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開始拼命的掙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她的掙扎除了讓深深扎進她肩部的鐵鉤將傷口進一步的擴大,然後噴出一股又一股的鮮血外,根本無濟於事,
不顧她的掙扎,那個端着碗的殺戮者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將水銀倒進另一名殺戮者挑開的頭皮裡面,水銀是重金屬,在倒進頭皮後,水銀開始在皮膚和肌肉之間流動,快速的將皮膚從人的的身體上剝下來,水銀的毒性和腐蝕性在阿奴肌肉的表面刺激出一個個水泡,水銀的流速雖慢,但是卻十分的穩定,阿奴只覺得身體從頭皮開始,一陣麻癢,然後這種感覺開始從頭皮慢慢的像下蔓延,
她低下頭,想看看自己的身體裡發生了什麼事,然而,當她低頭的時候,驚恐的發現她的皮膚底下似乎有一股水流正在向下流動,此時,那股“水流”正好流到她的胸口,她只覺得胸口一陣麻癢,然後她就看到自己那碩大的兩個乳-房上面微微一鼓,然後乳-房的表皮就脫落了下來,然後是乳-頭,紫色的乳-頭居然跟着跟着那層表皮一起掉落了下來,
阿奴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這聲尖叫很快就啞然,她的嗓子在這一刻徹底的報廢了,但是她全然不顧,她身體上發生的變化讓她恐懼的想要瘋掉,要不是興奮劑的支持,恐怕此時的她已經變成一個精神病了,可是,更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隨着她的一聲尖叫,她緊跟着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這一掙扎,一張完整的人皮居然從她的身上脫落,就像是脫連衣裙一樣,慢慢的從她的頭頂滑倒了她的腳下,
她的渾身血淋淋的,暗紅色的肌肉組織上好處都在朝外面滲着鮮血,不只是這樣,隨着血液的流出,在水銀的毒性下,她的皮膚也開始泛起大量的水泡,沒過多久,她的全身都佈滿了水泡,隨着她身體的掙扎,水泡一個個的破裂,裡面的水分和血漬炸的周圍到處都是血沫子,
此時的阿奴被吊在那裡,就像是一隻剝了皮的母豬一般,原先胸口那兩隻性感而美麗的沉甸甸的**,此時卻顯得無比的猙獰,隨着皮膚的消失,她乳-房裡的那些黃色的脂肪慢慢的流出,混雜着鮮血,就像膿水一般,
阿奴無聲的哭泣着,眼淚衝開她臉上的血水,露出下面那暗紅色的肌肉和密密麻麻的的水泡,她整張臉都失去了本來的面目,原先青春靚麗的形象一點也看不到,顯得醜陋而猙獰,一不小心,淚水沾溼了眼眶周圍的水泡,水泡隨之破裂開來,許多水漬濺在了她的眼裡,只見她的左眼迅速的泛白,眼珠的黑色很快褪去,泛着渾濁的乳白色液體,將她的左眼填滿,圍觀的皇家侍衛一個個全是用刑的好手,可是在看到阿奴此時的情景時,一些入伍不久的新兵依然忍不住的趴到牆角劇烈的嘔吐了起來,
不過,事情到這裡還遠沒有停止,一個殺戮者小心的捲起阿奴的那張人皮,然後到一旁用藥水清洗起來,清洗過後的人皮可以長時間的保留,這是殺戮者們最喜歡收集的戰利品之一,而另一名殺戮者,則來到阿奴的身邊,然後用他手中的小刀靈巧的在阿奴身上滑了幾刀,他的手法很巧妙,避開了她身上的血管,讓她不至於因爲流血過多而死,
而她每次下刀的地方,都是阿奴身上脂肪的存儲點,黃色的脂肪順着他的刀口流出,將她的身體上塗抹了滿滿的一層,然後,他將阿奴身上的兩個鐵鉤拆掉,用鐵鏈將她倒綁了起來,一切準備就緒後,他拿出一個酒精燈,放在阿奴的腦袋下面開始烘烤,
阿奴身上那黃燦燦的脂肪從上而下倒流了下來,匯聚在她的腦袋上,隨着酒精燈的烘烤,很快,脂肪開始燃燒了起來,就像是星星之火,燃燒的脂肪很快就開始了蔓延,一直將她整個身子點燃,無情的大火肆意的吞噬着阿奴的身體,脂肪“茲茲”的燃燒着,不時散發出一股肉香,隨着脂肪的燃燒,阿奴表面的傷口終於止住了流血,全身開始發黃,那是表層被烤熟的標誌,
阿奴畢竟是一個身材姣好的少女,除了胸口,她的身上並沒有太多的脂肪,所以,待脂肪燃燒殆盡之後,火焰從她的身上熄滅了,
殺戮者隨手解開綁在阿奴腳上的鐵鏈,將她扔在了地上,除了剛剛被水銀液泡過的那隻瞎掉的眼睛外,阿奴另外一隻眼睛也會大火給燒瞎了,圓滾滾的眼球因爲過於驚恐,血壓上升而被擠出了眼眶,就靠一根眼神經吊住,白色的眼球表面被大火烤的一片焦黑,晃晃悠悠的吊在眼眶的外面,
由於她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脂肪,所以,在大火的燃燒之下,她的臉部的表層已經碳化,黑漆漆的一片僵在臉上,她的嘴和鼻子已經被燒沒了,只在臉上留下兩個窟窿,此時的阿奴居然還沒死,不過離死也差不了多遠了,她無力的躺在地上,從你她的身體的起伏上,隱隱可以感覺到一絲微弱的氣息,
殺戮者用小刀從她的表皮上割下薄薄的一層肉片,然後放進自己的嘴裡大口的咀嚼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都瀰漫着一股誘人的肉香,只是,那些侍衛的嘔吐更加的劇烈了,
到這裡,好戲也該結束了,哪怕有生命藥劑支持,阿奴也決然活不了多久的,文寶寶掃興的嘆了一口氣,率先朝着地牢的門口走了出去,至於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的空空如也,
文寶寶剛剛鑽出地牢,迎面就遇到了彷彿一臉心事的紅袖,看到文寶寶出來,一向大大咧咧的紅袖今天彷彿改變了性格,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文寶寶看着紅袖那躊躇的樣子,輕輕的一笑:“紅袖阿姨,你怎麼在這裡啊,有事嗎,不過寶寶今天沒心情陪你啦,剛剛那個女刺客,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招供,氣死我了,哼。”
說完,文寶寶一臉氣憤的朝前走去,隱隱從背後傳來一聲輕微的鬆氣聲,只是,處在文寶寶背後的紅袖,卻沒有看到此時文寶寶臉上的那一絲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