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兩次火遁,就快到了,最後還抱着張霞飛了一段路程,纔回到了小旅館。·首·發
進去上樓拿上各自的東西,就下樓出來了。
“楊銘,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再找輛車啊?要不然這走到啥時候了啊?”張霞提議道。
也是,楊銘四處看了看,車倒是不少,可沒發現什麼好車,現在他對車已經很挑剔了,不是好車看也不看,當然,特殊情況時候除外的。
“走吧,邊走邊找,總能遇到輛車的。”楊銘說完就先一步走了出去。
“哎哎,楊銘,等我一下啊,別走那麼快啊!“張霞在後面跑着追上了楊銘。
一把拉住他,”你帶我飛吧,人家不想走了嘛。“張霞繼續撒嬌。
楊銘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一下就抱起了張霞。
”走嘍!“”啊..“
楊銘放出火神之翼,飛上了天空,嚇得張霞驚叫連連。
楊銘湊到張霞的耳朵邊上,說道:”霞姐,準備好了啊,要飛得更高了啊。“
張霞來不及說話,緊緊地抱住楊銘。
再次扇動翅膀,楊銘來到了雲層的下面了。
真是高處不勝寒啊。
現在兩人都覺得有點冷了。
同時運轉功法,總算是驅走了那一絲的寒冷。
就這樣,楊銘張開着翅膀,盤旋在了空中,就像是老鷹那樣子的。
張霞感覺到平穩下來了,就擡頭看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白雲。
”好漂亮啊!“忍不住伸手去‘摸’,可是這隻手一放開,楊銘就趕緊抱緊了一下,畢竟只是兩隻手,再怎麼也不可能薄的平衡了的,剛纔沒放開的時候還好,現在一放開,頓時就不平衡了。
楊銘感覺兩隻手有點僵了,就扇動翅膀反過來飛了。
此時楊銘是被朝下,張霞在楊銘的正面,所以理所當然的,張霞的臉就看見了下面的陸地了。
”啊!..“
這一聲喊叫差點沒將楊銘的鼓膜喊破了,渾身一哆嗦,頓時就朝着下面掉了下去。
”啊!..“張霞意見如此,慌的再一次叫了起來。
這一次更加的響了。
而楊銘此時也有點適應了,一抱張霞,有翻了過來,振動翅膀,穩定住了飛行路線。
趕緊降落吧,楊銘想到。
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地面。
張霞趕緊從楊銘的懷抱裡面跳了下來,埋怨道:”楊銘,你怎麼下來了,人家還沒飛夠呢。”
楊銘一聽,楞了,不解的說道:“霞姐,‘弄’了半天,你還想飛啊?那你剛剛那是怎麼回事啊?叫的那麼悽慘,我還以爲你嚇壞了呢。”
張霞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怪不得以前找不到‘女’朋友呢,你就根本一點也猜不到‘女’生的心思嘛,人家那是興奮啊!當然,你剛纔飛行失誤,我那是真的害怕了的。”
“興奮?”
楊銘就更不明白了,興奮需要喊得那麼悽慘嗎?這尼瑪還講不講道理啊!
“是啊!你以前沒見過過山車嗎?你看那些‘女’生坐的時候嚇得驚叫聲不斷,可是下來後卻是一副還想玩一次的樣子,”說着就看了楊銘一眼,怎麼看樣子他沒聽過啊,問道:“你別告我你沒見過過山車啊?”
“見過,怎麼可能沒見過,龍城的公園就有那個的,可是我沒有坐過那個到”楊銘道。
“那你也應該見過有人坐過山車的吧?”
“沒有,就是坐公‘交’車,路過的時候遠遠看見的。”
張霞無語了,這可是真正的死宅啊,她怎麼給忘了啊!
“行了,別討論這個了,還是快點趕路吧。”張霞催促道。
楊銘一看,也是,討論這些沒什麼意義。
隨即,兩人辨別了一下方向,就再次向着泰山走去。
“哎!楊銘,你看,有車!”張霞喊道。
楊銘順着她的手指看去,還真的有輛車,而且還是不用鑰匙就能開走的。
尼瑪,三蹦子啊!就是那種三輪的農用車,可這東西怎麼開啊!外面冷哈哈的,也沒有個斗篷。
頓時就不想過去了,太丟人了,現在這時候開一輛這車,讓人看見會笑死的。
可是張霞拉着楊銘的胳膊說道:“楊銘,咱就坐三蹦子吧,人家還沒有坐過那個呢。”
楊銘頓時滿臉黑線,他就想不明白了,三蹦子有什麼好坐的。
“走嘛,走嘛。”搖着沒有的胳膊,張霞撒嬌道。
楊銘現在也發現了,張霞自從跟自己在一塊後,就變得越來越愛撒嬌了。
“行行行,走吧。”
帶着張霞到了三蹦子的邊上。
上車,楊銘看見了車上面‘插’着的鑰匙,知道這肯定是早上開車出‘門’的農民遇到喪屍之後逃跑了。
這三蹦子楊銘以前在村子裡的時候就開過的,在村子裡是不用什麼駕駛證的,只要有人教,沒幾分鐘就能學會了。
順利的打着火。
突突突,突突突。
開動起來了,楊銘說道:“上車,走。”
張霞坐在了楊銘的邊上,這種車,駕駛座邊上還有一個座位的。
楊銘就這樣突突着上路了。
在寒風凜冽的東北小路上,一輛農用三輪車突突着走了過來。
上面坐着的正是楊銘和張霞這兩人。
打遠一看,還是‘挺’唯美的,可是靠近了之後,纔可能得出來,這都什麼啊?兩人的臉都被風吹的變得猩紅‘色’了,說話還得喊着才能聽得見。
真是活受罪啊!
兩人就這樣突突了半天也沒有走出去多遠,張霞這時候也覺得這車真是太糟糕了,以前也只是看電視的時候感覺坐這車也沒什麼,但真真坐上來之後,她現在感覺後悔死了。
終於,在快到中午的時候,這輛車耗盡了最後一滴油,熄火了。
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行了,下車吧。”
楊銘先跳下來,抖了抖身上的土。
接着將張霞扶下來,兩人在下面活動了一下身子。
這車坐的都快散架了。
“舒爽吧?哈哈哈”楊銘笑道。
張霞拍乾淨自己身上的土,就白了楊銘一眼,死犟着道:“舒爽,很不錯,要不再找輛這種車?繼續?”
說完過去將楊銘身上的灰塵也仔仔細細的拍了一下,比給自己‘弄’還仔細呢。
等拍完灰塵,楊銘說道:“行了,走吧。”
“嗯。”
邊上都是光禿禿的樹木,底下還積着一些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雪。
兩人咯吱咯吱的走在了這鋪滿樹葉的路上。
這時,楊銘忽然聽到什麼聲音,連忙叫住張霞。
“霞姐,等一下,你聽聽這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