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珵沒想到,能正好碰見從外邊回來的墨硯宇。
他脖子上還帶着那隻佛牌,跟之前一樣,那佛牌被他反扣在胸口前,一雙眼睛赤裸裸地打量墨硯珵。
“你沒有遇到什麼不順利的吧?看你的神色好像不太好。”
“大哥這麼關心我嗎?”他略爲嘲諷的開口問道,“聽說大哥最近生意好的很,忙的不可開交,還來不及跟你說聲恭喜呢。”
“希望大哥保持住現在的成績,免得以後下滑。”
“你!”墨硯宇瞪着墨硯珵,心中不爽。
這個死殘廢!每次都要給他難堪!
“我還有事情要回去,還請你不要當道。”墨硯珵故意激怒他,只有墨硯宇發怒了,他纔有機會看到那隻佛牌。
“如果我說不讓呢?”墨硯宇果然氣昏頭,立刻站在墨硯珵的面前,要攔着他,不讓他過去。
他微微彎腰看着面前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又嘲諷似的盯了一下他的腿,“你最近越來越猖狂了!”
“不用你操心。”
墨硯宇彎腰的時候,墨硯珵察覺到他身上的佛牌力量,那股子力量邪氣的很,像是蛇一樣一心要往墨硯珵的靈識裡鑽,只是他身上因爲有榆錢的緣故,佛牌的力量還沒正式脫離出來就被壓制住了。
“硯宇少爺,我家少爺要回去休息了,你要是再這樣攔着我可就不客氣了。”
墨硯宇一聽,瞪了一眼墨北,幾乎是不情不願地讓開道路,眼睜睜地看着墨北把人推回去。
“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他的院子我也去了,一切都很平常。”
回去後墨硯珵二話不說,掏出手機給安玖兮報平安。
“那就好。”原本安玖兮還在擔心,就怕跟那天一模一樣讓墨硯珵難受。
“還有墨硯宇,他知道我們去了北江。”墨硯珵抿脣,墨硯宇以前是不會管太多他的去向的。
這一次,他明顯話裡有話,竟然還破天荒的問他,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好的事。
“那邪靈身上的氣息和佛牌的一模一樣,他問你,可能只是心虛或者要證實一些東西而已。”
……
此時的墨硯宇鑽進房間裡,他二話不說的掏出手機來小聲的給人打電話。
“墨硯珵好端端的回來了。不是說他一定會受傷嗎?大師,你都收了我們這麼多錢了,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我去看看。”
他神色緊張,着急的掛掉電話。
“這,這是怎麼了?”墨運昭剛進門,就看到墨硯宇的滿臉愁容。
“我剛纔看到從北江回來的墨硯珵了,活得好好的,根本就沒事兒。”
“爸,只要他在,我這輩子都沒法繼承墨家的家產。”
墨硯宇喘着氣,心裡越發生氣,在知道墨硯珵去北江後,他就立刻聯繫大師,還給大師打了兩百萬。
“怕什麼?”
墨運昭面色陰沉,倒是淡定不少。
“怎麼說這大師也讓你現在的產業風生水起,前兩天我去參加晚宴,他們還跟我說請教你。”
聽到這話,墨硯宇笑嘻嘻地擡手握住胸前的佛牌,的確是這樣。
現在他出去,道上的人看到他,哪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
而且,地下的陣法很快就成了,到時候他明面上的產業也會越來越紅火。
“大師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可別惹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