。。。”他話還沒說完蠍子直接一槍把他給崩掉了。
文森看向下一個男子,那男子被看的冷汗直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叫。。。我叫酈永華,我是個畫家。。。不過我還會油漆。。。”眼看蠍子已經將手槍拔出來的時候,酈永華急忙大聲喊道:“我還會養牲口種地,我從小在農村長大,這些農活我都會。”
文森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後才點頭說道:“留下。”酈永華這一鬆氣,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這時最後一個男子表情無奈的低聲說道:“我叫賀雲,以前是民航的飛行員,其他什麼都不會。”
文森笑道:“你倒是老實,好吧,你先留下吧,說不定哪天搞到了飛機還要你開呢,而且你這個大男人力氣總有吧?平時乾點雜活也行。”
原以爲必死無疑的賀雲聽了頓時大喜,連忙跑到一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時,文森把視線放到6個女子和兩個小孩身上,這6個女子全都相貌平平,雖說不上難看但也說不上好看,一眼看去只能說還好而已。其中要數帶着小孩的兩個30多歲的婦女長的最爲標誌,當然,這裡的標誌也就是中等偏上的水準而已,跟萌萌,慕娟等人差的遠了,更別說跟何玉倩比了,最多跟唐娜在一個水平線上。
也許也正因爲她們的容貌才使的她們能夠帶着孩子活到現在的原因吧。文森不再多想,開口問道:“你們的名字,特長。”
那個帶着一個8,9年紀的小女孩的中年女子第一個說話,她也是這6個女子中面容長的最好的一個。她臉上不悲不喜,異常平靜的說道:“我叫褚麗,我們幾個都是被天無爲抓來泄慾的,我們的丈夫或者家人全都讓天無爲殺了,以前也都是一些白領或者家庭主婦或者學生,除了供他們享樂,我們沒有別的特長,只要你們不傷害我和我女兒,我什麼都依你們。”
說着便低着頭不再說話。文森微微皺起了眉頭,她們不比萌萌她們,當然了,就是萌萌她們一無是處文森也會養着她們,畢竟她們是自己人,而這些女人卻是敵人那邊的俘虜,留着實在沒有什麼用處啊,看着文森皺着眉頭在思考,蠍子已經把手放到了槍把上,幾個女子看到這個情況,全都嚇的渾身顫抖的小聲哭泣起來。
就在文森難以決斷的時候,大山一臉賤笑的走了過身,搓着手掌賤兮兮的說道:“老大,我今年都27了,還是個初男,而營地裡的那幫小姑奶奶一個比一個厲害,老大這幾個能不能留 一個給我開開葷啊?”
文森沒說話只是白了他一眼,深知文森脾氣的大山立刻賤賤的走到褚麗面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不顧身後不停哭泣的小女孩,直接鑽進了他的帳篷,很快大山劇烈的喘息和褚麗微弱的**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這時老王也走到文森身邊說道:“老大,將來我們總是要安定下來的,我們營地男多女少,一旦安定了,男人總會想要傳宗接代的,到時候這些女的就有大用處了。”
文森聽了點了點頭,確實,這是生物本能,文森也覺得有一定的道理,於是他輕輕的說道:“那留下吧。”
那些女子一聽全都驚喜的跪下直磕頭。老王聽後,不再說話,而是直接走到那個帶着一個7.8歲小男孩的女子邊上,牽着她的手就回了自己的帳篷,有了大山和老王帶頭,除了有妻室的蠍子和眼鏡,以及非慕娟不要的山貓外,其他人都蠢蠢欲動。
首先是司機老潘,這個憋了好久的老男人直接抱走了一個,然後是李顯,這個暗戀石玲玲的傢伙,一會看向邊上的石玲玲,一會看向眼前的女子,最終眼前就有的和未來也不一定有之間做了一番比較後也帶回去了一個,甚至火藥那個悶騷男居然也一聲不吭的帶走一個。
看到還剩下最後一個,儘管才16歲但思想早熟的何玉天焦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一邊虎着張臉盯着自己的姐姐,又看着在一邊沒有做出選擇的黃山,他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文森。文森呵呵一笑,說道:“去吧。”何玉天興奮的如同奉了聖旨一般,急急忙忙的拉着最後一個女子進了帳篷,一時間,營地裡滿是旖旎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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