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博洋轉頭看向周邊,見一個人反駁其他人都是一副沉思的樣子。 ()決定在加一把火,再說了當時【任務大廳】人那麼多,也瞞不住。
“你愛信不信,知不知道剛剛那倆個“區域任務”怎麼來的嗎?那是我們隊長不惜代價,才能讓張波濤這位特殊的npc發佈出來的。”
“不然你們以爲好端端跳出來倆個“區域任務”啊!”劉博洋說完這些把手的衣服裝備買下來,加快腳步向外面走去。
劉博洋剛剛轉頭的時候看到鍾會馬臉皮不斷跳動着,這分明已經忍耐到極限的表情,這纔想起自己還在【裝備鋪】裡面,要是鍾會馬發火不好辦,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周圍的人見到劉博洋的離開,瞬間臉色變得很難看,低着頭一聲不吭快速向外面跑去,害怕多留一秒要遭殃了。
張波濤下打量着【裝備鋪】的管事鍾會馬,新手區那些護衛只不過向自己抱拳離開,而【任務大廳】那些窗口連人影都看不到。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開口說話的npc,見鍾會馬對自己這麼恭敬,是不是可以從他口得知自己的身份,自己可是人類這點自己很清楚的。
那麼那些護衛以及這個【裝備鋪】的管事爲什麼會對自己這麼恭敬,難道是自己在那消失半年的時間,被這個天道改造成npc了?
張波濤心一下子變得有點煩躁起來,腦海變成一團亂麻。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被告知是npc,換做是誰,也受不了這個事情啊!
感覺到輕微又快速的腳步聲,張波濤放下心思,看向周圍,先前【裝備鋪】還算得擁擠,可現在前面出現一大片空白地方。
而【裝備鋪】靠門口擠滿着人,這些人都低着頭有條不紊向外面走去,自己和鍾會馬周圍五米內卻沒有一個人靠近,在自己注意的時間。
整個【裝備鋪】已經沒有其他的人存在,顯得【裝備鋪】很空曠。張波濤把眼神注視到鍾會馬,見他還是保持着恭敬的樣子,只不過臉皮時不時跳到一下。
張波濤有點不好意思,剛剛一直想着這些一團麻的事情,把鍾會馬給忽略了,實在是太無禮。要是換成一個脾氣不好的人,說不定早發火了。
“不好意思,我一下子被你的話震驚住,現在才反應過來。”張波濤連忙向鍾會馬道歉道,還學習那些護衛樣子,向他抱拳。
鍾會馬見到張波濤向自己抱拳,連忙腳步一移向邊閃去,不敢正面受他這一禮,要知道他這麼早覺醒“天道印記”註定是驚天人物。
要是不躲閃受張波濤這一禮,說不定自己的運氣會直接被他給衝散掉,到時候黴運連天的時候,自己怎麼哭都沒有什麼用。
雖然張波濤現在的實力在自己眼裡很是弱小,可不敢拿自己的運氣來賭他的現在的氣運,萬一他“天道印記”覺醒,氣運形成了。
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畢竟“天道印記”最少需要五年覺醒的規則都被打破,張波濤他的氣運立馬出現的機率會變得很大。
只不過剛剛觀察張波濤,見他跟新手區這邊的實力相差不多,而且轉職還是用【轉職證明】來完成的,這樣會造成根基不穩定啊!
按理來說覺醒“天道印記”這點會清楚?爲什麼他還要選擇使用【轉職證明】來轉職,難道不知道根基不打好,對以後發展很有着很大的影響。
還是說他一直把這個“天道選拔賽”當成一個遊戲來玩?這好像有點不可能吧!在看一遍消息心,的確是“天道印記”啊!要是沒有覺醒是不可能出現“天道印記”這樣提示的。
“張先生客氣了,我只不過。。。”鍾會馬腦海一轉,瞬間想了很多,只不過都是沒有什麼答案的,也不好耽擱連忙客氣向張波濤說道。
本想把張波濤他覺醒的“天道印記”點出來,可還沒有等自己說出來,腦海一震響動,浮現出一條消息,一下子傻傻愣在這裡。
“不準告訴天道印記擁有者任何關於主系統的消息,違者將會受到最高懲罰。第一次警告,第二次將會直接執行。”
這是觸發最高警戒線纔會出現的警告,震驚看着眼前一臉平淡樣子的張波濤,他到底是誰,爲什麼會觸發到最高警戒線啊!?
從出世到現在,六百年的時間,雖然自己觸出小警告幾十個,但級警告只不過三個,高級一個都沒有,更加不用說最高級別的警告。
想起以前自己心情煩躁時,殺了十幾個無辜的人出現級警告,還以爲最高也小警告高一檔,最多也被雷電多劈一會,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沒想到級的警告這麼嚇人,殺完人後心情舒暢很多,正等着雷電來劈自己,可等了大半天也沒有什麼雷電落下,當時自己年輕氣盛。
還以爲天道被自己嚇住洋洋得意走了,沒想到從那以後自己的等級不但沒有升,反而不斷下降着,一開始每天一級下降,最後變成每天十級十級的下降。
那時候自己都快要瘋了,不斷求助,不斷尋找着辦法,可還是沒有一絲絲辦法來挽救着自己的等級,只能眼睜睜悲哀看着等級不斷下降。
隨着等級下降,自己的屬性點也隨着減少,直到變成十級腦海才浮現出天道的聲音。
“懲罰結束”
當時聽到懲罰結束,那種大悲大喜的感覺直接把自己折磨暈了,想想級懲罰這麼厲害,那麼最高級的懲罰那會是什麼?
幸好第一次都會出現警告的,以後每年都會刷新一次,不然稀裡糊塗觸發最高級懲罰,那自己還是自殺算了,等懲罰下來想死都死不了。
“鍾先生,你怎麼啦?”張波濤看到鍾會馬話說到一半,非常驚恐看着自己,他的臉色轉變太突然,自己被他嚇了一跳。
本以爲鍾會馬他能馬回過神來,不想他看向自己的神色變得更加驚恐,眼神也變得渙散起來,怕他出了什麼事情,連忙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