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激活九種基因,天啦,你瘋啦,你會死的!”
聽到陳泰康的要求,盧麗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直接拒絕了陳泰康的要求。陳泰康有些不太甘心,他向盧麗麗伸出了胳膊,陳泰康說道:
“那你看看吧,看看現階段我有可能激活哪些基因?”
拗不過陳泰康,盧麗麗只得抽取了他的血樣,然後開始了基因分析。
十分鐘後,盧麗麗驚訝地擡起了頭,她向陳泰康問道:“咦,你受傷了?”
陳泰康點了點頭:“是的,我被一隻老鼠咬傷了,它咬穿了我的腳底,不過沒有什麼關係,我的傷口已經癒合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盧麗麗指着屏幕內的基因鏈,在一個放大後仍不顯眼的位置,那裡明顯出現了一片新的基因:
“咬你的老鼠一定變異了,它分泌了毒液,毒液刺激了你新基因的激發。是的,我現在可以幫助你激活一段基因。”
“是什麼?很強大嗎?”陳泰康欣喜地問道。
盧麗麗猶豫着點了點頭:“算是吧,螞蟻的能力,我想你的基因在增強你的防禦能力。”
“只是螞蟻?這東西有什麼用?”陳康泰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想象不出那樣的一隻小東西能夠幫助到自已什麼。
盧麗麗的眼睛裡面同樣露出了迷惑的神色,她隱約記得這種能力十分有效,其雖不顯性,但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發揮出最強大的威力,但具體表現成什麼,盧麗麗卻又記不起來了。
見陳泰康失望,盧麗麗開始安慰他:
“泰康,這最少是被自然激發出來的基因,它產生的能力強度會比人工激發的強上一分,相信我,這段基因不會無緣無故被刺激出來,它一定能夠幫助到你。”
聽了盧麗麗的安慰,陳泰康的心情要好了一些,他坐在一邊靜靜地看着盧麗麗配藥,但這種基因改造技術太過先進,陳泰康看了半天根本就看不懂。
盧麗麗的手腳很快,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她把一劑藥劑拿了出來,盧麗麗示意陳泰康伸出胳膊。
“泰康,注入這劑藥液,你的新基因被激活的速度會增快,你會更快享受到新基因給你帶來的新能力。
與此同時,這劑藥更主要的功能是抑制,它會扶正祛邪,保證你體內的人類基因佔據主導地位。”
陳泰康點了點頭,他看着藥劑全部注入了自已的身體裡面,當盧麗麗開始收拾工作臺面的時候,陳泰康突然間問了一句:
“麗麗,有你在我身邊真好。這樣我就不怕新基因被突然激活,然後我失去控制了。”
盧麗麗笑了一笑,然後臉上又露出了擔心的顏色:
“我當然會盡力控制你的進化速度。但是,現在是末世,我沒有辦法保證我們一定不會分開。
如果某種情況讓我們分開了,而你又被激活了新的基因,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是啊,那怎麼辦?”陳泰康擔心地問道。
盧麗麗的眉頭皺了起來,一時間她也不想到什麼好的辦法。
見盧麗麗發愁,陳泰康拿出了一撅黑毛,他試着說道:“要不,麗麗你教我抑制藥劑的製作方法吧,只要我學會了這種技術,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盧麗麗搖了搖頭,她爲難地說道:
“很複雜的,這涉及到了太多的尖端知識,我擔心你學不會。”
“有什麼呢?我們試試吧,要不就以這撅老鼠毛做案例,或許我學會了呢?”
盧麗麗接過了這撅黑毛,她想了半天終於慢慢地點了點頭:“好吧,試試吧,希望你能夠學會。”
……
“噗”,槍管上面冒出了一縷清煙,在強大的後座力之下,槍托重重地撞在了薇瑞兒的肩上,但薇瑞兒根本沒有理會。
此時她的額頭上面微微滲汗,薇瑞兒的銀牙咬在了一起。“咔、咔”兩聲,槍栓拉開又合攏,完成了裝彈以後,瞄準鏡再次套住了那隻游過來的霸王龍。
航母的甲板上面,呂小晴正拖着電纜在那裡忙碌,小希望奔跑着跟在了後面喊着加油,而指揮塔內珍則剛剛搬了一箱手雷上來。
珍趴到了薇瑞兒的旁邊,她用手絹給薇瑞兒擦了擦汗,珍擔心地問道:
“簡,怎麼樣了,能控制住嗎?”
薇瑞兒銀牙緊咬,她狠狠地罵了一句:“怎麼控制,這個蠢貨更加瘋了。”
又是“噗噗”兩聲,剛剛在甲板上面探出頭來的霸王龍火星四濺,薇瑞兒這兩槍準確地轟在了它的胸口上面,彈丸炸扁、胸脯凹陷,那隻剛剛衝上來的巨大恐龍再次被薇瑞兒轟了出去。
“嗷”的一聲咆哮,天空中如同炸響了霹靂,然後是“譁”的一聲,航母下面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手指在貧鈾彈上猶豫了一下,薇瑞兒終究選擇了普通彈丸,她罵了一聲:“FUCK”,憤怒的女槍手再次開始判斷霸王龍登船的方位。
這種情況是第二次發生了,自從一個月前陳航突然間產生幻覺,他的情況開始失控。
那還是在一個月前,隊伍失去盧麗麗已經有小半年了,陳航仍然時不時出去尋找,天上那顆衛星的功能也被呂小晴調到了極致,但大家終究沒有找到盧麗麗的任何蹤跡,盧麗麗徹底失蹤了。
那一天,大家難得地在一起休息,陳航慣例躺在了那張沙灘椅上,正當他昏昏欲睡的時候,陳航突然間產生幻覺了。
實驗臺、落地窗、窗戶的外面是破落的城市,這一幕在陳航的眼前一閃而逝,陳航慘叫一聲從沙灘椅上滾了下來。
然後是歇斯底里的嘔吐,陳航好象神經受到了重創,他雙手捂頭躺在了地上掙扎,幾個人過去都按不住他。
足足鬧騰了半個小時,陳航這才漸漸地平靜下來,他就象是大戰過一場一樣,平靜下來的陳航全身都被汗澆透了。
事後薇瑞兒等人問他怎麼了,陳航自已也搞不清楚,他只是覺得自已的大腦如被撕裂,產生了一種如同靈魂出竅的感覺。
“是不是你的新基因被激活了?”
薇瑞兒擔心地問道,於是整條船的人都緊張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