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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你們的任務就是搜山,每個小組搜尋自己熟悉的區域。大家都看見了基地的強大,我們養得起人,我們需要人,只要你們找到倖存者都會有獎勵。大家都清楚了?”
刀疤臉漢子和其他的幾個隊長都忙不迭的點頭,他們這幾天恢復了些體力,只是走走路應該沒什麼問題。毛雅若正在給這些臨時小組長髮放物資,每一個小隊都會有一個哨子,加上三把鋒利的長刀。
以前擁有這麼一把長刀會讓刀疤臉漢子他們歡喜若狂,而現在嘛,看過基地強大的實力,他們已經完全不在意了。至於說拿着這把刀跑掉,他們的腦袋還沒有壞掉。
“以後你們都將成爲戰友,所以需要團結友愛。好了出發吧。”隨着馮野的手一揮,在他面前的一百多人的倖存者隊伍都向着遠處的羣山中涌去。哦,對了,他們現在叫試用期隊員,他們要尋找的纔是倖存者。
而在公路上足足有着三部卡車,一部卡車上裝載着一些食物和飲水,還有着一些藥品和兩名醫生。這一次將是團隊最後的一次搜尋,也是力度最大的一次。過了今天,冷陽就會把他的精力放在團隊建設上。
這已經是人們搜尋倖存者的第八天了,能夠找到的倖存者都差不多了。這一次是冷陽的最後努力,也是對這些倖存者的一次考察,前段時間忙着收人都沒有仔細的關注過他們。
“嘿,李醫生,你們醫生組那幾個新醫生怎麼樣?”李雪燕作爲團隊中的美婦人自然也少不了追求者。
李雪燕正在車上準備着各種藥品,“還可以了,我們這下勉強可以開個醫務室了,尤其是骨科的肖醫生加入,這下可以大大的加快趙星他們的恢復速度了。”
西醫是個系統的科學,分類太細,每個科室的醫生擅長的項目都不同。以前周蓉玲和李雪燕只能矮子裡面充高個,而現在這幾名醫生的加入讓她們的醫療條件有了進一步的改善。
馮野則靠在車邊一臉愜意的看着山上那不時晃動的樹叢,看着團隊一天天的發展壯大,他們這些元老心中充滿了喜悅。這次足足有好幾百人,這下總算可以勉強叫做營級隊伍了。
“組長,再給我們幾個講下當初遇到冷隊他們的故事嘛。”方正風他們幾名軍人被調入了柴進的“憲兵”組,這算是第一次外出行動,正在努力和柴進搞好關係。
柴進笑了笑,“那還有啥好講的,你們現在手下個個都有着成百上千的喪屍戰績。但是都沒有我那個時候看到冷隊他們幹掉那千把只喪屍來的震撼。”
一羣老兵都靠在卡車邊吹牛打屁,他們都在享受着前段時間他們辛苦戰鬥的成果,自由愜意的生活在這片陽光下。
刀疤臉踩在一顆小樹邊上,意氣風發。就在這裡,一週前,那個時候的他遇到了末日團隊。遇到這隻在末世中建立了基地,消滅了整個縣城的強大團隊,從那天起,他的命運就被改變了。
“老三,老六,兄弟們加把勁。我記得前幾天我們在這附近遇到過一隻倖存者隊伍的。”現在全身黑色大衣,頭戴雜牌摩托車頭盔的刀疤臉漢子,一臉的神氣。
“劉哥,這都好幾天了,鬼知道那些人跑哪去了。”跟在他身後的那幾人隨意的用手中的長刀清掃着前進方向的雜草。現在的他們雖然還是有些身體虛弱,可是那精神頭完全不一樣了,都有心情開玩笑了。
玩笑歸玩笑,他們腳下可一點不慢。這一次出來找到一個倖存者,他們一個小隊都會有半斤土豆的加餐,這可是大事。十個人的小隊都在不斷的巡視着四周的樹叢,希望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就在距離他們三百米外的一顆大樹下,有着兩個抱在一起的女人。她們現在已經氣若游絲,其中一名女子的腹部那裡還有着一層布條包紮的傷口,不時有着一滴滴的鮮血滴下。
楊凌欣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死在這裡。在末世後,她和公司的同事躲進了山林。靠着摸索,她們學會了在這個山林中生存,直到這個食物缺乏的冬天。
本來她們確實聽到了外面的歌聲,但是有過慘痛教訓的女人不敢輕易相信這種歌聲。以前她們也曾經有一次這樣的經歷,可是那一次卻是她們的噩夢。這個世道有的人遠遠喪屍更爲可怕,他們沒有辦法對付喪屍,但是對付起自己的同類來卻毫不手軟。
就在前天她們遇到了一羣要出去的倖存者,本來大家相安無事。可是當她們離開的時候,有個同事崴到了腳,發出了一聲嬌呼。這下糟了,剛剛還保持平靜的對面的那羣倖存者一個個眼中露出餓狼般的神色,向着她們撲過來。
楊凌欣作爲一個女人明白這些男人要幹什麼,在末世半年,母豬都能變貂蟬。雖然她們一個個用頭髮掩面,又用泥土將自己弄得醜陋不堪,但是也擋不住這些快要發瘋的男人。
其實作爲一個成年女性,只是一夕歡愛的話,楊凌欣她們也不在乎了。可是她們以前遇到過的慘事讓她們不會再相信男人,這些傢伙可不僅僅只是會強暴。女人的肉也是一種很好的食品!
