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這種藥劑,也算是有好處,也有壞處,看個人如何選擇吧!
而這個基地裡,這些被訓練的孩子們,是悲劇的。
因爲他們根本沒有選擇權。
這個實際四十多,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女教官妖嬈地走到了斯凱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而斯凱也打量着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斯凱張了張嘴,有些震驚。
“¥%……&*()——”
酒紅色捲髮的女教官說話,然而斯凱並聽不懂她的話語。是英文?美語?黎巴嫩語?
總歸,就是斯凱聽不懂的語言。畢竟這裡不是他熟悉的故土,這裡的人,對他來說也基本都是外國人。
當然,外國人的概念裡不包含面前這位膚色雪白如白雪,有着酒紅色捲髮的女人。因爲她是古國人,而且,還是斯凱有着很深印象的女人。
這女人,根本就是上一條時間線裡,那位裝備部的BOSS,酒紅皇后嘛!
斯凱很震驚,但也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畢竟上一條時間線是上一條時間線,這一條是這一條,他認識的酒紅皇后可不能代表現在面前的這位女教官。
他鬱悶的聽完女教官說的話,雖然她說的語言不是斯凱會的,但是就像他之前能夠聽懂這些教官的話語一樣,零次元可以對任何話語進行翻譯。不光是把他聽到的語言翻譯,還能在他說出話之前,把他的語言翻譯成人家聽得懂的語言。
當然,除去零次元的功能以外,這個基地本身配給他的就有一個翻譯機。
和個藍牙耳機一樣,不過他並沒攜帶,因爲他不需要。至於他只是個古國人,而且才十一二歲的樣子,爲什麼會說這個地方的語言這點。
只能說,他現在重新掌握零次元,加上身軀如此強悍,還在意別人會不會懷疑他什麼嗎?
說簡單點就是,他現在有恃無恐。
而這位美女教官的話語翻譯過來之後就是“小寶貝,長得不錯哦,以後你就由我直接訓練了。”
斯凱心中苦笑,因爲這酒紅皇后看起來,好像和上一條時間線沒什麼兩樣,都這樣猥瑣……
“哦?你想怎麼訓練我?殺手訓練?還是純戰士訓練呀?”斯凱壞笑着回答,他早就習慣這樣互相調戲的狀態和酒紅皇后對話了。
即便他認識的酒紅皇后並不是眼前的這個女教官,但是他依舊想對她這麼說話。
這麼說話的另一方面也在於,男人本色……
或許對於這些本就是災難遺孤的孩子們來說,這裡的訓練,是殘酷的。但是對於他這個本身強悍,心智早已是成年男人的猥瑣傢伙來說,被如此美女“特殊訓練”,絕對是一流的享受。
是任何一個和他一樣的“色”男都不會拒絕的。
因爲他現在很自信,有恃無恐,所以對於酒紅皇后,他自信自己把握絕對主動權,就算自己選擇被動點,那也會是享受。
順便,面對如此美貌的女兵,他更想測試測試自己的手段。
以他對酒紅皇后的瞭解是,如果能把這女人搞定了,就意味着在泡妞界,他絕對是宗師級別的人物了。
然而,他這麼想着,卻完
全忽略了此時自己的身軀,只是一個僅僅十一二歲的孩童。實際年齡,還差幾個月纔到十二歲的孩童。
女教官看他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他問的問題是什麼意思了。
她撫媚的笑着,擺了擺手。“看來你是個小壞蛋,小壞蛋在姐姐我這被訓練,內容可是很豐富的哦。”
“哦?那豈不是更好?”
斯凱沒臉沒皮的笑着,而酒紅女教官,默默地從背後拿出了一根皮鞭,陰笑道:“你真的這麼認爲嗎?”
“額……”
斯凱東張西望了下,看到另一邊,有着一位膚白貌美,粉色長髮的女教官,立即對酒紅說道:“我還是去找她吧!”,說着,還指了指那位粉色長髮的女教官。
然而,剛走出去沒幾步,皮鞭如遊蛇一般騰空而來,纏繞在了他的手腕上。
酒紅女教官陰着臉笑道:“剛剛不是說好了嗎?”
“小壞蛋,好好接受姐姐的調教吧……”
說完,酒紅的誘人紅脣中,發出着動聽,但又給人感覺十分恐怖的笑聲。
斯凱哆嗦着,表情十分難看,機械式地扭過頭來。
他看着酒紅,眼神中充斥了懼色。他回憶起了,曾經在裝備部,被酒紅BOSS掌控着的恐懼,與被她欺凌的恥辱感。
……
此時,在久違的新月都城中,蕭天佐正在吃早飯。
手抓餅加蛋,雙培根,生菜烤腸裡脊肉,番茄醬與沙拉醬的組合豪華版。
布魯斯坐在蕭天佐的對面,表情抽搐着看着他,一臉納悶的表情說道:“你是說,你忘記這些天所有的事情?”
