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大樓樓道,一路摸索上去,全都有驚無險。
遇到的都是一階二階的普通喪屍。
殺起來輕鬆,卻再沒有屍核的收穫。
衝到大樓頂層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張美玲一路都緊緊拉着週末的衣角,生怕在這漆黑的環境的跟丟了。
大樓頂層,是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的門被人從裡面給封堵住了。
裡面傳出來了女人的哭泣聲。
空氣中還飄散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週末走上前,“啪啪”的拍打着會議室的門。
“你好,我們可以進來躲一躲嗎?”
週末聲音落下,會議室內瞬間安靜下來。
一會後,會議室的門從裡面打開。
一個肥胖的男人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
看着兩人帶着狗頭面具,略感詫異。
在看到兩人手裡都有槍後,遲疑了一秒鐘。
將門打開。
快速把週末和張美玲拉進會議室內。
生怕下一秒就會有喪屍衝出來。
會議室內的光線十分暗淡。
除了肥胖男人外,還有十幾人。
女性居多,全都蹬坐在角落“抱團取暖”。
男人有三個,坐在會議桌前打着鬥地主。
桌子上放着啤酒和花生。
他們的目光在週末和張美玲的身上掃過,最終停留在兩人手中的槍上。
至於角落的女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把頭擡起來過。
“小兄弟,我叫石有才,他們是石一,石二,石三。”
“這裡環境不是很好,你不要介意啊。”
肥胖男人石有才熱情的和週末打着招呼,介紹着鬥地主的三人。
同時拿出一包壓縮餅乾和啤酒,遞了上去。
週末沒接,回道:“我叫周天,我這裡有吃的,不用客氣。”
週末笑呵呵的,拒絕石有才的好意後。
沒有說真名,也是擔心真名在區域聊天太出名,被認出來。
隨後走到窗戶旁邊,把窗戶打開。
拿出木頭,在地面上生起一堆篝火。
接着拿出了一隻雞,架在火上燒烤起來。
張美玲變得很乖巧,一直緊貼着週末,躲在週末身旁。
不再敢輕易相信這些人。
石有才四人看着週末拿出的雞肉,全都一愣。
人家有烤雞吃,怪不得看不上他的壓縮餅乾配啤酒!
不一會,烤雞的香味飄的滿會議室都是。
石有才四人聞着烤雞香味,看着手裡的花生,瞬間感覺不香了。
週末拿出兩瓶啤酒,扯下一條雞腿遞給張美玲。
把狗頭面具戴在腦袋上,接着微弱的光芒遮擋住半邊臉。
自己也扯下一塊雞肉。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起來。
餘光觀察着石有才四人和角落裡的那些女人。
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有意而爲之。
轉眼間,一隻烤雞就被週末二人吃了一半。
石有才舔着嘴脣,喉嚨不停的滾動,終於忍不住。
他拎着一瓶啤酒,走到週末身旁坐下。
“周天兄,你看能不能分兄弟一塊肉吃吃?”
石有才說話的時候,雙眼緊緊盯着篝火上的半隻烤雞,一直舔着嘴角的口水。
“有才兄,這地方既然是你們的,這半隻雞你們就拿去吃吧,反正我這裡還很多。”
聞言,石有才激動的口水都流淌到地面上。
扯下一塊肉快速塞到嘴裡。
下一秒,纔回過味來。
還很多?
在石有才猜疑的目光下。
週末再次拿出一隻雞燒烤起來。
石有才呆呆的看着週末。
幾秒鐘後,他把那半隻烤雞送給到會議桌上。
再次坐到週末的身旁,搓着手。
“周天兄,你這雞肉都是哪裡搞到的啊,能不能分兄弟一些,什麼要求你儘管提!”
週末喝了一口酒,故意以一種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觀看着張美玲。
隨後,又向着角落看了去。
“有才兄,我身邊這女人吧,不是很聽話,如果有一個聽話的女人,這隻烤雞我就送你了!”
“哈哈哈……原來就這事啊!”石有才大笑起來,又把聲音壓低幾分,輕語道:“實不相瞞,那些女人都是我的,要不過去挑挑看?”
聞言,週末露出一抹邪笑,故意舔了舔嘴脣,直接向着角落的女人走了過去。
石有才跟在週末身後,心裡也在算計着。
已經初步把週末當成了同道中人。
只要將週末拉入夥,他們以後的生活質量必定翻倍。
張美玲則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不是很聽話?
你一個不行的老男人,有什麼資格說老孃!?
不行就是不行,那是病,沒得治的那種!
真以爲換個女人就能行一樣!
張美玲內心暗罵着,咬牙切齒啃着烤雞。
顯然,重點她關注錯了。
隨着週末走近,十幾個女人抱的更緊,身子捲縮成一團。
在晃動的燭光下,週末這纔看清楚。
每一個女人的腳上都被繩子捆綁着。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爛不堪。
頭髮亂糟糟的,看不清楚容顏。
“有才兄,這……啥也看不清楚啊!”
週末有些抱怨的說道。
石有才向着會議桌方向看了過去。
石一連忙端着一支蠟燭小跑過來,對女人呵斥道:“全都給勞資把頭擡起來!”
這一聲呵斥,效果挺不錯。
所有女人顫抖着,緩慢的把頭全都擡了起來。
每一個女人的臉色都比較蒼白。
在燭光下,可以看到她們身上滿是淤青。
年齡大概都在二十多歲左右。
看了一分鐘,週末搖了搖頭。
“太髒了,顏值都不怎麼樣啊,算了!”
週末略顯失望的坐了回去。
石有才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散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
給了石一個眼神。
石一掏出包白色粉末,灑在蠟燭的火苗上。
這不易察覺的舉動,自然沒有逃過週末的眼睛。
不一會,會議室內那熟悉的味道,濃烈起來。
週末露出冷笑,暗中把槍都收進了物品欄。
看着張美玲那傻女人居然還是如此大意,決定讓她吃些苦頭,長長記性!
“周天兄,兄弟直話直說,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一起在這廢土世界打下一片天下?”
“沒興趣!”
週末回答的很果斷,都不帶一秒鐘的猶豫。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張美玲身子一斜,倒在了地上。
露出一臉恐慌,眼珠子快速轉着。
嘴脣輕微的顫動着,連開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
她完全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爲什麼一天內有了兩次同樣的遭遇?
在張美玲充滿希望的目光下,週末也不含糊。
捏在手裡的雞肉一鬆,也跟着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