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仙台外的變異獸驚懼萬分,潛伏觀望的人類也大驚失色。
鄭林再次警告:“拔仙台屬於我們夫妻修煉生活的地方,沒有經過我們同意,擅自進入影響我們,一切後果自負。”
拔仙台上各種變異獸還在彼此攻殺,它們眼中只有取它們性命的敵人,爲了自己能生存下去,它們只有不停的戰鬥,殺死了一個敵人又一個敵人。活着的變異獸戰鬥不止,死了的變異獸成了同伴的腹中餐。
變異獸的慘叫響在拔仙台外人們的心中,震盪着拔仙台外變異獸的耳鼓。鄭林的警告在他們(它們)靈魂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讓他們(它們)再也不敢覬覦拔仙台,更不敢招惹拔仙台。拔仙台從此成了一個禁忌。
經過拔仙台上變異獸之間的一場慘烈亂戰,最後還活着的變異獸已經站不穩身體。鄭林夫妻親自出手,了結了它們的生命,回到了仙府裡面。拔仙台上再也沒有半點聲息,只有濃烈的血腥味依然在空氣中飄蕩。
“各位,攻進陣法的變異獸已經全部滅掉,你們可以離開了。若想呆在附近不離開也可以,只要你們不擅自進入陣法裡面。進入陣法者生死自負。”鄭林最後的警告聲在四周響起。
“林哥,從此以後,他們不敢再騷擾我們了。”獨孤鳳說道。
“那樣不更好?我們可以安靜清修,享受我們的二人世界。”鄭林笑着說道。獨孤鳳也贊同的點點頭。沒有什麼好慶祝的,只好夫妻恩愛一場,來聊表心中無限快樂。
鄭林、獨孤鳳在仙府中修煉,鑽研陰陽五行法術,參悟各種陣法精要,功力修爲提升不少,進入了辟穀後期,獨孤鳳也進入了辟穀期。
鄭林夫妻也學會了不少法術、陣法。只是二人境界提升不大,限制了他們修爲的提高。如若不解決這個問題,功力修爲高過他們的境界,很容易走火入魔,徹底毀了他們自己。
夫妻恩愛,彼此情深,心意相通,明白他們各自心中的擔憂,都有出去歷練的想法。只有在亂世之中,經歷種種磨礪,經過不斷戰鬥,才能提升境界,提高功力修爲。鄭林也想在亂世之中尋找出一條人類生存的道路來。
鄭林夫妻恩愛了幾日,亂世之中哪能沉迷溫柔鄉?鄭林、獨孤鳳出了仙府,仙府飛入鄭林意識海溫養。二人向山下而去,也沒有隱藏形跡。途中有不開眼的變異獸,都成爲了鄭林的養分。這不又有人出來擋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幾個膀大腰圓的黑臉漢子端着手槍,對鄭林、獨孤鳳說道。
鄭林冷着臉說道:“哼!真是亂世之中,有槍就是草頭王,連攔路搶劫也成爲了一種謀生的職業。你們需要什麼?錢還是食物?需要多少?快說。”鄭林能理解,但也不耐煩。
爲首大漢剛要說出來,卻發現鄭林身後的獨孤鳳,漂亮端莊,豐腴成熟,如九天仙女一般。於是吞了吞口水說道:“把你們身上的錢物留下,把這位美人也留下。大爺我已經好久沒有嘗過美女的滋味,今後她就做我的押寨夫人了。”
頭領又轉過身來對鄭林說道:“看在美女的份上,今天我就放過你。滾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鄭林饒有趣味的說道:“謝謝你們的慷慨!你們還真不錯!原本以爲你們只是想搶劫財物,在亂世中求生存。現在你們倒好,搶劫我財物不說,還公然搶奪我愛人,還冠冕堂皇的說放過我。你們沒有想過,我會放過你們嗎?”
哼!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竟然敢打我愛人的主意,簡直找死!
“林哥,別生氣!讓我來解決這些浪費食物的垃圾!”獨孤鳳也生氣的說道。敢打姑奶奶我的主意,敢讓我最愛的林哥生氣,簡直嫌命長了。獨孤鳳閃身向前,繳了他們的槍,揮動玄女劍,收割了他們的狗命,幾腳將屍體踢下山去了。
“二位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吧,把人趕盡殺絕可是大丈夫所爲?”從山下上來一位老者,對鄭林、獨孤鳳說道。
鄭林不屑道:“閣下是誰?可是想爲他們報仇?”
“大路不平有人鏟,路見不平有人管。”老者笑道。
鄭林冷笑道:“你真想管此事?你管得了此事?”
老者回答道:“管得了要管,管不了也要管。”
鄭林乾脆道:“那你就管管吧。我給你機會。鳳兒,與這位前輩交流幾招。”
獨孤鳳回答道:“林哥,我會好好向前輩討教幾招的。前輩請吧!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老者取出背後長劍,對獨孤鳳說道:“你是晚輩,你先請吧!”
獨孤鳳笑着說道:“前輩,那我就不客氣了喲。”說完攻擊出了禮節性的一招,老者輕鬆應對此招。隨後兩人激烈交戰起來。
獨孤鳳用獨孤九劍對敵,老者亦用家傳劍法應戰。兩人你來我往,時而比拼掌力,時而劍招搶攻,時而輕功閃避,時而地面遊鬥,時而劍氣傷敵,鬥了個旗鼓相當。
老者已是先天后期,而獨孤鳳卻是辟穀初期,相當於宗師初期境界,功力修爲當然高於老者。只是老者比鬥經驗老到,獨孤鳳畢竟歷練甚少,戰鬥經驗不足,又不願意施展道法,二人自然鬥了個不分上下。
老者與獨孤鳳閃轉騰挪,你攻我守,我攻你守,攻守兼備,進退有據,雖然兇險萬分,奇招險招妙招迭出,但也不致於傷了彼此性命。通過此番拼鬥,獨孤鳳收穫甚豐,好處多多,臨敵對戰經驗增加不少。
鄭林上前招呼獨孤鳳退下,對老者說道:“敢問老者是誰?看你不似大奸大惡之徒,我夫妻二人不願傷你性命。我們就此作罷。先前幾人攔路搶劫,實有取死之道。”
老者跳出戰圈,回答道:“我乃是軒轅世家軒轅雷。聽你之言,我誤會你們夫妻了。實在慚愧之至,抱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