那場拼死的反抗使得那邊的男人死掉了一個,他們似乎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女人。這羣女人用各種手段反抗他們,即使爲此死掉了好幾個人也不在乎。
他們退縮了,最後的三個男人放棄了,離開了她們,向着外面走去。可是楊凌欣她們這邊受此重創,五個相依爲命的女人只活下來兩個,還都帶着重傷。
不過楊凌欣她們並不後悔,這個末世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她們隨時都可能死,但是至少要求死後不會成爲同類的食物,她就滿足了。
正當楊凌欣勉力的扭動她的腦袋,想要再看看那蔚藍的天空的時候,她的耳邊清楚的聽到了一羣人的腳步聲。她的身子一緊,緊張的將雙眼通過蓋住她面容的長髮看了過去。
“嘿,劉哥,這裡有人!”只看到一個帶着頭盔,手上拿着銀光閃閃的鋒利長刀的男人在大聲的喊叫。楊凌欣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這些手拿長刀的男人她根本不可能對抗得了,那麼就認命吧。
劉樂平有些吃驚的看着這塊地上的倖存者,這就是他們那天遇到的那一夥人,明明五個人怎麼現在就變成這副慘象了。五個人的隊伍在倖存者已經算得上是強大了呀?
“臥槽,死了。”好幾名隊員一摸地上的人呼吸,都是一臉的晦氣。他們現在可看不上這些屍體上的衣服了,他們只是來找活人而已。
“咦,她們不是男人,是女的?”一名隊員的手無意中接觸到一具屍體的胸部,感覺到不對勁,一檢查,終於發現了楊凌欣她們隱藏的秘密。
“哈哈哈,我們都是女人,那有怎麼樣?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傢伙,來搞我呀!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楊凌欣突然發出了一陣大笑,向着正向着她走來的劉樂平,發出了一陣猶如泣血般的笑聲。
看着躺在地上腹部還在流血,卻不斷的大喊大叫,讓她的亂髮四處飛散的女人。劉樂平鬱悶了,這明明是好事情嘛。這女人怎麼一副要被人強暴的模樣,基地中那些女戰士那個不她則貞子一般的樣子強?
“醜的跟個鬼似的,還以爲自己多漂亮。我外面二奶好幾個,你這模樣送到我門前我都不要。”老六的話讓楊凌欣猛地一下停了下來,作爲公司的銷售總監,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很是自信。
趁着楊凌欣發愣的一瞬間,老六猛地一下撲過去,將楊凌欣的雙手牢牢抓住。劉樂平和老四也同時反應過來,三個大男人就猛地一下補到楊凌欣的身上。這他媽可是半斤土豆的配給,誰會和食物過不去?
楊凌欣還要掙扎的時候,卻被男人的一句話再次吸引住了。“亂動什麼?不要命了,好好躺着。看看我們的裝備,我們是躲在樹林中的老鼠嗎?”
劉樂平打開自己的頭盔,露出自己才剪短的小平頭。“我們是來救你們的,我們是軍隊的人。”加入團隊幾天後,劉樂平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前段時間似乎也是樹林中的老鼠來着。
幾名隊員回去清理道路,順便提擔架來。土豆是找到了,還是兩個。可惜是兩個重傷土豆,還要小心伺候。這工作似乎也不太容易呀。
“我說女人,你看什麼看?閉目養神,等會你就知道我們沒有騙你了。以後在隊伍中記得我們這份人情。”劉樂平被楊凌欣的那似乎看神經病的一樣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清醒過來的楊凌欣看着這羣就在她身邊休息的男人們整齊的服裝,統一的裝備,總算放下了心。也許這一次是真的有人來救援她們了,而不是用歌聲當做陷阱。
“我給你說,等會會有醫生給你檢查,自己好生配合。你那個傷沒有大問題的,醫生說現在沒有感染了。大部分傷勢都能治好。”劉樂平有些同情這個女人,他也在山林中生活過,自然知道這個全是女性組成的隊伍有多麼不容易。
禱也是現在的他有了足夠的底氣,又受到團隊的影響,纔會這麼大發善心。可是他的良苦用心卻換來了女人一句話,使得這個漢子淚流滿面,“你這刀疤臉似乎也不算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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