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亦如黎明之中的花朵、冷秋、雲上王者、cong668、雨林日曰洪等諸多兄弟的,謝謝!》
貧民區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被澎湃動力知道了。
剛剛成爲澎湃動力老大的楊亦熙帶着人匆匆趕來,臉上還帶着這些天整理內部後留下的疲憊神色。
看到葉鐘鳴也在這裡,他先是愣了愣,之後便看到了那對雙胞胎姐妹。
楊亦熙已經從通知他的人那裡知道是雙胞胎妹妹發了瘋造成這件‘慘案’,帶着人來是想要追責的,可是看情況,幕後的人可能是葉鐘鳴。
雖然澎湃動力並不怎麼管這裡,但至少名義上,這裡是屬於他們的,貧民區的人總會提供一些情報給澎湃動力來獲取基本的物資,是一個戰隊優良的信息來源之一。
並且當戰隊損失人手比較多的時候,也會來這裡挑選新的成員加入。
比如這一次澎湃動力經歷了一次失敗的行動和內部清洗後,戰鬥成員和非戰鬥成員數量都銳減,楊亦熙還打算等情況穩定了一下之後來這裡挑選一些人補充進戰隊呢,可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人殺了一大半。
可是楊亦熙也不能說什麼,他能坐上老大的位置是葉鐘鳴一手操作的,雙方之間還要一起合作離開這裡……況且,楊亦熙心中也並不覺得,這些貧民可以比葉鐘鳴更重要。
他只是對跟在葉鐘鳴身後的這對雙胞胎很感興趣。
因爲年紀小、清純可愛、相貌完全相同這些原因,這兩個小女孩在這裡很有名氣,當然,這樣的名氣通常帶着男人惡意淫@邪的調侃。
楊亦熙不由得就有些想歪了,難道這位神秘的葉鐘鳴竟然喜好這口?
不過當他看到不像活人的姐姐雅妮時,他大概猜到了一點什麼。
“那些魚屍都處理完了?”葉鐘鳴看到楊亦熙後就問。
“基本上結束了,等你回去呢。”
葉鐘鳴點點頭,說了句走吧,就和大家一起回去了澎湃動力的營地,雙胞胎姐妹跟在他的身後。
至於已經成爲屠宰場一樣的貧民區,自然有人來收拾。
這種事情……其實並不怎麼少見。
回到澎湃動力的營地,葉鐘鳴四處看了看,對於這三個勢力做情還算滿意,材料和魚肉都分開堆放,血也被放到一個巨大的血池當中,雖然每一條星葵魚體內鮮血都剩下的不多,但數量在那裡擺着,星葵魚的體形也大,收集到一起看起來也是相當的多。
“每人十分之一。”
葉鐘鳴指了指那些星葵魚肉,讓美娜和甘蘭她們挑一些。
兩個勢力的人之前知道葉鐘鳴會給他們這些,但沒想到這麼多,十分之一啊,那就是幾百條,足夠他們這樣的中小勢力吃上半個月。並且這是變異生命的肉,還是魚肉,不僅味道好,吃了還可以增加一些身體技能。
臨海封城,缺的不僅僅是進化藥劑和武器裝備,食物和水同樣匱乏,哪怕進化者也會爲了這個問題發愁,這些星葵魚肉可以說解決了大問題。
兩個女人帶着手下開始拿魚肉,葉鐘鳴看着,心裡暗暗點頭,這兩個女人很有分寸,挑揀的都是等級低體形小的,並且拿了一些之後就收手,每個勢力拿的都不到十分之一。
無論在任何時候,這樣守規矩的人都是容易贏得別人好感的。
兩女拿了東西,看到葉鐘鳴和楊亦熙都沒有其他的表示,也就帶着人道別離開。
“美妞,你覺不覺得事情有些古怪。”
回去的路上,已經穿上了一套衣褲的甘蘭披散着火紅的頭髮,抱着雙臂對身邊的女人邊走邊說。
自從答應了互相合作之後,加上共同經歷了葉鐘鳴澎湃動力這一系列的事情,兩個本來互相仇視的女人關係明顯好了不少。
“古怪?當然古怪了。”美娜眼中有些莫名的神色,嘴裡嘟囔了一句。
“誒,在學校你不就自詡天才少女嗎?分析分析。”甘蘭笑嘻嘻的擠兌着美娜,眼中同樣有着自己的心思。
哪怕兩個人都放下了彼此的心結,但終究已經不再是天真的學生時代,而是走入了社會,現在更是在末世裡求生存,城府已深。
美娜看了甘蘭一眼,露出了無所謂的表情,聳聳肩說道:“第一,澎湃動力的當家人換了,成了那個叫做楊亦熙的年輕人,並且整個組織的人數減少了很多,幾乎和我們相差無幾。”
“他們應該最近遭到了劇變,並且……彭亮基本上是死了。”
甘蘭點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當家人的更換基本上只有一種方式,就是取而代之,要麼是被動的,原來的老大狩獵或者因爲其他原因死在了外面,要麼是主動的,就是篡位。
但無論哪種,之前老大死了幾乎是一定的。
“第二,這個葉鐘鳴就算是六星進化者,可是怎麼可能一起對付那麼多擁有十幾條五級星葵魚的魚羣?並且還是在水中?如果他不是六星,那麼可能是……七星?”
聽到美娜這麼說,甘蘭張張嘴,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六星已經是鳳毛麟角了,七星,這個已經超出了她們的認知範圍,可如果這個人不是七星進化者,那麼又如何解釋這一切呢?
“或許,他擁有強大的職業或者能力,可以做到我們想象不出來的事情,這算是唯一的合理解釋了,可真要是這樣,那問題又來了。”
美娜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這樣的人在臨海怎麼可能籍籍無名?地下城就這麼大,營地都是聯通的,這樣一個看上去比林興都要強大的人,會現在才被知道?或者是最近才進化成功的?如果是後面這個可能,你信嗎?”
最近進化到這個級別的?甘蘭只是一想就馬上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爲在臨海,這種實力的突飛猛進是不可能的,沒有那麼多的資源。
“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了。”美娜轉頭看着甘蘭,然後手指向上指了指,“他從上面來,哦,不,確切說,是從外面來!”
兩個人都被這個猜測驚呆了,外面來的?!有人可以在非盛宴日進入臨海了?那……
無數念頭在兩個女人的腦海中閃過,彼此對視的眼神最後都透露出了同一個意思。
這個人,會不會意味着,一條通往外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