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什麼最可靠。還不是那些手裡有兵權的。他看到了我,對我展開了追求。那副嘴臉,我看着就噁心。但是我媽媽還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他一直表現得很好。爲了我們一家的安全,我纔不得已......”說到這裡,易雅琴已經泣不成聲了。“這裡已經有不少女孩被人暗中強*奸了,如果不是因爲蔣卓強,可能我也早就......”
這個時候王哲又想起了林之瑤王心她們曾今遇到過的事情。當時如果不是有王心看穿了那些人的真面目,也許她們的結果也會很悲慘。易雅琴現在也一樣,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難保沒有人起心思。畢竟,現在存着好好享受一下再死這種念頭的人不佔少數。可以想像,易雅琴知道蔣卓強的真面目,卻又不得不與他虛僞與蛇。她的日子是真的不好過。原來剛纔她裝作無視自己的樣子是想保護自己。畢竟,這是蔣卓強的地盤。在這裡蔣卓強什麼都可能做出來。
王哲清楚的知道,易雅琴和自己說這些僅僅只是因爲她迫切的感覺到了眼前的危機。單純的想從熟悉的人那裡尋求一些保護。
王哲確實有保護她的能力。但是王哲該帶她走嗎?初戀畢竟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易雅琴的哭訴觸動了王哲心中柔軟的那部分。他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幫幫她。但是,該怎麼幫?
“小琴,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遠處傳來蔣卓強的聲音。“小琴,他欺負你了!”蔣卓強看到易雅琴的眼淚,臉色一變。直接伸手去拔槍。剛好,王哲心中剛剛纔升起是不是要幹掉他的念頭。
“不,沒有。他沒有欺負我,只是我們說起以前的事,有感而發而已。”易雅琴擋在王哲前面對蔣卓強說。
“你和他還有什麼好說的!”蔣卓強顯然很憤怒,他咬牙切齒的盯着王哲。眼中充滿了恨意。“你走開,讓我來好好教訓教訓他。”
“蔣隊長,易小姐。發生了什麼事?”蔣卓強的喊聲引來了巡邏的民兵。
“你們來的正好,給我把這個人押下去。我懷疑他被病毒感染了。”蔣卓強指着王哲對幾個民兵說。
一聽到病毒,感染,這幾個字。這幾個民兵立即如臨大敵,全部拉動槍栓槍口對準王哲。大有立即把他槍斃在這裡的意思。因爲,感染了病毒是沒救的。
“蔣卓強!你說什麼!別聽他的,他這是無理取鬧!”易雅琴站出來對幾個民兵說道。
這時候聰明的民兵明白了,原來這是鬧感情危機呢。只是,這個男的長得也沒蔣隊長帥呀。而且也不是什麼有權勢的人。幾個民兵進退兩難,心說。你們鬧你們的,這把我們拉進來算個什麼事兒?現在這關也不是,不關也不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到底該聽誰的呢?
“怎麼?沒聽到我說話嗎?”蔣卓強暴怒着吼道。顯然,易雅琴爲王哲說話更讓他妒忌了。他幾乎伸手去拔槍。
“哥們,對不住了。”幾個民兵沒辦法,只好走上前來。其中一個掏出手銬小聲對王哲說。
王哲心中嘆了口氣,我心中還沒有做好染上同類的血的準備呀。
王哲又被帶回了隔離室。他在心裡說:蔣卓強,你最好不要逼人太盛!但是顯然,蔣卓強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
半個小時後,王哲聽到鐵門開鎖的聲音。然後鐵門被人一腳踢開了。一臉憤怒的蔣卓強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着幾個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擡着一張椅子的民兵。他們正在相互打着眼色。顯然他們不過太過參與此事。
“銬上!”蔣卓強冷冷的對身後的幾個民兵說。幾個民兵遲疑了一會,才上前將王哲的兩隻手分別銬在沉重的木椅上。
“你們先出去吧。”蔣卓強下令道。幾個民兵非常自覺的把門帶上,退了出去。
“王哲!你好啊!”蔣卓強咬牙切齒的對王哲說。
“我很好,只是,我已經不記得你是哪要蔥了。”王哲淡淡的說。他下不了決心殺人。那就讓別人來逼他殺人吧。
“好,好啊!我會記你記得我是哪根蔥的!”蔣卓強怒極反笑。他伸手解下了腰帶拿在手裡。
“怎麼?你準備濫用私刑麼?”王哲淡淡的說。
“濫用私刑?你說錯了,在我這裡是合法處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叫板!”蔣卓強瘋狂的大聲說。
“我有和你叫板嗎?我怎麼不知道?”王哲疑惑的說道。
“怎麼?服軟了?我告訴你,晚了!”蔣卓強揚起皮帶就準備往王哲身上抽。王哲的臉色冷了下來,雙手蓄力,準備動手將他格殺。
“砰!”就在蔣卓強的皮帶要抽下來的時候。鐵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畜牲!你想幹什麼!”進來一個穿着軍裝的中年人。他一聲暴喝。蔣卓強拿着皮帶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然後,易雅琴從中年軍人身後衝了出來。“王哲,王哲你沒事吧!”易雅琴衝到王哲身邊急切的說道。看來這中年人是易雅琴搬來的救兵。
“爸、爸!您怎麼來了!”蔣卓強的聲音都在發抖。他放下皮帶,低着頭,看都不敢看他爸爸一眼。
“我怎麼來了!?我不來能看到你乾的好事兒!”中年人怒吼一聲,聲音在房間裡產生了迴音。蔣卓強的身體在發抖。“給我滾一邊去,沒用的東西!”