蕭天佐點了點頭。“嗯,我不知道這個任務什麼時候發佈的,也不知道到現在爲止是什麼情況,忽然醒來,就感覺記憶中斷了好幾個星期,鬱悶。”
“額……”
布魯斯沉吟思索着,仔細盯着蕭天佐的雙眼,好一會之後得出了結論。
“之前這個學校被核心組織襲擊了,事後他們給所有人進行了閃光洗腦。可能你被抓住了,因爲混合基因藥劑的關係,對你洗腦不容易,就多閃了幾次,然後你就記憶被刪除過量了唄。”
“……”蕭天佐撓了撓腦袋,不確定道:“真的是這樣嗎?”
他沒說出來,但是心裡很鬱悶,那些閃爍的喪屍畫面是怎麼回事?
明夜秋香、玥、杜明莉……
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他不認識她們,可是不知爲何,卻記得她們的名字和樣子,也能感覺到心裡對她們的感覺。
而他的疑問就是,她們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他的記憶裡?
這些疑惑他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問任何人,包括布魯斯,也不知道他忽然多出了記憶這件事。
至於布魯斯的情況,則是見過那位大小姐的弟弟後,選擇了回到騰蛇,繼續在這裡作爲騰蛇之牙存在。
他必須調查清楚,這複雜糾結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爲了調查,他不能離開騰蛇,但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信任自己的組織了。目前來說,他的打算就是繼續執行任務,然後再找機會收集相關情報。
目前,千代
姐妹也回到校園了。
因爲全校記憶都被清洗了,也沒人記得那一天發生的恐怖襲擊事件,但她們兩個當時並不在校園內,也就沒有在最後階段被清洗記憶。
所以她們還是記得那件事的。
對此,她們家族也調查到了那件事,爲她們額外派了保鏢。上下學接送,校園內僞裝成校工教師什麼的。也不知道她們家族安排的保鏢是哪裡找來的,一個個就像是二傻子,完全不懂和平的日常生活該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專業能力,卻值得肯定。
有那些保鏢的存在,就連現在布魯斯要悄悄接近她們都不容易,但這樣強力的保鏢出現,也意味着他和蕭天佐兩人的工作輕鬆了不少。
布魯斯也有更多的時間來做自己的事情。蕭天佐也有時間發呆,畢竟,他此時正因爲自己失去的記憶而苦惱。
苦惱,就容易讓人腦袋一片空白的去發呆。
多出的記憶,對於蕭天佐的干擾,也比他自己認爲的還要強烈得多。
甚至於,如今蕭天佐晚上睡覺,都能口裡唸叨着“秋香、玥、杜明莉……”這些名字,而最後念出的名字,是“小天使維羅妮卡”。
並且,伴隨着日夜持續不斷的精神折磨,一種可怕的想法伴隨着記憶的混亂出現在了蕭天佐的腦中。
內容是:“天堂已經崩潰,惡魔涌入人間,因果律的混亂,銜尾蛇之戰。”
這看似是預言,但也是一種可怕的想法。
天堂崩潰,惡魔涌入人間,這句話蕭天佐還無法正確理解。但也能夠做出一些聯想,因爲就在騰蛇組織內所知曉的世界情況,就是和平正在被瓦解,一種能將人類化爲行走腐屍的病毒出現。
這樣他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爲,和平正在被瓦解,病毒正在出現在世界各地,將活人變成如惡魔一般的可怕怪物。
而因果律的混亂,這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但是他敢肯定,和自己忽然多出的記憶有關,這一定代表了什麼。
最後的銜尾蛇之戰,是指一場戰爭嗎?
銜尾蛇是代號?
還是有什麼寓意?
銜尾蛇,自我吞噬的大蛇……
它所蘊含的含義有很多,然而,蕭天佐卻理解不了,這個銜尾蛇之戰究竟是什麼意思。
懊惱着,他幾乎都快忘了自己進入新月都城內究竟是爲了幹什麼的了。
他算是和布魯斯真正意義上的夥伴,他們可以交付對方後背,一起浴血奮戰。然而,他們如今各自面對的問題,卻是不能互相幫着承擔的。
世界上最苦惱的是什麼?
不是身居高位,都沒有一個可以談心的夥伴存在。
而是夥伴就在身邊,但自己卻不能把問題丟出來分享,不能讓夥伴幫助自己承擔,更無法讓夥伴幫自己解答苦惱的問題。
因爲,他們都要避免因爲自己的問題,而連累夥伴。
或許,對於蕭天佐和布魯斯來說,他們所面對的問題,就是這樣的吧!
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讓所有牽涉其中的人萬劫不復。
所以,他們不能讓彼此牽扯進自己已經存在其中的問題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