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小五的病治好了。
那種腸胃疾病對於一個兒童來講是非常痛苦的。
現在的小五正左手握着一根香腸,右手拿着一個麪包,活蹦亂跳的跟那羣孩子們嬉戲打鬧。
這纔是他,纔是一個頑皮的孩子。
這多虧了小美,這個小護士看來還是有兩下子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小五的頑疾治的差不多。
當時大呲花還在想到底要不要救這兩人回來,因爲他那銀色的寶貝哈雷摩托駝着三人確實有些吃力。可事實證明,他救了這兩個人是對的。
大吃花帶回來很多藥,可是沒有一個是治小五這種病的。如果沒有小美,小五的病情就會惡化,那樣孩子的性命就遭到威脅了。
看着小五又恢復了往日的活蹦亂跳,大呲花嘴裡不由得樂開了花。
孩子們就是他的快樂,孩子的快樂就是他的幸福,看着孩子們在這個小天地裡嬉戲打鬧就是他最大的快樂。
“說也奇怪,附近的惡徒已經好久沒來,一定是他們被自己所威懾,所以纔不敢來。”大呲花想着居然笑了出來。
看着大呲花在嘿嘿的傻笑,鄭白玉用那隻變異的手臂,上面尖尖指甲颳着大呲花的臉,怪聲怪氣的道,“呲花哥,你在笑什麼?”
大呲花被刮的雞皮疙瘩落了滿地,道,“你真嚇到我了,別打擾我做美夢。”
鄭白玉道,“美夢?”
大呲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猛然站起身,揮動着手道,“當然不是美夢,我在回憶我的過去。”
鄭白玉笑道,“呲花哥的過去一定有很多故事吧?”
大呲花挺着胸脯道,“那當然!”
鄭白玉道,“呲花哥你給我講講吧,你那些過去。”
大呲花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想聽,我就給你講講我過去那些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吧!”
大呲花在眉飛色舞的講着,鄭白玉已經聽的入神。
突然,一聲巨響,那是有什麼東西撞擊門的聲音。
大呲花猛然站起身來,跑向二樓。
因爲二樓之上有一個小天窗,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況,他必須要了解外面的情況,知道在那厚厚的鐵門之外發生了什麼。
現在,他就在看着,透過天窗外面有幾個小子在那砸門。他記得他們,那是上次被他趕走的幾個人,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又回來了。
他拿起了一個短棍藏在風衣後面,短棍被黑色的風衣遮擋,居然一點也看不出來。
他又急急忙忙的跑到地下室,因爲在地下室之中有一個通道,那通道通向小堡壘的後面。
他要出去,他要再次趕跑這些餓狼們。
孩子們沒有怕,因爲大呲花在這裡,他們相信他。
小美看着大呲花道,“呲花哥你小心點。”
大呲花笑道,“沒事的。”然後他看着孩子們道,“呲花哥棒不棒?”
孩子們異口同聲說到,“棒!”
大呲花出去了,帶着信心離開的。
“他 媽 的,這門怎麼這麼厚?”其中一個男子說到。
另幾個男子抱着木樁還在撞着門,那門被撞的砰砰響。
鄭白玉在門後拼命的抵住那扇門,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不能讓這扇門打開,否則這裡的孩子和物資將會陷入危機。
聲音已經停止,鄭白玉知道,那是大呲花到了。
幾名男子看着大呲花,放下了手中的木樁。
大呲花笑道,“你們幾個小崽子來做什麼?”
“做什麼?來這裡當然是搶東西。”其中一名男子道。
大呲花笑道,“笑話,我在這裡你們也敢搶,趕緊收拾收拾有多遠滾多遠!”
