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個聲音落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同時也都察覺到了地面上出現的一團陰影。
宮青鸞驚喜地擡頭看去:“站長,你回來了!”
劉黑狗也露出笑容:“頭兒,你回來了?收穫怎麼樣?”
葉昭控制着紅羽鷹緩緩落下,然後拉着滿玉樓的手走下來:“收穫還行,只不過考慮到機場據點的情況,擔心你們一路上會出現什麼差錯就提前回來看看你們,結果你們做的比我想的還要好的多。”
“原來是這樣!”杜關笑着說道,“我說站長怎麼沒有按照之前的安排在射擊俱樂部等待我們返回,原來是因爲擔心我們的安危。”
衆隊員聞言都不由地心內微微發暖,原來站長戰鬥之餘還這樣掛念着他們的安全。
劉黑狗的目光卻是落在了葉昭與滿玉樓牽着的手掌上,嘿嘿笑起來:“頭兒,你和滿玉樓……”
被他這麼一提醒,衆人都注意到了葉昭和滿玉樓此時依舊牽着的手掌。
“啊!”滿玉樓輕聲驚叫一聲,紅着臉便要把手收回去。
葉昭卻是握緊了她的手掌,然後向前舉了舉,微笑着說道:“有什麼疑問?”
“沒什麼疑問,恭喜滿玉樓得償所願!”劉黑狗笑嘻嘻地對着葉昭、滿玉樓擠眉弄眼,臨了又加了一句,“原來這纔是你們兩個單獨行動的目的!”
衆人聞言俱都鬨笑起來,雖然衆人平時都不敢對葉昭開玩笑,但是今天顯然是個例外,所以明知道劉黑狗說的話有些胡說八道,但是衆人也都跟着笑出聲來。
滿玉樓被他們笑的滿面通紅、扭扭捏捏地躲到葉昭身後,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葉昭微微擡手:“行了,劉黑狗,你也不要瞎起鬨,去把那隻豬的翻過來找一找,看看有沒有爆出裝備。”
葉昭這樣一說,衆人也都不再鬨笑,只是面上依舊帶着微笑,都爲葉昭、滿玉樓的事情感到高興。
劉黑狗笑嘻嘻地走到那巨大的黑豬身體旁,對葉昭扭過頭來:“頭兒,這種事情怎麼也該吃一頓殺豬菜
吧?正好這頭豬夠我們吃的!”
“少扯淡!”
葉昭沒好氣地釋放出兩隻黑鐵五級行屍去追殺劉黑狗——黑鐵五級行屍戰鬥力不足,但智慧方面卻是少有的異類,用來給劉黑狗一點教訓最好不過。
劉黑狗敢還手嗎?顯然不敢,只能像是被狗攆的兔子朝着遠方狼狽奔逃。
衆隊員又都忍不住鬨笑起來,杜關無奈地笑了笑,帶着侯小海走向前去完成劉黑狗沒有完成的工作,查看那大黑豬的屍體。
“站長,應該是沒有爆出什麼裝備來。”查看之後,杜關對葉昭彙報道。
葉昭沒再多說,收回自己的召喚行屍讓劉黑狗返回,然後才說道:“我準備回機場歇息兩日,整頓一下機場據點內務再外出戰鬥,你們也是連日奔波,就跟我一起回去歇息幾天吧。”
劉黑狗聽了,第一個舉手贊成:“不錯!正是要好好整頓機場據點的內務了!”
別人都還沒有摸清楚什麼情況,劉黑狗便已經感覺到了葉昭的決策實在是英明無比。
頭兒還沒有回到機場據點,就已經猜出機場會有人藉機生事!尤其是趙衛國那老傢伙,簡直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稱霸王!
不得不說,劉黑狗的心中所想與葉昭找的藉口恰好巧合了。
葉昭既然把機場據點交給趙衛國,哪會因爲趙衛國管理機場據點的某些權力心生不滿嫉妒?這一次之所以用這個藉口,也不過是因爲考慮到白銀級別怪物按照記憶中的情況已經快要到來,自己爲了確保萬無一失而準備留在機場據點坐鎮。
再者說,趙衛國也不過是暫代護衛隊隊長,哪有什麼叛亂的條件,劉黑狗的想法實在是因爲一點苗頭關心則亂。
葉昭有些疑惑地看向劉黑狗,感覺他的態度有些不同尋常,便對杜關問道:“什麼情況?有人在機場據點作亂?”
“那倒是沒有。”杜關微微考慮了一下,將劉黑狗對趙衛國的意見說出來,然後觀看葉昭的反應。
葉昭說起整頓機場據點內務之時,杜關還險些以爲
葉昭和劉黑狗一樣的想法,對趙衛國不信任。
若是葉昭真的有這種想法,杜關也只能說葉昭的心思變了,度量變得狹小,再也不復以往的作風。
葉昭聽了杜關的說法,這才恍然看向劉黑狗:“我說要整頓機場據點你這麼積極,其他人眼色這麼奇怪,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劉黑狗有些赧然:“頭兒,我這不是爲了機場據點的安慰着想嘛……”
“我曾經說過一個原則,叫做疑罪從無,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葉昭說道,“更不用說,你這是因爲個人觀感懷疑隊友,懷疑隊友還不說,還宣揚矛盾。”
“說吧,你想要什麼懲罰?”
劉黑狗愕然,隨後冷汗涔涔而下,頹喪地低頭:“對不起,頭兒,這次是我的心態不對,也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你要打要殺我都認了。”
葉昭微微點頭,杜關等人也都有些驚奇,心道到底還是葉站長有辦法,其他人再怎麼努力勸說,劉黑狗也不會更改主意,葉昭兩三句話,劉黑狗頓時俯首認錯。
“既然你感覺自己錯了,那麼就去給趙衛國道個歉吧。”葉昭對劉黑狗說道。
劉黑狗點頭:“是,我一定會給他道歉,說明事情原委和我的小人之心。”
葉昭頷首:“那麼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卡車、汽車一起掉頭,跟我一起返回機場據點。”
“是,站長!”
衆人一起應道,聲音轟傳在原野之上。
“怎麼了?還不走?”尚香蘭看到宮青鸞還在望着前方怔怔出神,便推了她一把,“該上車了!”
宮青鸞詫異地回過神來:“嗯?出發?”
尚香蘭奇怪說道:“什麼出發,我們要返回機場。剛纔葉站長說的話你沒聽到?”
宮青鸞勉強笑了笑:“是有點沒聽清楚怎麼回事。”
“真服了你。”尚香蘭和她一起走上卡車,然後對她說起剛纔的情形。
宮青鸞只感覺心情有些亂糟糟的,說不上爲什麼,又怔怔地出起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