“小同志,你沒事吧。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讓你受委屈了。”中年人走上前來對王哲說。“還不快把手銬打開!”他對身後的民兵說。
“不用了!”王哲沉聲說道。他雙手一發勁,不鏽鋼手銬立即被他生生掙斷,發出“叮!”的一聲響。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看在你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王哲站起來,取下殘缺的手銬對中年人說道。現在的社會講原則的人實在太少了,王哲看得出來。眼前的中年人絕對是一個。他身上有一種假冒不了的氣勢,正氣!今天這事要是換一個就不會是這麼個處理方式了。
“孽子!還不過來認錯!”中年人聽了王哲的話,吸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才朝蔣卓強吼道。說實話,他確實沒有想到王哲有這種實力。
“對不起!”攝於父親的權威,蔣卓強不得不向王哲賠罪。他慢慢的走到王哲面前小聲說。他有些怕王哲,如果剛纔父親沒有進來。那......後果他不敢想像。
“大聲點!你屬蚊子的?!”中年人不滿的吼一聲。蔣卓強身體一抖。
“對不請,今天是我錯了。請你原諒!”蔣卓強大聲喊道。
“沒關係。”王哲說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看在你老爸的面子上。王哲在心裡說。如果有下一次,立即斃了他。誰來求情也沒用。
“孽子!還不回去給我悔過!”中年人踢了蔣卓強一腳。蔣卓強立即跑了出去。王哲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個做父親的。
“沒有想到你還練得一身硬功。我說你怎麼能從城裡逃出來。”蔣卓強出去之後,中年人走上前來打量着王哲說道。他誤認爲王哲練的是硬氣功了。也對,這是先入爲主。軍中流行硬氣功,中年人也見過不少高手。他會這樣想非常正常。
“一點小把戲,上不得檯面。”王哲淡淡的說道。易雅琴在一邊小心的幫他整理有些凌亂了的衣服。少女的幽香自然的傳入王哲的鼻子裡,讓他有些心猿意馬。這個情況易雅琴當然發現了。她紅着臉,繼續着手頭上的事。
中年人人老成精,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兒子沒希望了。但是他是個豁達的人,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難怪小琴這麼緊張,真是郎才女貌,絕配呀。”中年人打趣道。
王哲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易雅琴卻滿臉通紅,像喝醉了酒一樣。
“我看這樣吧,爲了向你賠罪。我準備一桌酒菜。賞個臉,去喝一杯吧。”中年人強硬的說道。
王哲知道他這是別有所圖。也對,他剛纔說自己用的是硬氣功。看來是想打這“硬氣功”的主意吧。畢竟,這裡的民兵都是臨時招募的,大多數人根本是第一次摸槍。素質可想而知。但是如果他們可以嚐到王哲的硬氣功。不管怎麼樣,至少單兵素質提高一個檔次。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嗚~!”的警報聲。中年人聽到這警報聲神色大變。“快,全都跟我來!”他大喊一聲率先衝了出去。
王哲超常的聽力聽到外面遠遠的傳來,“救命啊!”“有怪物啊!”“媽呀,異型來了!”“快跑啊!”等等紛亂的聲音。以及,“噠噠噠......”連續不斷的槍響。聽到怪物、異型幾個字眼。王哲立即衝了出去。
雖然他知道不可能是紅狼,但是他想知道這附近到底活動着什麼樣的變異生物。當然,這些人死在他眼皮子底下是他眼下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