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是個很優雅的女人,從小在國內長大,家境很好。
然後出國求學,在國外基本算是實現了人生價值,這才返回國內,打算平靜踏實的生活。
這兩年好不容易適應了,什麼情況哦,末日了?
真是法了個克!她怎麼這麼倒黴。
其實不能怪她,全世界都在倒黴,不是隻有她一個人。
末日爆發當天她根本不想來公司,可在公司裡她還有個關係比較好的小姐妹。
那女生讓她一定要來,就算她不稀罕食物,最少也要把食物領來給那女生家啊。
大花好不容易有個閨蜜,挺珍惜的。
反正父母安頓好了,她想着開車過去籤個名字把食物領了就OK,沒想到末日就這樣全面爆發,她被困在這裡。
真的倒黴,所以生氣。
如今又淪落到這種境界,大花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生氣來概括,更多的是害怕。
落在錢來財手裡她怕,落在這個陌生的男人手裡她更害怕。
她接觸過國內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
要麼就是富二代刁鑽跋扈什麼也不懂;
要麼就是普通家庭的,一個個幼稚的如同孩子。
自己這樣的女人,落到一個孩子手裡,有太多不可預見性,當然也就害怕。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性格?竟然讓一個女人去給他洗腳?
這個女人很好看,也是不情不願的模樣。
是被他逼迫的,末日了,她能控制美女,所以很興奮,可以爲所欲爲。
想到這些大花的身體顫抖。
“小花過來。”
男人忽然開口,大花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還好沒叫自己。
哎,有什麼用呢,總歸會叫道自己的。
“你叫什麼名字?”
“先生,我叫魏唐花。”
小花的表情緊張,表現的有些諂媚。
“你這名字很霸氣,魏唐......是那個古代的魏唐嗎?”
“是的。”
“而且你的名字裡原來真的有個花字,哈哈,大花的名字裡也有花嗎?”
“她沒有,她的名字叫......”
“行了行了,我對老女人的名字沒興趣。”
大花正殫精竭慮,聽楊牧這句話,整個人石化。
老女人?!
FUCK!
你全家都是老女人!
大花很憤怒,楊牧觸犯了她的雷點。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可現在她無可奈何,沒有任何辦法。
楊牧看着眼前的小花,笑的很燦爛。
“小花寶貝,進公司多久了?”
“只有幾個月。”
“恩,挺好,初生牛犢不怕虎。”
“啊?”
小花並沒理解楊牧這句話的含義,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
“沒事,我就是說你膽子大,看看你,似乎都不怕我。”
“先生,我心裡有點害怕的,可我覺得,能跟着你總比跟着那個胖子好,我願意跟着你。”
楊牧覺得小花說的有些刻意。
明顯剛纔她是在努力思考。
微微皺眉,眼波流轉,好不容易想到了這番說辭。
好矛盾啊!
這個聽上去非常有道理的說辭竟然是她費盡心機想到的。
意味着她說了謊。
楊牧伸手將小花拉入懷裡,對她很是隨便,摸摸索索,還捏了兩下。
力氣有些大了,弄得小花嬌聲叫。
衛生間裡的女人急忙跑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
“去燒水,我在跟人調情,沒工夫搭理你。”
蔣媛媛很惱火,心中非常生氣,噘着嘴轉身回去衛生間了。
楊牧似乎沉醉在了小花的身體裡。
不過他並沒完全放開,自始至終再沒有親吻過她一下,似乎只是想要快活快活手。
足足忙活了十分鐘,弄得小花越來越緊張,越來越不適應。
楊牧猛地將小花擡手推到一邊。
小花很意外,沒想到楊牧竟然這麼粗魯,踉蹌的退了兩步後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楊牧看也不看她,對着衛生間道:
“十分鐘了熱水器還沒燒好嗎?”
“好了!”
“好了就把水端出來吧,辛苦你了圓圓。”
蔣媛媛冷着臉出來。
她已經適應了楊牧用這種客客氣氣非常禮貌的方式欺負她。
這男人壞透了!一肚子壞水!
“恩,舒服,圓圓洗腳的技術就是好。”
“呵呵......”
蔣媛媛呲牙給了楊牧一個很難看的笑臉。
她也想清楚了,憑啥只有自己被他虐待被他氣。
她偏要笑着面對這件事。
如果自己是不生氣的,估計他就要生氣了吧?
蔣媛媛想多了,楊牧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她身上。
“過來大花,該疼愛疼愛你了。”
大花正看着那美女熟練的給楊牧洗腳。
心中已經把楊牧看作是個變態。
這不侵犯人權嗎?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太過分了!
忽然聽到楊牧叫自己,身體立刻石化。
“嗨,其實我們沒必要用牀上的關係來相處。先生,你是個長得很帥氣的東方男子,我是說......東方是禮儀之邦,無論怎樣,你會爲難一位有些膽小的淑女嗎?”
