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操縱着他的那臺狩獵者機甲,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速度之快,變幻之巨居然在背後拖出一連串的殘影,直看的法羅聯邦的那些機師們一頭的冷汗:“這個!!,就是號稱宇宙第一機師,這也太變態了一點了吧!”
“是啊,是啊,駕駛狩獵者也就算了,居然還改裝的如此變態,換了我的話,別說駕駛它戰鬥了,就是正兒八經的在外面飛一圈都困難啊!”
“你駕駛這臺機甲飛一圈,別扯淡了,估計這樣做唯一的下場就是被撞死,或者爆體而亡,這簡直不是人類可以駕駛的玩意!!!”
!!!!,。
夜可不管別人是怎麼議論他的,當然,他也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不過此時他駕駛着狩獵者倒是沒有別人想的那麼的痛苦,畢竟要是化身成爲宇宙騎士的話,承受的負荷是現在的上百倍,上千倍,現在這點點負荷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毛毛雨而已,只見他隨手抽背後的雙刃,並將其拼接到一起,機甲的速度再次猛的一提,儘管那些異獸發現了這名不束之客,雨點一般的酸液鋪頭蓋地的朝着他噴了過來,但夜這個時候展示了那他那高超的機甲操控技術,被外界稱爲“文氏鬼步”的飛行狀態讓他十分巧妙的躲開了異獸噴吐的酸液,速度不減的撲進了異獸羣中。
夜直接揮舞着他手中的那把雙刃戟,在外人看來,夜操縱着狩獵者機甲,就像是在跳着一支最優美的舞蹈一般,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不停的在異獸羣中來回穿梭,每一次停頓都會在空中爆出一團綠色的血花,最後,或許是夜覺得這樣的效率太慢了一些了,只見他乾脆收起了他的武器,而是直接舒展開那一對巨大的羽翼狀扇刀,衝着異獸的方向就一頭撞了過去,和異**錯而過的瞬間,鋒利的扇刀精準的切在異獸的身上,將異獸一切兩段,不過,距離隔的太遠了,沒有人看見,在扇刀切向異獸身體的時候,扇刀的表面會突然鍍上一層詭異的紅光,異獸身上那堅硬的刀槍不入的皮膚在遇到那層紅光的時候,會如同豆腐一般,被扇刀輕鬆的切開,然後死亡後的異獸會發生自爆,將一切異常銷燬的無影無蹤。
整個戰場就成了夜一個人表演的舞臺,從夜加入戰鬥開始到結束,僅僅不到10分鐘就將所有的異獸全部消滅乾淨了,這1000只異獸,至少有400只是夜一個人獨自幹掉的,回頭看了一眼喬森和安納森兩個人,還好,兩個傢伙都還活着,在夜有意的命令異獸放水之下,這兩個傢伙相互配合,幹掉了大約7只異獸,狠狠的將那些法羅聯邦的天之驕子們震撼了一把,此時這兩個人正一臉狂喜的聚在一起彼此交流着剛剛交戰的心得來。
看到自己這兩個手下沒死,夜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真怕這兩個傢伙水平太爛被哪隻什麼異獸一不小心給拍死呢,既然戰鬥結束了,那夜自然要去見見這次他的僱主了,由於路程的關係,羅芙婕將在蘭考帝國停留至少10天的時間,也就是說,之後的10天內,夜將和那個刁蠻的小公主形影不離的相處10天的時間,恩,至少從剛纔她和自己通話的語氣中聽來,這個羅芙婕的真實性格遠沒有她表現在媒體上的那麼溫柔大方的。
在法羅聯邦那些機師們崇拜的目光中,夜駕駛着機甲在對方領航員的指引下,緩緩的降落在一個專門爲他準備的停機坪上,機甲剛一降落,一大羣法羅聯邦的維護人員就衝了上來,名義上是幫忙維護夜的機甲,實際上是想從夜的機甲上試圖尋找到一些更新的對付異獸的方法,夜看到這個情況,只是冷冷的一笑,法羅聯邦是異獸入侵的重災區,凡是對消滅異獸有用處的東西,他們都會不惜餘力的來探知,不過想從夜的機甲上尋找到東西,果然,不出夜的意料,這些僞裝成維修人員的專家只是看了一眼夜的機甲,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邊嘴裡不停的嘟囔着變態和瘋子,一邊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向喬森和安納森的機甲。
要知道,夜的機甲改裝主要都是在外形上和性能上,這些機甲改裝的專家們只要看一眼就完全能明白夜是怎麼改裝的了,這是一臺根本不是人類可以操控的機甲,這是所有機甲專家得出來的結論,所以他們只看了一眼,就對夜的機甲失去了興趣,轉而去看喬森和安納森的機甲了,因爲儘管夜是機甲很變態,但問題就是他的機甲太變態了,普通人根本就駕馭不了,而喬森和安納森剛剛兩個人乾死了7只異獸,雖然頂級的王牌機師也可以做到,但是法羅聯邦的人可不相信蘭考這樣的小國家會一下子冒出這麼多頂級機師的,所以他們把目光投向他們的機甲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
看着底下一下子少掉了一半的“維修人員”,夜的嘴角劃出了一道嘲諷的笑容,這才緩緩的從升降機上降了下來,不過,讓夜始料不及的是,他剛一着地,原本還除了一些維修人員外空空如也地面,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大堆“長槍短炮”出來,無數名記者將夜死死的圍在中間,不停的問着各種問題,什麼夜爲什麼會這麼厲害啊,爲什麼會能承受常人承受不了的負荷啊,有過什麼經歷啊,喜歡什麼東西啊,甚至一些八卦雜誌連他喜歡穿什麼樣的內-褲都要問。
這些記者瞬間讓夜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他倒是忘了,這裡是大明星羅芙婕乘坐的飛船,作爲她第一次舉辦全宇宙巡迴演唱會,一路上自然會跟隨着無數媒體上的記者了,不過,夜顯然沒有什麼好的心情來一一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冷冷的說道:“我是一名軍人,而且是一名正在執行任務的軍人,而現在你們是在我們蘭考帝國的領土範圍之內,不想被我以妨礙公務罪扔進蘭考帝國的監獄的話,就全給我讓開,我們蘭考地屬偏僻,從你們的國家到我們蘭考的路費都比把你們從監獄裡撈出來的費用要多,我相信你們家人或者是公司不會願意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來撈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