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羅維克聯合衛隊總醫院的特護病房內,那個變身成爲宇宙騎士西蒙的男子正安靜的躺在那裡,不過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病房的四周站着8名全副武裝,穿戴着單兵機甲的侍衛,而病房外面的監控室裡也站着8名護衛,病房兩側的病房內,則呆着兩隊,共計40人的精英士兵時刻待命着,
善美,傑克還有一個看上去大約50多歲的男子此時正靜靜的坐在病牀裡的沙發上,等待着他的甦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牀上的那個男子身體微微一顫,然後慢慢的甦醒了過來,也許是沒有感覺到異獸的侵襲,所以這次的他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激動,而是顯得很平靜,
善美上前一步,輕輕的坐在牀邊,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如果拋去他臉上那道毀掉了他左眼的傷疤不說,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上去還是比較英俊的,甚至還帶有一些儒雅的感覺,正是她喜歡的類型,想到這,善美的俏臉居然微微的一紅,察覺到自己失態後,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後柔聲道:“算上這次,我已經救過你兩次了,你是不是有必要告訴我,你的身份,爲什麼你會是宇宙騎士,你爲什麼又會來到我們阿根羅維克星球,那些異獸是不是追殺你來的。”
那個男子閉上眼,彷彿在思考一般,隔了許久,才虛弱的說道:“我叫李白,來自哪裡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爲我也想回去,但是我迷失了方向,我確實是宇宙騎士,或者說是曾經的宇宙騎士,,西蒙,至於爲什麼會到這裡,你也看到了,我被驅逐了,我受不了我們這樣無盡的殺戮,爲了找回我們自己的家鄉,爲了拯救自己的族人,去肆意的殺害別人,,,我做不到他們那麼無情,我想說,我是人類,我不是異獸,所以,我被當成了叛徒,被別的宇宙騎士誅殺了,不過,我運氣好,負責殺我的那個宇宙騎士和我是從小的玩伴,他沒有殺我,雖然毀了我一隻眼睛,可我還是活下來了,不過,那些異獸可不是來追殺我的,因爲在別的宇宙騎士的心裡,我已經是個死人了,但是剛纔戰鬥時我看到了戰爭堡壘,戰爭堡壘出現的話,這顆星球的附近一定有高等的宇宙騎士存在,你們自求多福吧。”
在場的所有人聽了他的話,臉色全都忍不住的一變,他們不知道宇宙騎士有什麼高低之分,但是哪怕是最低級的宇宙騎士的威脅也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不過,顯然那個老者經驗比較的豐富,很快就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戰爭堡壘,戰爭堡壘是什麼。”
李白微微的看了一眼那個老者,很快就明白了這裡誰說的算,既然他落在了他們的手裡,既然他想過正常人的生活,那要是不配合他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見他輕輕的閉上了雙眼,沉聲道:“關於戰爭堡壘,我以前只是聽到過,這次還是第一次見到,異獸裡面有着運輸異獸移動用的移動堡壘,太空堡壘,這兩種堡壘就和你們的星空母艦一樣,用來運輸異獸的,只是移動堡壘的體型較小,太空堡壘的體型較大並且上面還有武器系統,至於戰爭堡壘,這並不是我可以接觸到的東西了,以前的我並沒有權限調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它比那些移動堡壘和太空堡壘要強大太多了,因爲戰爭堡壘的假想敵就是你們的武裝要塞,至於戰爭堡壘上面還有什麼,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李白的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悚然一驚,第一反應就是被人出賣了,阿根羅維克星球擁有武裝要塞的消息是一件十分機密的事情,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可是對方的宇宙騎士怎麼會知道的,而且一來就帶着專門用來對付武裝要塞的戰爭堡壘,至於戰爭堡壘的威力,在場沒有人會去懷疑的,不聲不響的切斷所有的通訊鏈接,然後奪下一個進攻型空間站,並且將一名宇宙騎士打傷後從容撤走,所以李白說它的假想敵是爭對武裝要塞的,這點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因爲對方確實有這個實力,
老者和李白說了幾句比較官方的客氣話後,就離開了病房,接下來還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幹呢,首先,他要調查究竟是誰泄露出去關於武裝要塞的消息,或者說最近誰打聽過這樣類似的消息了,其次他要搞清楚異獸突然襲擊阿根羅維克星球的目的,因爲之前,別說是阿爾法聯盟了,就是附近的好幾片星域都未曾遭到異獸的襲擊,此次異獸跨越了這麼長的距離,只爲了進攻阿根羅維克星球,肯定有着它們的目的,
就在衆人猜測風雲的時候,薩丁中校此時卻坐在阿爾法聯盟聯合議會主席斯洛多夫府邸的客廳裡,他此時換下了他的那套軍裝,穿着一件得體的燕尾服,手中端着一杯紅酒,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派頭,只見他翹着二郎腿,一邊輕輕的晃動着杯中猩紅的液體,一邊淡淡的笑道:“斯洛多夫姨父,這麼久一直沒來看你,真的非常抱歉,實在是雜事太多了,一直沒空而已,這不,剛剛有空我就專門來拜訪了。”
斯洛多夫輕輕的彎了一下腰,恭敬卻又不失場面,將自己此時的身份和地位把握的剛剛好,畢竟光說地位的話,一個是一個二流國家議會主席,一個是世家未曾接管家族事務的公子哥,斯洛多夫的地位要比薩丁高的多,可是要是說起身份來的話,比起薩丁家族現在最受寵的幾個子弟之一,斯洛多夫這個小國主席甚至連給薩丁中校提鞋都不配,要不是扯上一點親戚關係的話,薩丁甚至都不會親自上門以免丟失了身份,
斯洛多夫衝着薩丁微微一笑,輕聲道:“薩丁少爺大駕光臨,不管什麼時候來都是我的榮幸,你的到來讓我這小小的寒舍蓬蓽生輝啊,就是不知道薩丁少爺這次來我這,有什麼指示呢。”
薩丁輕輕一笑,急忙揮了揮手故作謙虛,但是眼睛裡的得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他輕輕的放下酒杯,說:“指示談不上了,斯洛多夫姨父你簡直是要折煞我啊,我這次來呢,一個是正好路過你這,我們兩家好歹也是親戚,過來拜訪一下是應該的,至於另一個原因嘛,姨父你好歹也是阿爾法聯盟的最高長官,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斯洛多夫微微坐直了身體,禮貌道:“哈哈,好說,好說,薩丁少爺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了,鄙人只要能幫到的,一定不會含糊的,不知道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聽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薩丁原本洋溢着微笑的面孔瞬間陰沉了下來,獰聲道:“幫我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