楊牧沒想到大花會扔出來這樣一番說辭,倒很是有趣。
重新細細打量她。
其實看不出年紀,說她二十出頭也可以,說她二十五六歲也行。
她長得不是絕色,可能比溫思佳,楚紅,相兵王都要差一些。
可她是第二眼美女,越看越好看的類型。
並且她身上的氣質很特殊。
看上去高貴而典雅,卻也絲毫不失韻味。
這時穿的是白色的工作套服。
說工作服不太專業,應該是職業套裝。
上身緊身小衫裡有薄薄的白色緊身衣。
衣服圓領,將她脖子下的部位顯現的很誘人。
下身裙子緊緊的包裹住了屁股。
這可能並不是裙子的效果,只是她太過挺翹,所以才能把普通的工裝給撐起來。
烏黑的長髮紮了個馬尾,讓她在這種成熟韻味的基礎上又顯得年輕。
這是個男人們都想約的女人。
第二眼更美,第三眼終於成了人間的絕色,是個好物。
楊牧看得久了,讓大花更是心驚膽戰。
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女人,總會讓女人們誤會。
就算男人很單純,女人們也會認爲是色眯眯的。
“先生,我聽說你在收集原石,如果你給我個機會證明,我可以保證,我做你的員工,比做你的情人更有用!我會幫你收集很多原石的,請您相信我。”
“好自信哦,可是我覺得,你要是做了我的情人,也很有用處。其實我對原始沒那麼大興趣,相信我。”
“......”
大花覺得眼前的男人是個惡魔,他輕易化解了她自救的打算。
“好了,現在過來,除非你想讓我過去抱你。”
大花無奈,只能挪着小碎步走到楊牧身邊。
楊牧忽然出手將她拉着坐到腿上,就是之前小花坐過的位置。
看到女人的反應楊牧笑了。
“很好!緊張到全身發抖,眼睛根本不敢看我,全身的血液因爲身體的接觸而上涌,讓你的臉在一瞬間紅了,呼吸也變得凝重。”
“我是很緊張的......”
“嗯,雖然你是個老女人,倒是好像比那個小花更單純,好沒用哦。”
“我......”
大花真是憤怒了,他又叫她老女人。
好吧,既然一切躲不掉,那她這個老女人,是不是應該拿出老女人的風骨呢?
哼,她纔不要可憐兮兮!
大花忽然閉上眼睛,安靜的坐着。
楊牧近在咫尺的看着懷中的女子。
她的氣質非常多變。
現在這樣閉目坐着,看着一下就神聖了許多。
仿若一尊修行的佛,讓人不可侵犯。
“洗好了!”
蔣媛媛不想再爲楊牧服務了。
這一點都不好玩,看着他和女人親親我我,她卻蹲在哪裡卑微的如同一個奴僕。
“哦,那去休息吧。”
“......”
蔣媛媛幾乎石化。
還可以這樣操作嗎?
他說——那去休息吧?
竟然沒有繼續爲難自己。
之前的兩次給他洗腳都是一直洗到他睡着的!
蔣媛媛楞了好久才抱着水盆進入衛生間,倒了水刷了盆,然後出去。
到了臥室外面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好委屈,自己怎麼那麼傻?
之前竟然沒想到跟楊牧說那句話——“洗好了!”
笨死了笨死了!
躲在牆角哭了好一會,蔣媛媛才跑回了臥室,見媽媽已經睡着了,胡蝶也睡着。
她滾上沙發,雖然不出聲,眼睛卻一直有淚水留下來。
哎,好委屈啊,不知道爸爸上哪去了。
爸爸是中南海保鏢呢,應該會很厲害吧?
希望他能快快來找自己,然後幫着她收拾楊牧這個小癟三,這個壞小子!
在對楊牧的小詛咒中,蔣媛媛慢慢睡去,睡着了在夢中她又遇到了楊牧。
楊牧拿着個綠色的,肉肉的蟲子,想要扔到她的胸溝裡。
她要嚇死了,就拼命的跑。
可楊牧一直在後面追,她只能一直跑,一直跑,似乎是跑了一個世紀。
只不過......
楊牧在現實裡哪還有心思理會蔣媛媛。
其實在進入了喪屍地帶後楊牧也怕。
就算他很牛叉,在這樣複雜的環境下也沒有百分之一百的自信能活下來。
他只是在博。
既然可能會死,楊牧也就會經常問自己。
如果死了,連個女人都沒碰過,是不是很可惜?
對胡蝶的感情挺複雜的,說喜歡算不上,說不喜歡還有點掛着,又因爲有谷大森這個梗存在,總是讓楊牧猶猶豫豫。
但這並不等於楊牧真的就是柳下惠。
他覺得其實這很酷。
找個陌生的,好看的,順眼的女人瘋一次,之後海角天邊的可以不見。
越遙遠,越懷念,越神秘,越值得紀念。
人生裡缺失的美好不過如此——
那個第一次跟我翻雲覆雨的人,老子根本不認識,只不過她貌似缺失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