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是女人的直覺了。”
紫苑又是避重就輕,用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將話題給轉移過去。
其實,她所說的不祥預感,還真就不是胡言亂語。
仇烈火是把她給幹崩壞了,在以前的多次過招當中把紫苑給打出後遺症來了,給她無論是從心靈還是從**上,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
曾經有一次仇烈火把她打得全身都起火燃燒,而且又對着她的豐臀用龍舌弓射了一箭,這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叫仇烈火給虐死了,紫苑依靠她的高超忍術好不容易死裡逃生,但也就此留下了後遺症,那就是每當仇烈火將要接近她的時候,她的JU花都會火燒火燎的劇痛,這就是她對於山本五十六所說的“不祥預感”的來源,但這種預感也太過羞羞,紫苑不好意思對於山本五十六細加解釋,只能含糊地以一句女人的直覺帶過。
“那你說,該怎麼辦?”
山本聽完紫苑的解釋之後,臉色和緩了一些。
“將軍,媒體我已經全部通知完畢了。”正當山本五十六和紫苑相對無言的時候,山本的副官走了進來。
“有了!”
“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就讓他來替你去!”
“派一個替身來替將軍出席歡迎儀式,既爲將軍博得了聲譽,又不至於讓將軍陷入危險的境地。”
“他!?”
“一個副官代替我去出席儀式,還贏得聲譽?”
“這真是成何體統啊?”
本來山本五十六都已經不生紫苑的氣了,可是一聽她的方法,禁不住又生氣了。
“你看,將軍,你又生氣了。”
“氣大傷身,你生什麼氣嘛?”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並不是讓副官去代替你出席迎接儀式,而是讓副官化作你的樣子去出席儀式。”
紫苑又對山本五十六好頓解釋,紫苑儘管是一個女流之輩,但卻比任何男人都要心狠手辣,當日本731部隊指揮官的時候,什麼慘絕人寰的毒辣招數她都能夠使出來,在山本五十六面前還能夠如此低調溫順,也算是將自己的本性隱藏夠深的了。
當然,她之所以與山本五十六勾結,也有她自己的目的,回到日本本土之後,邪惡的日軍生化病毒試驗仍在繼續,但要把這些生物武器投射到戰場上使用,就得通過山本五十六的聯合艦隊了,這也是她委身於山本五十六的重要原因之一,她也有自己的企圖和算盤。
但對於世界共同的征服**,對善者的一併欺壓,使得這對狗男女混在一起,狼狽爲奸、而且玩的還挺嗨皮。
“你是說,讓他變成我的樣子?能夠做到嗎?”山本五十六恍然大悟。
“絕對沒問題。”
紫苑說完,雙手在胸前合攏成一個奇怪的忍者手印——易容咒,口中唸唸有詞,那個原本年輕清瘦的副官,就變成了年老的山本五十六的樣子。
紫苑在念完易容咒之後,再次唸誦催眠咒,將山本五十六的訊息全部植入到那個副官的腦海當中,使得那個副官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和山本五十六一模一樣。
“嗯,現在這個狀態就可以去了!”
紫苑望着眼前與山本五十六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個贗品“山本五十六”,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神奇啊!”
“紫苑小姐,我不能不對你刮目相看。”
正版的山本五十六是很少稱紫苑爲小姐的,因爲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也一直不過是把紫苑當成玩物,如今,看到紫苑的忍術如此神奇,就改口稱她爲“紫苑小姐”了,所以說,在任何時候女人除了姿色之外,都得有點別的本事,才能夠贏得男人的心。
“將軍,你我就在暗堡當中來看一出好戲吧!”
“如果替身能夠安然給赤城艦上的將士迎接回來,那是最好,他的樣子也算代表您,在媒體面前爲將軍您加分,萬一有什麼問題的話,也有他替你面對!”
“好!”
“如此甚好!”
“看來我們倆不僅是牀上是好搭檔,在軍務上也是蠻合手的。”
山本五十六一聽紫苑處處爲自己着想,也就態度和緩了許多。
他伸手在紫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掐的紫苑是雙頰飛霞。
日本海軍儀仗隊的隊員們在港口上站成一排,儘管個子都挺矮,看上去比立在他們身側的三八大蓋步槍高不了多少,但依然是吹拉彈唱地鼓搗的挺熱鬧,演奏了一曲歡迎“珍珠港戰役凱旋勇士”的《君之代》,那小曲演奏的,就像是追悼會配樂一樣。
很多日本民衆也都涌到了碼頭,手中舉着從公園裡拗斷的櫻花,在手裡搖擺表示熱烈歡迎。
從表面上看,“赤城號”航母也並無異樣,一個個日本鬼子兵立在各自的戰位,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異樣,有些沒有被仇烈火的暗黑能量完全麻痹徹底的鬼子兵甚至衝着港口發出老年癡呆一樣的微笑。
“準備好了嗎?”
仇烈火通過槍皇系統的內部通訊訊息與歐陽俊峰聯絡。
“準備好了!”
歐陽俊峰掣出了他許久都沒有動用的螣蛇妖狙,那把妖狙的槍身閃爍着蟒蛇蛇皮的光澤,在日本海上空的陽光照耀在閃閃發光。
但歐陽俊峰所站的位置,卻是航母甲板上兩個鏽跡斑斑的鐵皮箱子的後面,他的槍口就對着兩個箱子之間的小縫隙,距離遠了外人根本就看不到他。
“好!”
“各單位注意,一會兒就以槍響爲號,發動對於日軍佐世保軍港的奇襲。”
“明白了嗎?”
“明白。”
“明白!”
無論是在赤誠號航母的隱藏艦艙當中,還是在日本海的水下深處,都有龍魂的戰士應聲答道。
“好!南雲忠一,上!”
仇烈火一聲令下,赤城號航母的一個艙門打開,南雲忠一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從航母當中走出,一步一步地走下了航母。
“勇士!”
“勇士!”
“勝者!”
“勝者!”
圍觀的日本羣衆激動不已地舞動着手中的櫻花一頓狂呼。他們自以爲在迎接勝利者,其實他們都不過是被愚弄的螻蟻而已。