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300米高的巨型兵種在此刻冰釋前嫌,一齊壓向刀疤女子。
畢竟如果城市之心被帶走了,那麼這次戰鬥就沒了任何意義。
目前將這全身疤痕,頭上纏繞着白色繃帶的女子擊殺,是彼此共同的目標。
坦克喪屍率先轟下佈滿黑甲的拳頭,但有一條無形鞭子出現,將它的手臂纏繞向後一拉,黑色盔甲上面不斷崩出黑色的碎片,如何用力都無法向前寸進哪怕一絲一毫。
戰爭之王也舉起大劍攻擊,可它的下場也與坦克喪屍一樣,被無形的荊棘鞭纏繞,無法做出任何攻擊,但它的血肉之軀沒有盔甲覆蓋,立刻被荊棘刺的鮮血淋漓。
女子獨眼的白光越來越亮,手中的鞭子已將城市之心完全纏繞。
可此時一座無形大山壓下,直接將她壓在了地面之上,纏繞巨型心臟的荊棘鞭子也開始緩緩散落,功虧一簣。
諸葛亮站在趙雲身後,頭頂有虛幻的艮字浮現,此山正是他所造。
危機時刻,一座無形山將其危局破解。
龍天澤依然站在大廈之上,並沒有着急下去搶奪。
現在各方勢力的強力兵種仍存,還沒到最好的時機,需要讓他們兩敗俱傷才行!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是如此。
被無形山壓住的女人,一隻獨眼白光閃亮,幾十條巨大的荊棘鞭子出現,將那無形山捆住一拉,她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雙手一握,又是兩條荊棘鞭子出現,凌空揮舞,漫天鞭影擴張,形成了一個荊棘之球,竟然將她自己與城市之心包圍了起來。
諸葛亮大叫一聲不好,離火發動,可卻無法燒燬荊棘。
趙雲與馬超也同樣使出威力強大的技能,也一樣無法破壞鞭影化成的荊棘之球。
融合之後的坦克喪屍與戰爭之王咆哮,它們脫離被束縛的荊棘之鞭,一齊衝了上去。
戰爭之王擡起長劍劈砍,可卻被鞭影將劍鋒轟碎,甚至連一條手臂都被絞的粉碎。
它痛苦的咆哮一聲,身體不斷後退,遠離了城市之心。
坦克喪屍自持有一身黑色盔甲加身,防禦力無比強大,也掄起巨大的拳頭砸了過去。
可同樣被抽的黑色碎片四處崩飛,甚至連手臂上面都黑血四濺,更是被鞭影強大的抽擊力度打飛出去。
這無數鞭影就像一個絞肉機,然後接近的物體都將被無情的毀滅。
從鞭影出現到現在已經過去了5秒鐘,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無人得知,也許城市之心被挪走了也說不定。
原本龜縮在一旁的千米王八忽然露出四肢和頭部,爬動着身體用力撞向荊棘之球。
刺啦!
刺啦!
一串火花爆發在龜殼之上,可荊棘無法轟碎它堅硬的甲殼。
王八怒嘯一聲,四肢一齊向前挪動,堅韌的龜殼一寸寸的進入到鞭影之中,硬是將這團荊棘之球給撞的粉碎,露出了裡面的情況。
此時這獨眼女人正在撕開一條黑色裂縫,想要將城市之心運走,卻沒想到關鍵時刻被一隻王八破壞!
她發出無聲的咆哮,黑色獨眼閃爍着森白的光芒,一條無比粗壯的無形鞭子出現,破空抽下,砸在了千米王八的龜殼之上。
轟隆巨響傳出,王八巨大的身軀竟然被轟進了地下。
女人再次將裂縫擴大,又是一團荊棘之球將她和城市之心覆蓋,衆人再次失去了裡面的情況。
這時荊棘之團下方的地面有數十道血紅光線出現,彼此交織而成了一個複雜圖案,一個妖嬈女子從那裡走出。
她出現之後,直接伸手對準荊棘之團一拍,數百條紅線在表面交織起來,將荊棘團團圍住,接着一陣紅芒爆發,荊棘鞭影消失的無影無蹤,露出裡面正拉着心臟進入裂縫的獨眼女人。
妖嬈女子微微一笑,搖頭道:“這可不行,我還需要這個東西孵化某種東西呢,你不能帶走!”
話落,獨眼女人的腳下有紅線匯聚,接着她的身體便消失在原地,裂縫也快速的閉合。
龍天澤這時眉頭一皺,看着妖嬈女子的背影嘀咕道:“她是陳美婭?”
彷彿聽到了他的聲音,女子微微回頭,看向他所在的大廈頂部,親了一個飛吻過去,嬌笑道:“大叔,我們好久不見了!”
龍天澤一愣,果然是陳美婭!
他忽的站起身體,跳下大廈。
來到陳美婭身邊,看着對方如此暴露的穿着,疑惑道:“你這是怎麼了?”
星刺這時說道:“她就是我們以前說過的變異種,而且已經快要初次覺醒了,你要小心點!”
龍天澤雙眼張大,沒想到當時在軍隊那裡提到的變異種,居然會是她!
陳美婭掩嘴輕笑,說道:“大叔,距離末日六年過去了,你的實力也變得很強大了嘛!”
“或者應該說,你的實力一直是這麼強大,真讓我吃驚,還以爲你死了呢!”
龍天澤雙眼一眯,冷笑道:“看來你已經不是曾經的陳美婭了,那我對你說過的保證也就不算數了!”
致命衝擊用出,磅礴的能量在手臂中徘徊不散。
陳美婭嬉笑的表情一變,她可以感覺到對方的身體能量忽然暴增,達到了極爲恐怖的境界,連心臟都有些微微顫動。
這時,一聲歡愉的大笑從龍天澤身後傳來,“d.k,你別想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
龍天澤雙眼冰冷的默默轉身,一聽聲音便知道是誰。
一個滿頭紅髮的男子走了過來,一臉陽光的笑容。
“呵,皮笑肉不笑的傢伙!”龍天澤冷哼一聲,說道:“你也爲了這顆心臟而來?”
屍君聳了聳肩膀,看向陳美婭,笑的更開心了,他說道:“我對這顆心臟沒興趣,不過對這個女人倒是很有興趣。”
“記得前段時間,我獨自散步的時候遇見了她,這個女人當時破壞了我散步時的好心情。”
“呵呵!”屍君臉皮不動的笑了兩聲,繼續說道:“d.k,你知道我的爲人,我怎麼也得跟這個女人敘敘舊才行!”
說完,他笑着舔了舔嘴脣,一副變態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