其中一名男子點了根菸,煙還沒吸,就將煙彈了出去,那根菸直直的奔着大呲花飛了過去。大呲花向左一閃,躲了過去。
“你們這是不給我大呲花面子。”大呲花道。
那名男子笑了,他盯着大呲花一直看着,邊看邊喃喃自語道,“鱷龍大呲花,鱷龍大呲花。”
大呲花被這名男子看的有些發毛,他真的不知道這幾個小鬼是怎麼回事。
他有些怕了,他的雙腿有些顫抖,那雙腿在風衣之內隱藏的很好,所以那幾個小夥子根本不知道大呲花再發抖。
那男子還在笑,他旁邊的幾個小夥子也在跟着笑。
男子道,“鱷龍大呲花,多響亮的名號啊,我還真有些怕了,你說你認識鐵鋒?”
大呲花愣了一會兒道,“啊,我跟鐵鋒出生入死過,是患難生死兄弟!”
男子笑道,“那你捱揍鐵鋒會管你麼?”話音剛落,男子便衝了上來,一拳打向了大呲花。
那拳頭的力度不小,正正當當的打在了大呲花肚子上。他沒有躲,因爲來不及躲。他根本躲不過去那一擊。
那一拳,讓他感覺肚子裡的東西都被打了出來。他嚥了回去,拍了拍衣服道,“年輕人,你的拳頭太嫩了。”
年輕人有些怔住了,那一拳他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他本想一拳就將大呲花打倒的。可是他卻沒倒,而且還在笑。
又是一拳,這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下巴是人體比較脆弱的地方,那裡連着後腦的神經,只要差不多的一拳,足以讓一個人瞬間休克。
大呲花看到這一拳打出時,他知道自己肯定躲不過去,所以他的腳用力蹬地,硬生生的迎上了那拳。
一旦拳頭被迎擊,那力量就發揮不到最大。加上大呲花的體格還算健壯,所以他沒倒。
他只感覺一股氣流從他的下巴直奔大腦,大腦被氣流衝擊,昏昏沉沉。雖然沒有倒,但是有兩三秒的時間他的視線已經模糊,眼前一片黑暗。
大呲花猛然身體一震,臉上勉強又露出了笑容,道,“你在撓癢癢麼?”
男子的汗已經流了下來,他看了看大呲花,又看了看那幾個男子。道,“走。”
“爲什麼要走,他根本就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喜歡蒙人的騙子。”一個男子說到。
男子瞪了那人一眼道,“讓你走你就走,我說話你們不聽麼?”
那個男子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幾個男子上了摩托。
他們剛走,大呲花便躺在了地上。他再也忍不了了,他已經到極限了。
只要孩子沒事,他就安心了。現在他們走了,他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所以他的身體剛剛放鬆,就癱倒在地面之上。
鄭白玉從後門跑了出來,空曠的土地之上只有大呲花,大呲花躺在那裡,嘴裡居然流出了白沫。
“我們爲什麼要走?”一名男子問。
那男子道,“我說的話你們聽麼?”
男子點頭道,“當然。”
男子笑了笑道,“那我們回去吧。”
幾個男子騎着摩托又反了回去。
幾名男子原路返回,遠遠望去,那大呲花已經癱倒在地上,在他的身上,騎着一名男子。
幾名男子有些怕了,冷汗流了出來。
因爲那個男子正在親吻大呲花。
如果不是啃食者,那麼那人一定是GAY。
摩托越來越近,那引型的轟鳴聲傳入鄭白玉的耳中。
鄭白玉回頭望去,正是那幾個人。
男子們看見鄭白玉,像是見到鬼一般,因爲眼前的鄭白玉是藍色的手臂,那絕對不是人類,不知情的人是無法接受那個樣子的。
幾個男子騎着摩托轉身就跑,可是他們今天誰也走不了了。
鄭白玉風一樣一把從摩托上鎬下了一名男子,男子莫名其妙的看着鄭白玉,他不知道着鄭白玉是怎麼追過來的。
還沒等鄭白玉開口,那名男子已經昏了過去。
鄭白玉將這個沒出息的男子扔遠,又抓住了第二名男子。
就這樣,這幾名男子全部被鄭白玉打的屁滾尿流。
當鄭白玉回到倉庫時,大呲花依舊躺在那裡,他扶起大呲花走進了倉庫。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怔住了。
倉庫裡的孩子和物資都已消失不見,只剩下這座空空如也的小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